('可她不能说,这是必然的,慕椿叹了口气,她要被折磨死了,就是苏郁把她吊起来鞭打也不会这样难熬。苏郁顺的手向后摸到她的腰臀之间,她记得慕椿刚被抓到府上时,后面这处隔三差五就要挨一顿捶楚,坐都坐不下,却还要忍着痛服侍自己。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慕椿,她其实很喜欢看她忍痛的样子,当慕椿的精神被分散时,眼中就会少一些虚伪的假意,露出些原本潋滟的颜色。她很喜欢那种感觉,很喜欢娇气的小狐狸。所以她完全可以如当初那般,叫紫苒过来审问,哪怕问不出来,也会叫这个小狐狸吃一顿痛长教训。可这样一来,一切就又要回到当初了,她们依旧是公主与罪奴,所有的感情就都不成立了,苏郁不想这样……“还不说吗?”她轻轻掴了两下慕椿新荔般的脸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公主……不……公主……不行……”慕椿抬手去推她,却被苏郁捉住仅能活动的右手,“我错了……我错了……”“错了就受罚。”苏郁抹去唇边水渍,再次伏下头,“哭得好看些,小狐狸精,公主喜欢听。”慕椿想,我真的是要死了吧。死就死了,死了也好,就不用回答苏郁的审问了。她现在只期盼着这一切结束,苏郁就会放弃逼问今日的事情,不然这顿苦就白受了。君爱一时欢,君爱一时欢,忍一忍就过去了。————————————————慕椿侧卧在凌乱的衣衫中,半睁着眼,汗水浸润过得肌肤透着一股艳丽而凄惨的红,似醒非醒般喘息着。苏郁松松垮垮地系着长衫,捡起的丝绦,在瓷盆里浸湿,甩开上头多余的谁滴之后,苏郁将她扶了起来跪在衣衫中,纤弱的背无力地颤抖着。当那冰冷的丝绦落在身上时,慕椿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回过头:“你说过不打我的……”苏郁捧着她的下颌,却并不亲吻她,慕椿也很奇怪,她身上几乎落满了苏郁的痕迹,可她却没有亲吻过一次。“那你告诉我,你见了谁,说了什么?”慕椿认命般合上眼,不再言语。然而接下来,她意料之中的巨大痛楚并没有降临,苏郁的确在鞭打她,但却很轻,连疼痛也消散得很快,甚至不如她在自己身上或掐或咬时痛。但很快慕椿就明白她意欲何为,当她再一次因为那种微末的痛楚而颤抖时,身体裹含住的修长手指所带来的异样感却清晰得令她发狂……她第一次体会到何为羞耻,握紧了拳撑在地上,企图逃走。可苏郁根本不会放过她,当她再一次将这个小狐狸拖回来时便警告她,如果再敢跑,就在她脖子上拴一条链子,慕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鞭打如期而至,在她腰身臀腿之间留下火辣辣的印记,那颜色比那刺花还要鲜艳。苏郁说:“你招出来,我就停手。”她抚摸那层薄薄的肌肤,能摸到血液的呼之欲出。“我不会……做……坏事。”“你坏死了,我不信。”苏郁扬鞭落下,血珠从细碎的伤痕中一颗一颗地挤出,泣露一般地滴落。慕椿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长发遮住了眉眼,但还是让人知道她在哭。苏郁丢下那刑具,将她抱了起来,抚摸她腰臀之间的伤痕,叹息道:“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慕椿颤抖着声音:“痛……”“出血了……”苏郁说,“冷吗?”她记得慕椿怕冷,何况如今赤身裸体。果不其然后者点了点头,苏郁扯来鹤氅将她盖住,其实她身上摸着热得很。“怎么这么怕冷呢?”慕椿失神地说:“小时候……差点,死在西北的风雪里……”“是啊……我也去过西北,有一年雪下的特别大,整个哈兰真山谷都是死人……”苏郁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个,于是又按了按她身上几道肿痕,感受到怀中人儿的瑟缩,继续问,“你……还不说吗?”慕椿往她怀里缩了缩,将头埋在她胸前,一片湿凉迅速蔓延开,“求你……让我歇一歇……再审我……我受不住了……别打了,痛,好痛……”苏郁竟真的不再问了。她就真的静静地,抬手轻轻拍打着慕椿的肩,抬头望着一室狼藉,头疼不已,低头想说些什么,慕椿还在哭个不停。苏郁捧着她的脸轻轻晃了晃,眼泪仿佛脱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你还要哭多久。”慕椿立即收了眼泪,湿漉漉的睫毛上下颤了颤:“公主……”“慕椿,我是不是不该对你心软。”苏郁有些惘然地问。慕椿合上眼:“对不起。”“算了。”苏郁叹了口气,“你不说就不说吧。”“那您……会把我关起来吗?”慕椿想,如若苏郁真的把她关起来,自己出不去,那还有些难办了。“关起来?”苏郁冷笑,“关起来你不会逃吗?笼子里的鸟没有一天不是想逃的。”慕椿松了口气,从她怀中跪坐起来,鹤氅顺着肩颈滑落在地。“做什么?”苏郁不想理她这副坏死了的模样,“不疼了?”“服侍您……”慕椿低下头,冰凉的双手轻轻按住苏郁的腿,揭开她的长衫。她想,反正这种事情你来我往,也不算吃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