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太痛了,所以受不住。但为了计策,又不得不忍受着。她原本以为慕椿是惜命之人,现今却又忽然觉得不是这样。苏郁突然觉得心口缩得厉害,看向一旁神思恍惚的金城时,眼中闪过一阵凌厉的杀意。--------------------嘿嘿嘿没想到吧今天3000+我还是那个勤奋的我啊小剧场苏郁:好久没有小剧场了,作者差评。某月:行,未来追妻路再添一坎坷。慕椿:默默记在小本本上。苏郁:老婆~呜呜,老婆辛苦了,痛不痛,我给老婆渡点内力,呜呜,心疼。慕椿:你让我打回来我就不疼。苏郁:去把紫苒叫过来!(自己脱了外衣往板凳上一趴,开始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同甘共苦)紫苒:主子和姑娘秀恩爱的方式真特别。这时……路过的苏寒:(扯着谢濯的手)他们小两口关起门来还挺会玩!谢濯:丢人。第34章 很快就不会痛了整一夜里,银伶都驻守在柴房外,金城难以下手,是以那一夜慕椿都没有等来他。夜尽天明,银伶走进柴房,见慕椿正倚靠着墙面合眼养神,身上的血衣来不及更换,露出的皮肉上凝着青紫的痂。她想到苏郁的吩咐,原本不意可怜此人,可欲离去时,又忍不住解下外袍想给她披上。正当她将外袍披在慕椿身上时,身后传来苏郁的冷笑:“阿银,我倒不曾想到,你对她也有这样的心思。”银伶不得已转过身跪下,见苏郁领着金城立于门外。“主人……”苏郁迈入柴房,一手中折扇轻轻挑起银伶的外袍,目光冷漠而玩味地戳弄起慕椿的伤口,另一只手暗暗将护心丹和止痛的药丸塞在她掌中,慕椿疼得蹙起眉头,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想好了怎么开口?”慕椿缓缓睁开眼,那一瞬间,眼中的碎光仿佛一池春水微动,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是意识的清明与浑噩之间,痛得厉害,不得不妥协的求助之色。苏郁心道,再等等。很快,很快,就不会痛了。她起身对地上的银伶道:“去墙根儿底下跪几个时辰自行离去吧。”随即走出房门,领着金城往河堤上巡视去。银伶待她走后,踌躇着要不要将衣袍拿走,谁料慕椿却突然睁开眼,颤抖着从身上将她的衣裳揭了下去。银伶不禁道:“我已然受罚,衣衫……你可以留着蔽体。”慕椿叹了口气:“该弄脏了……”银伶眼波一颤,低声道:“我……给你服些药。”“不了。”慕椿摇头,“奴婢不敢连累大人……”“那你就快些招供。”银伶道,“公主一向于所求之事上分外执着,你一日不招,就会多受一日苦楚。”慕椿涩然一笑:“我没什么能招的。”“那就求饶。”银伶道,“乞怜虽令人不齿,但总是能活的。”“我不会向她乞怜的。”慕椿垂下眼眸。银伶不欲与她再多言语,转身离去,然而却在离去之前,从外头取了一只茶碗,里头倒了一些温水。她将慕椿手腕上的绳索解开,低声道:“你若敢跑,我第一个杀你。”说罢,便关了柴房的门,独留慕椿一个。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碗,和着水将药吞了下去,又舍不得一口喝完,便将剩下的水寻了个干净地方放着。身上还在痛,神智却是清明的。苏郁以责罚之故调走了银伶,又以巡视之由带走了金城,这样以来,此处无人把守,若此行还有人伙同金城一起,势必会借此时机将她杀死。拔出萝卜带出泥,只要有一个,剩下的就都好办。想完了这件事,她又忍不住想起方才银伶那一番言辞。虽说苏郁身旁出了金城这样不干净的人,但还有紫苒银伶这般忠心不二的下属臣僚,冷而不漠,貌似无情却都有情,倒是和苏郁性情相近,实在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了。苏郁这样的人,不正是她所期盼的明主、挚友、甚至是爱人……慕椿连忙掐断了这一念头,苏郁不是柳依依,哪怕是柳依依,她也不能将这种心思言说于口。要是苏郁知道了自己于情爱之上这一点扭曲的癖好,不知会作何感想呢。约莫也只是一笑置之而已。真奇怪,慕椿叹了口气,演苦肉计时,明明心知肚明这是一场做戏,痛得厉害的时候她也确实想过放弃,可一看到苏郁的目光时,看到她眼中对自己那一点点怜惜的颜色时,自己竟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受下来。若是在从前,只怕早就求饶了,毕竟活着才是要紧事,其他的一切都能抛弃。大约她也被苏郁迷惑了。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狐狸精了。慕椿自顾自地一笑,以手扶额时,她似乎有些热,大约是虽服了药,可这般厉害的伤口到底难免发炎。她现在突然有些期盼楼邺可以快点派人过来刺杀她,这样她就能赶紧出去清创养伤了。到时候她一定叫苏郁亲自伺候羹汤。——————————————————河堤上,两岸芦苇被风拂起阵阵波浪。苏郁身着便衣,领着金城暗访其上。金城望着前方苏郁的背影,忽然觉得这风光如此秀丽,他竟有一阵一阵阴冷凄清之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