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昌平帝,是一个不愿意让儿子超出掌心的帝王。
要么直接宫变,要么就必须另寻他法。
我想,我的位置,该是要无人能够抹去的。
祈求奖赏、给她应有的名分,这和她祈求父亲的认可有什么区别,区别只是这个人更加尊贵而已。
可这么一个机会,只要得当,她要让昌平帝压着鼻子认下她的功绩。
阿昭,即便我死了,如同你们从前设想的一般成为殉道者,那他日史书工笔,我
揭露印刷术的女子,和你,关系匪浅。
不论史书如何更改,不论未来如何更迭,他日只要文人还在,咱们关系的逸文永远都抹不去,这样不好吗?
她该活一次,真真切切活一次。
秦昭明越听越气,甚至比刚才在花厅之时还要气,他埋怨起自己教薛闻有什么说什么做什么?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低下头,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对着那双越看越可恶的唇瓣直接啃了上去。
通过练习越发娴熟的吻技返璞归真,粗糙的嘴里慢慢溢出一些血的味道。
唔
就好像幼童做错了事情会老实一阵,薛闻明白秦昭明或许会因为她的话而伤心,却依旧愿意坦诚,依旧愿意承担他的怒气。
等着秦昭明情绪稳定,薛闻再接再厉的勾住他的脖颈,让他们贴的更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况且,你会保护好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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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的怀里,语气疏狂,如同纵横天下的文人墨客。
山河就在她口中,就在她眉眼落下之处。
最不敢相信的事被我做成。
最不可能成真的事被你做成。
或许,我们就是天注定的一对。
和上辈子那道不一样的眸子交织在一起,薛闻满怀怜惜的,轻轻吻了他的睫羽,一字一句的说着:若非彼此,恐一世难安。
那些在心灵颠沛流离的日子,好像在遇见他的时候才算安宁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