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加上公婆在上边压制,妯娌互相挤对,无数眼睛盯着的日子真的可以忍受吗。
屋檐上残存的雨水,顺着瓦楞屋檐滴答滴答地落下来。
静谧空间之内,一点点声音都显
得夸张,好似耳边周围全部被弥漫一般。
也让心里的煎熬在顺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壮大。
薛闻细长的手指间拿着核桃,没拿起子她便自己用手剥。
每一次薛闻失魂落魄有心事的时候都这样,一定要干点活将自己心底里狠狠装满才行。
指尖按着的碎壳太过用力,扎在了指腹,血一下渗出,却不觉得疼。
她说:我还是要回京看看。
不然于心有愧,于身有私。
-
秦昭明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在梦里他又梦到了薛闻打开箱子的那一刹那。
这时候他涌在心头的并非那时候的怀疑,而是勾着她的脖颈让她落在自己怀中。
这样的脖颈,或许该要其他风景装点,而非他的手指印子。
被他惦念的女子如同宽宏的神明对他的动作置若罔闻,依旧笑着,唇瓣红艳艳。
秦昭明没敢遵循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将手指凑了上去。
指腹凑近唇瓣,一点一点地摩挲,他专注得像是要查明眼前人究竟涂了什么颜色的唇脂,才会这般潋滟。
在他一本正经地考察下,那娇艳的口脂非但没有擦掉,反而更加娇艳欲滴。
他的手指被含进了唇里,那双眼睛如月星辉,容纳她信徒的所有大胆。
年轻人总是着急的,年轻人的野望也是无法掩藏太久的,秦昭明本应该学会压制,但他信奉的神明是一个宽容的神,纵容着他的一切任性。
于是他抬起头,想要吻上那双一张一合的红唇。
还没吻上,秦昭明轰的一声从床榻上醒来,外头星子当空,天还没亮,他却已经睡醒了。
离了薛闻后,他跟着薛闻变得作息再怎么也变不回来。
他正想起身,忽地感受到被褥下的异常,脸色怪异地带了些羞涩。
等他沐浴回来时,东方既白,他跟两个已经长大许多的狼崽子正在灌输主人只能有一个的时候,东宫护卫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