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你怎么能笑啊。
我知晓啊,要不然他们来做什么?救济我们啊。
薛闻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你就不挽留我么,你就让他们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带走我么?
有些人说谎的时候谎话信手拈来,眼泪说掉便掉,但真委屈起来的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昭明还想了很多借口给薛闻开脱,怎么这人一下子就承认了。
你骗骗我都不成?
看人脸色越来越怪,薛闻恍然注意到两人距离有一些过于亲密。
亲密到秦昭明将她束缚在墙壁之内,他抵着她,两人的距离能够交织呼吸,她能够清晰地看清秦昭明鼻尖那个小痣,好似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下意识别过头。
心里盘算着倒是和八姐姐凑一起抱着睡过,八姐姐小时候还爱亲她酒窝,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参考。
在她见识内的兄妹、姐弟,一对八姐和三哥,互相看不上眼,至于旁的兄弟姐妹们,只能算有血缘、同姓的点头之交。
宁哥儿颖姐儿小时候总吵架,长大了与其说是懂事,倒不如说是有顾虑、好面子。
连在娘亲肚子里一同待过九个月的姐弟都能形同陌路,他们这么亲近,倒显得弥足珍贵。
你是不是早就想撵我走?
原先不好意思开口,现在知晓有人接我,表面上开始躲人,心底里是不是早就巴不得我走了?
秦昭明见薛闻不说话,还稍稍别过眼去,心底里简直凉透了。
亏他还跟乔承东说薛闻舍不得他走,这里也需要他,所以一切事情要往后延。
结果!
可你肯定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啊。
薛闻坦然。
秦昭明质问的话一顿,四目相对。
你有才华有学识有功夫,怎么可以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不是说这里不好,但显然不适合秦昭明。
薛闻是摒弃所有外在,这里是她接近自由最大的一步,也是她梦寐以求得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