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不至于。 “不是不是,够花了。”萧晨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只是觉得……我已经22岁了,总不能一直伸手要钱。” 她一边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一边继续往下说:“而且我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后肯定是要工作的。” 萧晨星抿了下唇,声音轻下去,“找一份跟金融有关的工作吧,毕竟我大学学的是金融系。” “呵。” 唐衍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沉着一丝淡漠。 萧晨星其实猜到了他会否定自己,毕竟这些年唐衍给她的是半打压式的教育,可她没想到他这么不留情面。 她眼眶酸疼,x口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我可以慢慢学的……” 唐衍何尝看不出她的难受,可有些道理,她迟早要懂。 萧晨星点点头,说我知道。 就像十八岁那年高考,她明知道自己不是学金融的料子但还是执意报了金融系,为的是什么呢? 一想到自己那年报考时的踌躇满志,心里那点小九九也跟着蠢蠢yu动,快要瞒不住了。 “你什么?” 唐衍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有些出神。 太冲动了,在什么把握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这样表白,会不会吓到小叔叔啊? 而且依照他的x子,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拒绝…… 萧晨星这下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不同意也用不着这样取笑人吧! 萧晨星没想到他能理解到那上面去,连忙否认,“不是,我……” “……” 听完监护人语重心长的教导,最后只闷闷的回了声:“好,我知道了。” 他看了眼手机,问她:“明天是周末,你应该休息吧?” “温氏集团的董事长温云肃知道吧?你爸的至交好友,你小时候还见过他,前几个月老来得子,明天是百日宴,邀请我过去参加,你有空的话我带你一起。” 就这样,很单纯,没有其他想法。 她这些年来被冷落习惯了,潜意识里是认为唐衍没有把她当自己人的,如今他说要带她出门,那不就证明了他对她的认可吗? 唐衍瞅着她的反应,颇为奇怪,“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明天下午出门,三四点钟左右。” 次日一整天,萧晨星的心情都极为兴奋。 温氏是青城举足轻重的商业集团,此次董事长亲自设宴,邀请的都是青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场宾客几乎络绎不绝。 唐衍带着萧晨星一路走进去,遇见了不少人同他溜须拍马的打招呼。 走入内场,萧晨星拘谨的跟在他身侧,目光则充满好奇的盯着富丽堂皇的摆设。 对方气质绝佳,风度翩翩,一看就是那种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 萧晨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只是看到她那位素来对任何人都冷淡的监护人竟也伸出了手,语气里甚至掺了那么点笑意,“别来无恙,温小姐。” “这位是?”温平夏收手时发现了她的存在,觉得有点好奇,“你nv朋友?” 据她所知,他并没有交nv朋友,甚至连个花边绯闻都没有。 “不是,是唐逸家的那个小姑娘。”唐衍说完,又转向萧晨星,“温平夏,你温伯父的大nv儿,你小时候还跟她一起玩过,记得吗?” 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她的印象并不深,何况岁月更迭,彼此早已换了音容笑貌。 萧晨星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热情与熟稔,毕竟她对对方的印象实在淡薄,连招呼打的都有点放不开,“温小姐。” “毕竟十年没见了。”唐衍出声替她打圆场,“她又是个内向的x子,生疏也正常。” 唐衍没理会她话里有话的暗示,他此次过来不全然是为这场宴会,还有别的事要与她谈,于是拉着她去了别处,把萧晨星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看到最后,眼睛里蓄满了委屈,像个被家长丢弃的小朋友。 所以能看出来,温平夏虽然对自己没有敌意,但看向唐衍时的目光,也绝不清白。 他走到她身后,看到她手机屏幕时内心不禁感叹了一句:这种时候都知道学习,真是个好孩子啊…… 每天吃吃喝喝,做个不学无术但轻轻松松的富二代多好? 最终他按捺不住了,语气沉沉的喊了她一声:“萧晨星。” 唐衍眉头一挑,觉得有点意思了。 又看了一会儿,萧晨星收起手机,起身想去厕所。 萧晨星抬一抬眼皮,不冷不热地问:“去趟厕所,这也要跟小叔叔汇报吗?” 男人眉眼攒着点笑意,明知故问:“刚才丢下你,不高兴了?” “你叫我什么?” 萧晨星不敌他的力道,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话里话外,嘲讽的意味很浓。 “你是唐家的大小姐,不高兴了有资本对别人发脾气使x子,但你做这样的事情之前,得先知道这个权利是我给你的。” 萧晨星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被刺到,底气不怎么足的辩驳了一句:“我姓萧,不是唐家的大小姐。” “……” 她没法否认。 “你刚才……做什么去了?”萧晨星自知这件事自己理亏,说不过他,聪明的岔开了话题。 “所以你刚才是在跟她谈这件事?” 萧晨星神se一怔。 唐衍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只觉得她那双眼睛好像盛着水汽,一点点浇透了他的心脏。 又酸又胀。 他说话时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调说不出的温柔。 萧晨星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挣脱。 注定是要败在他手里的…… 今天来参宴的都是青城的头面人物,百日宴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实际上都是借此为自己拉拢利益。 双方都是爽快人,酒过三巡,这事也就定了下来。 唐衍左臂搭在她的肩头,进屋后反手将门甩上,“砰”的一声沉闷重响,门板砸到门框上,声音却砸进了她的心里。 然而刚进主卧,唐衍却突然将门反锁,并将她的身t抵在了墙上。 萧晨星站直身t,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样。 她眨了眨眼睛,没理解他的话。 他一边说一边往前,拉近与她的距离,带来一种很重的侵略感。 唐衍继续往前,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 “萧晨星,”唐衍的声音b平时低了好几度,哑得厉害:“你的小叔叔知分寸懂进退,会对你留有余地,但唐先生是不会的。所以以后怎么叫我,你开口前自己掂量清楚,知道吗?” 身上那么大的酒味不说,就连说的话都这么暧昧。 唐衍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漫不经心的梳拢着她的头发,“知道就行。” 能怎么办呢? 萧晨星绞尽脑汁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越努力,就越适得其反。 她不敢再想了,于是试图转移话题,“小叔叔,你……身上的酒味挺重 话音刚落,萧晨星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在气氛这么暧昧的情况下,她居然问他洗不洗澡? “……” 唐衍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语调放得很轻:“上次我帮你洗的,这次你帮我洗,很公平。” 但也没有拒绝。 放完水回头一看,眼睛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差点“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萧晨星不敢多看,连忙将眼睛移向别处,语气磕磕绊绊地说:“已、已经放好水了……” 走动时腿间的巨物跟着晃动,尽管她已经移开了目光,但经过她身边时,还是突兀的闯入了视线。 萧晨星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这种东西。 是以当突然看到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于是偷偷地、悄悄地,又往那边瞥了眼。 唐衍躺进浴缸里,注意到她瞥过来的余光,唇角的笑意有加深的趋向。 小心思被人揭穿,萧晨星脸上的红一点点弥漫到耳根上,她默不作声,慢慢往浴缸旁挪动身t。 “……” 萧晨星来到浴缸前,挤出沐浴露在掌心r0ucu0起泡,均匀的涂抹到他身上。 涂完上半身,她双手沿着他劲瘦的腰往下时,突然犯了难。 萧晨星心跳如擂鼓,不敢再往下。 “继续。” 萧晨星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可面对他的命令她又几乎是发自骨髓的不敢拒绝,只能听话照做。 y到极致的yjg不只是长,还很粗,她一只手甚至都握不住。 “啊——” “小叔叔……”她紧张极了,看着那东西更加怵得慌,不争气的结巴起来,“它、它怎么还、还会动……” yu念在心里浮动,呈破竹之势增长,最后还是没忍住,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自己跟前,一口咬了上去。 萧晨星被他咬得发出闷哼声,唇瓣因为害怕而颤个不停。 萧晨星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发懵,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唐衍瞧她挣扎的厉害,唇角往下压,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啊——” 丰腴浑圆的shangru没了束缚,跳跃着撞入他的眼底,看起来又软又弹,诱人极了。 唐衍喉间凸起的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张嘴咬了上去。 她的x部好香,不同于调制的高级香水,又香又甜又软,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甚至想往更深处探寻。 萧晨星起初还能接受,可慢慢的,被他咬得整具身t都开始发颤。 她用力推着他的身t,可那点反抗的力道实在是螳臂当车,最后实在推不动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萧晨星双臂交叉挡在自己x前,眼眶红得像只兔子。 他强压下笑意,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委屈什么?” 萧晨星知道他喝醉了,讲道理也讲不通,但又怕他等下再来一次刚才的事,还是y着头皮提醒了一遍。 但也没有再欺负她,而是躺回去道:“继续。” 她这次倒是自觉,没用他吩咐就主动帮他把那根粗大坚y的巨物给洗了。 萧晨星心中很是憋屈,可又没胆子拒绝,于是只能顺从他的话…… 这画面看着简直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自得的半躺着,对她的伺候觉得很享受,不光是身t上,还有视觉上的、那种近乎于变态的刺激。 萧晨星也绷着一口气,不敢太用力,害怕手上的搓澡巾搓疼他。 本就在至关紧要处,被她这么一捏,唐衍一时控制不住,竟生生s在了她手上…… 唐先生:报一丝啊报一丝,第一次有点紧张~ 萧晨星被吓得不轻,抬起慌张未定的脸看向男人。 她慌乱的扯掉手上的搓澡巾,连句话都没多说,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跑到沙发前的时候已经腿软了,萧晨星一pgu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张着嘴大口喘息。 他们在做什么? 要是再没有分寸的继续下去……后果难料。 这天过后,萧晨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唐衍。 她不知道唐衍用了什么手段让徐睿识一夕之间被公司踢出了门,听说那位孙总的下场也不太好,被人举报偷税漏税,公司市值蒸发了好几个亿,人也被检察院带走调查了。 萧晨星不愿面对他人的过度关注,所以很快打了离职报告,然后入职了温氏集团。 不知道唐衍酒醒之后对那晚的事记得多少,但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是一回想起来就觉得没脸见人的程度,哪还有勇气再见他。 两个月后,春日如约而至。 萧晨星躲了唐衍两个月,但临近年关公司和学校都放假,所有人收拾东西回家过年,她自然也不愿孤零零的在外面过。 她一个人吃了年夜饭,一个人放了烟花,回到卧室躺shang的时候却失眠了。 萧晨星不喜欢喝凉水,倒了一杯热水在杯中慢慢冷却,等待过程中忍不住朝与厨房相挨的客厅望了一眼,依旧没有什么身影。 怎么说呢,其实她觉得,喜欢唐衍真的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 她要理解他的忙碌,理解他不能时时刻刻陪伴自己,因为处在他那个位置上,换谁都身不由己。 转身的那一瞬间,余光却突然瞥到一抹影子闪过。 “啊什么啊,”一道冷冽而充满不耐的声音随之响起,“半夜三更的,能不能安静点。” 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听出了他的声音。 唐衍顺手拍了下身旁的感应灯,客厅里的黑暗顿时被驱散,灯火通明。 她久久没有从震惊错愕中回过神,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萧晨星不会知道,唐衍对她这两个月的刻意躲避是心有怒意的,他在回家之前特意打电话询问了佣人,知道她在家所以才抛下手中的事赶了回来,甚至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该怎么跟她算账。 唐衍听得心不受控制的软下来,突然就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萧晨星心有余悸,拍着自己的x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啊。” “……” 男人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见已经是凌晨三点,“都半夜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算下来,都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萧晨星误以为他又要走,连忙开口叫住他:“小叔叔。” 她站在原地,纠结了足有半分钟才又继续问:“你……还要走吗?” 而唐衍多聪明一人,他从小看着她长大,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眸子里蕴了点笑意,使得那张脸看起来更为蛊惑人心,“舍不得我走?” 她脚步轻移着往前,一点点的拉近同他之间的距离,“你从来都没有陪我过过春节,这一次……能不能陪我一起过?” 唐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指尖微蜷,心头窜出一gu说不出的滋味。 她身高165,矮了他一大截,看他时需仰着脸,目光虽然胆怯却带着少nv独有的真挚,犹如虔诚的信徒。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了两月前的那一夜。 记得她柔软香甜的唇,记得她丰腴饱满的x,也记得她脸红娇羞的模样。 话音尚未落下,唐衍的唇却突然覆了过来。 明天炖r0u。 萧晨星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分明长了一张禁yu的脸。 她瞪大眼睛,清秀的小脸上写满震惊,大脑更是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萧晨星一手捏住他的衣领,一手力道虚浮的推着他结实的x膛。 他眉眼间点缀上笑意,短暂的放过了她一秒,目光却没移开,始终一瞬不瞬的盯住她。 唐衍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以男上nv下的姿势。 声音带着点喑哑的ye。 “唔……” 他太累了,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肩负着唐家的重担和养育萧晨星的责任战战兢兢的活,这样是压力是ch0u烟喝酒解决不了的,而据说能解决压力的“h赌毒”他一项都没沾过。 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个激烈的吻中寻到了突破口,于是原本的浅尝辄止慢慢演变成了覆水难收。 最后见萧晨星都快缺氧了,才终于松开了捧住她后颈的手。 刚把人丢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随之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jg光。 “叔叔……”她被他压在密不透风的床上,无处可逃,“我们……不、不可以……” 圣洁的雪山倾塌,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 而事实证明nv孩子的眼泪果然是最有力的武器,成功让j1ngg上脑的男人停下了侵犯。 萧晨星咬着唇不说话,眼圈红红的。 “算了,”男人叹口气,从她身上下来,妥协了:“你刚才后悔还来得及。” 萧晨星喘息着没有立马接话,半晌后,却憋出了一句让他极为意外的回答:“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