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把细软放在角边,然后缓慢地来到他身前,并侧着双腿,伏在他胸前中坐着。
宗世子。
听着胸前那道软绵绵,娇滴滴之女娥声,他撑开半隻眼看了一记,然后再闭着。他之大手却来到她之脸蛋上抚摸着。
昨日,辛苦你了。
春花双目黝暗,话词却仍是很谦卑地道:
望能帮助到宗世子爷。
他听着扬起抹一笑容,调整一回坐姿,一隻大掌拦着她之柳腰,本抚着她脸蛋之大手抓着她之下巴,道:
小春花,愈来会说话了。
他俯下身,与她四目双对着,并半带玩笑,半带暗沉地问道:
昨夜,我走了之后,可有事发生?
春花思量片刻,便轻轻摇着头。
没有?可再想过清楚。
她再思量一回,都仍是摇着头,双颊緋红地道:
在您离去之后,五爷休歇片刻,便再宠幸着春花了。其间,五爷像问过春花几回话。
问了甚么!
他...他像问春花可...甘心被人这般对待的话。
这不可怪春花没有留意着五爷之举动,实情乃她都累得在床上大呼大呼纳气,那还有精力注意皓赋之不对劲。
宗经灝盯着被他逼视,双目仍是清澈明亮,中间夹杂着氳氤,可知她没有任何欺瞒。
她级不上别之女子聪明伶俐,未必可把一些细节抓着,亦是她这个原因,容易让他们这些人安心,不管是敌人或是自己人,他们之生存充满着背叛,谎言及计谋。她之心思不花巧,容易被看穿,恰好让他们尽在她这里享受温柔乡,不用怕出事。这亦是当初选她拿来佈局之原因之一。
有利当然亦有弊,彷如此刻,他不知那里出错,以至五爷会猜疑自个儿!
而她亦未必能提供到蛛丝马跡,仅留下他独自思量。
如果不是她出错。
是何地方出错了!
车辆之声喀、喀每传到车厢内。
他放开捏着她下巴之手,大掌沿着她之身子,往下摸去,来到脚踝处,灵活地窜进她裙子内,抚着雪白之腿子往上摸去。
那你可是甘心被我这般对待?
大掌来到圆尻,大手大手抓着那里之嫩肉。
世子爷,奴婢......自知身份,不要逗,奴婢之小豆子…啊!
大掌晓门路,来到夹着之双腿中间,硬是挤进其中,大手懂晓诀地寻到贞操带之突破点。
原来,它中间拦在花穴位置之皮革,有着一个小洞口。只是,它被一层与皮革同色之布料掩着,一隻修长的指尖,来到那位置之上,左勾右推挖开一个小洞,伸进去扫动一圈,触到滑实之物,肥厚之花唇,及那颗肥呼呼之小肉珠!
指尖一记又是一记逗着它
"啊…啊……"
那可是欢喜被逗着?
原是,苦恼着之神经,看着怀中,挺直柳腰,下巴往上仰着,而且更贴伏在他身上之佳人,他才悄悄松懈些许。
喜...喜,世子爷,不要逗了。
小逼内之汁水沥涩地涌现,不断混合那处之精水,把小逼撑得胀大起来,急想漏出来。却被那根玄黑之假阳根拦在小逼内,吐漏不得。
这样,她更不可再让世子爷逗那颗小肉珠了。
汁水会渗得更多,小逼受不着,她更受不着啊!
春花攀附着他之胸膛,小手抓着衣裳,微微坐起来,附着他之耳侧道:
世子…爷,春花之小春花娇…啊…娇气得紧。它已吃着一根雄壮之阳根,再吞…不掉更…多之春水了…春花之肚皮已经咕咕胀…大了,您摸摸。
她把小手伸裙底处,抓着那隻作乱之大掌,把它拉到肚皮位。
您看…看,真是…很胀,世子爷啊!
春花犹把最多那个啊字拉长来说,并闭着眼,咬一口他耳珠。
骤时,他如遭电击般,身躯为之一震。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侧着脸看向那张丝丝颤抖着之脸庞。大掌轻柔地抚摸着肚皮。
那根阳具真是那般难吞掉?"
"是阿,它犹如世子爷那根般,让春花肚子饱胀。"
"哈…哈…哈,它本是我命人依我之尺寸打造,当是令你难以咽吐。"
"为…何世子爷…要把给…春花"
"你忘了,是给你的礼物,可是喜欢?"
"礼物?"
宗经灝见她转不到头脑来,换他对着她耳珠咬了一口,贴着发鬓道:
"在来的路上,我曾说过会送你一根比你平日含着还要粗壮之假阳根,难道你忘了?"
道完此话,他犹如情意绵绵之郎君,廝磨着她之发鬓。
已被春花遗忘之回忆,渐渐回笼,并明白这份礼物之由来了。
她本是抓着他衣裳之爪子,改为圈抱着他,头臚贴着他之胸膛,并温宛地道:
"春花,感谢您的记掛,我甚是欢喜。"
在宅子经歷过之事,彷让那个还想不认命之姑娘对世间妥协些许般,认清身份,会讨好他们了。
他顺着她之后背抚摸,用之力道愈来愈重,下顎点在她头顶,呼纳出来之气更是愈来愈纷乱,开口道之话更是沙哑。
"小春花,我身下已胀大了,为我吸出来。"
春花听着他之说话,瞪大双目,犹幸有衣衫之掩挡,才不被看见。不过,只是片偶,她已歛去所有神情,在他胸膛前蹬几回,朱唇贴着衣衫道:
"嗯,不过,您不要嫌弃春花今日精神乏乏,未能真是可以很好伺候您。"
一口一口热气吹袭衣衫,勾得他真是心痒痒。
"何时学会说话如此乖巧娇媚。"
"那您可答应春花不会怪责我吗?"
宗经灝听着她仍是不依不饶,笑容更是深意,便道:
"好。"
听着他之保证,她缓缓地弯下腰,掖妥衣袍,松开裤头,在他裤子里寻出那根猩红精壮之阳物。
她用柔宛之小手圈着那阳物,感受阵阵之热气传来,让她不禁咽一咽唾液,才伸出小丁香欲想舔弄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