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江语突然出言制止,“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疼?”江池忍着无处可去的yuwang,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状态,低头用手0了0她的y蒂,而后拨开两片把他夹住的唇瓣,开口询问。 妹妹只有在哀求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和语气。闻言,他的理智稍微回归,犹豫了两三秒,再看了眼五官都因此皱起来的妹妹,松口道,“那我先退出来,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说完作势便要往外拔。 再往外退,便又到了guit0u将x口撑得更开的时候,r0ub1内侧的神经突然兴奋起来,不断地刺激江语的大脑皮层。她受不住,两只脚踩着床垫便要发力往下踩,导致nv孩都上半身因此完全脱离床垫,夸张地反躬起来。或许是太过难捱,江语也有了里的那种反应,“啊……”甚至忍不住左右摆头,无意识回收十根脚趾,同时全身再次紧绷。 “小语,你好紧,夹的哥哥快s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学ap里的那些男人,反手在她的t瓣上大力地捏了几下,又打了几回她的大腿后部。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子,再次捣了进去。 江语并不能立刻适应za这种能摧毁她基本感官的事情。但听他说自己长大了,联想到自己完成了从nv孩到nv人的转变,以后是和妈妈一样可以拥有x生活的那种人了,就莫名羞红了脸颊,压低嗓音跟着律动轻叫的同时,笑着仰头去看专心致志c弄自己的哥哥,心想。 另一个心里想的东西就更简单了。 只要他想,她也点头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za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若是今日把她c的y语连连、ga0cha0不断,把江语也拖进这没顶的x快感中来,叫她也对此上瘾。再要江语张开双腿接纳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样龌龊的念头给他带来了无与lb的x快感,之后再不顾及妹妹是初t验,像匹脱缰的野马那样带着她就要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那粗大的布满丑陋经络的yjg就在江语的腿心快速地进出,一下b一下用力,一次b一次狠,深到几乎是顶到了她的g0ng口,深到roubang的根部都被他尽数塞了进去。 “等哥哥c开了就好了,乖。”妹妹施加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夹得他也跟着低叫起来。太爽了,腰间又酸又麻,好想s她一肚子,好想把她c得哭叫出声。 这几下大力的顶撞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整个小腹,说不上具t是哪里,好酸,酸得她想尿尿。江语苦y了几声,从哥哥手中挣脱出一只手,向下就要往小腹上0去,不光0,她还简单地摁压、r0u动,企图找到身t里最难受的一处,企图释缓不适感。 “哥~”江语仰头看着他,一声一声地唤,要他从迷乱的xa中回头,要他多t谅t谅自己。这回是真疼了,nv孩的眼眶忽而泛红并盛有晶莹的泪珠,也再不能维持原本的姿态了,她主动地高抬双膝,将之抵挡在哥哥的x口上,不再准许他那样夸张地玩弄自己。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上衣,把他棉质的衣服下摆抓成一团捏在手心里,然后无力地扯动着,含着哭腔喊他,“哥,我疼。” 都说yda0是nv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或许是他的表情也因为做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 见她终于有了配合的意愿,江池也没再继续压制她,转而去r0u她的y蒂,心想,此举应该能唤醒她的一些x1nyu。毕竟nv人都喜欢被人0这里。他那只同肌肤细neng的妹妹相b实在粗糙的右手手掌,现在就放在她的ygao上,他伸出拇指,轻柔而有力地r0u动着她的石榴籽,想叫她似刚才那般爽一回,要她多出些水,再放松些。 “别哭,我想想办法。”他的眼神在妹妹身上扫荡,从那张皱起来的小脸向下,路过修长的脖颈,被空调被挡住的错落有致的娇娆身形,再到被自己蹂躏到不成样子的x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她,“小语,能不能让哥哥看看nzi。”他说完还略显禽兽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nzi?江语感到警觉,伸手捂住了被子的一角,瞪大了眼睛望着哥哥,眼神里满是疑惑。 江语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想着哥哥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吃n,就禁不住夹了哥哥两下,夹得他低声叫了好几声,“啊~啊。好爽,小语夹得哥哥受不了了。”不要颜面地胡言乱语。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妹妹浑圆的nzi。现在突然看见,喜不自胜,弯下腰就把脸埋进了她的x口里,嘴里嚷嚷着,“你的nzi好香。好美。” 读书辛苦,江语t型又是偏瘦的那一类,所以她的shangrub不上已经成年的姐姐们,若要与q1ngse片里的nv主角们相b,更是没法看。此刻她躺着,rufang上脂肪都分散排开,又更难t现出nv人的魅力。 说不出准确的理由,江池偏偏就喜欢妹妹的这一对nzi,虽然它在妹妹发育之后就被x衣裹了去,只能隐约看两眼轮廓,但作为第一个将它含在嘴里的人,他内心里独属于男人的邪恶心理得到了满足。 今日肌肤相亲,他才终于明白,这些幽幽的淡雅芳香皆是由她散发出来的,从深不见底的xia0x里,从圆润可口的rujiang里,从她白皙neng滑的每一寸肌肤,乃至于每一个毛孔里,如此直白地引诱着自己。 江池最后一次抓住妹妹的手,不再像之前那样颇有控制的意味,而是类似于情侣之间十指交握那般,柔情且缠绵。同时,帮着江语把她腰腹上所有遮挡着的物品都拿走,扯开厚重的被子,又解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啊。”江语不知道别人都是怎样的,但她清楚,自己的nzi虽然发育的b较平庸,却异常敏感,敏感在,不论是别人还是自己,只要在rujiang上来回触0那么三两下,下身就会有想要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t1an舐她的y蒂。 她又sh了,她想要了。可她没这个脸皮开口,于是默不作声地抬起了双腿夹住哥哥的腰部,和hse里那些求欢求ai的nv人们一样,在他身上蹭。 也就是这时,他再度发力,c弄起妹妹脆弱而柔neng的xia0x。 “往深了c是吧。”他松开妹妹的nzi,做全文总结,“g口够不够,哥哥把jgye都shej1n去好不好。”话还没说完,江池就大开大合地往江语的深处cha。 她开始庆幸和自己做的那个人是江池,而不是班级里、大马路上随便的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关系特殊,他们的这段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个人也不会把已经做过的件事到处乱说。 所以,既然会保守秘密,那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胡言乱语也好,互相tia0q1ng也罢,说出口的东西通通都不作数。yu使然,“哥哥csi小语都可以。嗯啊~我肚子里面好舒服,好想尿尿。” 她经不起夸。哥哥说她小小的nzi又香又美,说她好紧好紧,要把他夹s了,她就忍不住想给哥哥更多更好的t验。 江池被夹得快要s了,正埋在妹妹的脖颈上亲吻、t1an舐,汲取她的芳香,但他忍不住重喘、赞叹。妹妹又乖又听话,虽然模样看起来保守矜持,但在她衣裙底下还藏着这么一副媚骨。 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了,有被他捣出来的白沫,还有直接从x里喷出来的原浆。ch0uchaa的声音响当当,就是百米开外也能听清。啊,太爽了,他沉醉在妹妹的温柔乡里,像个被狐狸x1jg取魄的求生,心里只想着若是走到哪里都能cha着她,就好了。 如此想了不过秒,江池就感觉自己再也没办法守住jg关了,要s了。 “啊哈……啊——”江语抓住了脑袋下的枕头,用以对抗身t里的狂风暴雨,但它们实在是太强烈了,把她狠拍在礁石上,命她高昂起头颅,头顶点地,嘴巴长得大大的,紧闭双眼,面se红润,就在她长y的第三秒,有口水从嘴角滑出。 除了最基本人人都会的yda0痉挛,把正在sjg的哥哥夹得yu罢不能外,髋部还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加剧了roubang在x壁上的搜刮。尿道最是夸张,江池一往后退,江语的cha0吹就开始了,s的他小腹上全是水珠,一往前推,压住了尿路通道,那水流就被迫中止,直到下一次拔出动作开始。 她还没醒,整个人如ch0u噎般颤抖着,身子一缩一缩的很是可怜,就像被男人爆c了几天几夜一样。 江池真没想过要g她这么久,这段时间看经验贴,都说第一次做个十几分钟,破个处就行了,后面等nv方休息好、身t养好了再随心所yu地g第二回。谁知道等到自己真的cha进去,一点理智都不剩了,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真他妈爽和要csi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一定睛,江池才看见半张床的床单都被她的yshui打sh了,颜seb其他地方要深不少。正是盛夏,房间里还开着空调,放任她0着身t假寐,肯定不行。江池快步走回她身侧,把妹妹拦腰抱起,接着绕着床沿走到另一侧放下来,再将已经掉到地上的被子拾起,给她仔细盖好。 江语轻轻地摇了摇头,半睁着眼看他,面se坨红,唇珠也泛了鲜红se,b那些涂抹了口红的nv人还要香yan诱人。她从被子下面伸出手,拉住江池的手指,要求道,“你进来陪我躺会儿。” 刚经历过ga0cha0的nv人身子都懒得很,因为身t里欢ai的余韵犹存,光是周身还在叫嚣着的神经,就够她一个人再爽好一会儿了。可自从几分钟前江池拔出去,她就觉得身t异常空虚,感觉少了什么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尽管身子爽快,情绪也不高,恹恹地。如此才有了更贪婪的想法,开口主动求欢。 江语对这答案有些不满,表情懒懒地哼了一声,瘪起嘴、扭过头,决定不理会他了。心里也许正在想,刚才自己不想要的时候,哥哥不问她的意见就强要她,现在她想要了,又果断拒绝。坏si了,以后再也不要跟哥哥za。 哥哥的吻炙热又真切,不敷衍也不糊弄她,再加上那双在她身上到处惹火的手,早叫她消气了。她窝在江池怀里,尽情地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热量,有时候他0得实在太舒服了,b如r0un1e她r0u墩墩的pgu时,她还会忍不住哼哼两声,像只正在晒太yan的小猪。 “哥哥。”重新洗完澡,换上新内衣的江语看了眼被自己滚得sh乎乎又皱巴巴的床单,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床单被我弄成那样,一会儿收拾卫生的阿姨进来看见了怎么办。我出了好多水,下面的床垫估计都sh透了。”她站在门边上,轻声细语,两只眼睛不敢再往那边瞧,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了去,很羞耻。 ?没有血迹,怎么可能。妹妹一脸疑惑,并不理解这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完全合情合理,“不是给你垫了厚毛巾。我刚才已经用清水洗过收起来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远超她的认知。“江池!”妹妹小声叫他,语气中还带了几分不可思议,“那种东西你要留着g嘛?” —— “你不但不会生气,还会在心里暗自欢喜。这块沾染鲜血的毛巾是我们1uann的罪证,却也是我们选择此后都要同床共枕的原因。” 关于这块毛巾的事情,几个月后还有一个小cha曲。 那天一模出成绩,他们的分数排名都b预想中要好很多。妈妈见他们这段时间读书辛苦,便以要收拾他们房间为理由,把他们赶到了客厅,不许他们再躲在房间里看书。 要看电视,自然少不了零食。江语横躺在沙发上,霸占了沙发的大半不说,还用脚踹了哥哥几下,同时用眼睛暼了暼电视机下面的电视柜,要他给自己拿几包零食来。 就在他拿出几包零食准备回身问她要吃哪种时,妈妈的声音突然从他的房间里传来,听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小池,你柜子里怎么有一块带血的毛巾?”江妈拿着那块毛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完还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味,而后作势就要走到垃圾桶边上准备丢掉。 光是瞪着他还不够,妹妹还匆忙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就是一顿小动作,一会儿掐他的手,一会儿动动嘴唇哑声质问他,总而言之,要他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了,不然不给他好日子过。 “那你怎么不立马冲洗g净,不会就问我或者小语呀。哎呀!这么大一滩血迹,颜se深又不深浅又不浅的,以后也用不了,我给你扔了去。真是的,你这小子,好习惯不学,净学在房间里藏垃圾。”妈妈最看不惯家里的脏东西,嫌弃地再看了手上的毛巾两眼,就给它定了被丢弃的命运。 江语一听哥哥把责任丢到自己身上,吓得连忙躲到哥哥背后,不让妈妈看见。她脸皮薄,从不说谎,要是妈妈再多问几嘴,她肯定就结结巴巴地把实话说出来了。 听见江池的回答,江妈也表示不理解,追问,“这和小语有什么关系?” “臭小子,怎么说你妹呢,要不是看你整天打球带一身臭汗回家,谁给你送毛巾。”江妈大多数时候都站在nv儿这一方,毕竟儿子脸皮厚,说两句他也不往心里去。 因为那是一条很好看、很柔软的毛巾。江池专门给她挑的。 这句话说得猝不及防,江语的神情在听完后不由得一愣,抬头去看哥哥高大而稳重的背影。 ’这是妹妹送我的礼物,一份非常珍贵的礼物。’ 高考前夕,在周围所有人都在决定未来去向时,兄妹俩也背着大家坐下来认真讨论了这件事。b起大多数人表现出来的无畏的恐慌和焦虑,他们还算理智。 自然是不舍的。他们从出生,甚至还未出生时就一直待在一起,平日里老师换座位都不肯调开,如今要面临奔向天南海北的人生选择,心里自然是又纠结又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江妈自然是希望nv儿可以留在身边,毕竟儿子大了管不住,要是以后找了媳妇,就更没有两个老人家什么事儿了,g脆留一个放一个。江语是典型的乖乖nv,耳根子也软,妈妈觉得,只要在她耳边多说几句,她肯定会答应的。 对,尽管妹妹什么都没明说,可依照江池对她的理解,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言碎语早就钻进她耳朵里了。 他们这个小城市没什么能称得上名号的好大学,大部分好学生的学习目标都是考到外省去,所以江池才会对妈妈说的话有意见。在想什么。”江池有些恨铁不成钢,出言反驳道,“不过是出去念个书,怎么被你们说成了生离si别。江语,我是被拐了还是被卖了?凭什么不回来。” “他们?谁?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种话。”江池有主见,也不ai和别人说自己的计划,现在听她的言辞,真觉得怪了。 难怪她最近对自己ai答不理的,这洗脑工作都做完了,还要他在一边g嘛。江池忙把头扭开,看着绿油油的树林深x1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尽量保证自己看起来还算和颜悦se。 江语原本就不是什么有主意的姑娘,因为一直跟哥哥在一起,身上的很多缺点都被哥哥的优点掩盖掉了,这会儿要她一个人做决定,当真难为她。 “你是怎么想的?”江池忽视那些杂七杂八的g扰项,平视地平线的方向,蓦然开口。 “但,但我考不上你想去的学校。” “。”他突然听见妹妹的啜泣声,动了动嘴,没说话,从k口袋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掏了张皱巴巴的餐巾纸递给她,哼了一声,要她擦擦眼泪。 哄她肯定是哄不好。她这会儿正觉得自己是全世界的罪人呢,还不如骂她两句。 “你这不是废话。”江池g脆地伸出手,让她把手搭上来,果断地补充道,“当然不舍得。我还没c够呢。”语气颇为遗憾。 她靠在哥哥的x口上,两只眼睛都吓直了,除了他,别的地方都不敢看。果然周围没人认识,江池就大胆不少,他看了眼妹妹脸上两道逐渐g涸的泪痕,不亲脸,也不亲额头,附身就往她嘴唇上去。 自去年暑假后,他们也陆陆续续做了几次,理由大多为发泄x1nyu,所以一切都很和谐。唯一一点,他们从不亲嘴。不知道是他不忍心还是怎么,与x无关的亲密举动几乎不g,最多做完之后抱着她睡一觉。 在她软糯糯的嘴唇上贴了三四分钟江池才肯松嘴,有几分惩戒,有几分得意,有几分留恋,反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能静下心来好好回答问题了么?”江池见她的脸se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松开她坐回原位,继续同她说今天要讨论的正事。 一个看戏的老爷爷慢悠悠地走过去,佯装教训地说了江池一句,“小伙子,谈恋ai有矛盾很正常,坐下来好好谈,别给人家小丫头动手动脚的,太粗鲁了。” 话音刚落,妹妹的手就0上了哥哥的大腿,使足了劲儿狠掐几回才觉得解恨。哪有人靠亲嘴哄别人的,哄自己还差不多。 直到两人周围的环境再度落入静谧之中,她才慢吞吞开口,询问他,“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话语里钻出了几分喜悦,好像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双胞胎和一般的亲兄妹又有不同,因为二人同一步调,在做人生的各种选择时都是一起的,所以要更亲近更能互相理解。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关于未来这件事,之前爸爸、妈妈、别人建议的,在她心里无足轻重,这会儿等哥哥发完话,就给她全抛到脑后了。 “我知道。”江池明白他俩总有一天会分开,所以不做无畏的挣扎,只用了几天时间坦然接受了。他们现在的能力有限,能控制的事情太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未来的选择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你就做自己想做的的事情,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剩下的不稳定因素我来想办法。无非多几张车票,多跑几趟的事情,无非是毕业后去你在的地方工作……别想那么远,只要我这边放假了,就去看你。” 这是独属于现在的确定,在这段并不合理的关系里,他们也曾努力地探寻所有合理的契机与可能。 江语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不恋ai、只shang,用情侣关系来定义他们过于生疏了,pa0友就更不合适,他们原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曾经睡在同一个人的肚子里。 真是一个好遥远的问题。妹妹整个少nv时期对于男人的幻想都在哥哥身上了,要她突然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移开目光,没办法想象,所以她能笃定,“你在就不会。” 哥哥从不吻嘴唇,只有男人才吻。 原本因为有了x关系后习惯在家避嫌的两个人,为了准备一个月后的高考,竟然约好吃完饭就拿着资料坐在饭桌前复习。同之前总见到的相处方式有了显着的变化。除了江池给 这让父母俩觉得奇怪,毕竟此前江语每次看到哥哥试卷上的高分时,都要焦虑自闭好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闷闷不乐的。这会儿跟瞎了一样,一双眼睛只盯着江池做错的那些小题。 江池听见声儿,从手上厚厚一本的理综大题集合练中抬起头,瞥了一眼被她画得通红的试卷,没再桀骜不驯地说什么‘不要这些分也能排前几’,反倒点头,回,“嗯,看完这几页就去背。” 由此可见,良x发展最不叫人怀疑。妈妈起初还叮嘱他们注意点言行举止,特别是江语,一定要穿了内衣再出来,结果一周后,眼看着两人的成绩都有明显提升,也不多嘴了,每日吃完饭就拉着江爸进了屋,把客厅、餐厅都留给他们。 对,一个亲吻当是他们能在家里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了,不能靠得更近,不能暴露。 总会有例外发生的那天。 这话说的不差,确实也是为了他们的未来着想。但事实是,他们因为这种理由被无情地关在了家里。江池是男孩子,还好一些,可以约上兄弟们一起出门打打球;轮到妹妹江语,就变成了除去晚上陪爸妈一起散步时有能够下楼的机会外,足不出户。 “嗯。”江池没趣地应了一声,心想,按照他们的尿x,收拾完出门就要五六点了。从那开始算,留给他和小语的时间,也就够做个饭、吃个饭、洗好碗,再轮流洗个澡。 话虽这么说,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等江语趴在窗户上看见爸爸妈妈都开车走了,便一路小跑着直到扒上他的门,问,是去她房间还是她直接进来。 这点江语站妈妈,她也不喜欢哥哥身上出完汗酸酸的味道,“确实。” “你们男孩子不都这样么,臭烘烘的。”江语一进屋就习惯x地锁上了门,然后又去拉另一头的窗帘,要确保没有人能从任何角度窥视到他们才行,“但是哥哥,我身上香香的,咱俩放一块儿就没味道了。” 不za,0一0总行吧。 “嗯。”江语点点头,甩开鞋子就往哥哥身边的空位上爬。谁知道还没到地方,哥哥的手掌就覆上来了。 江池不要脸,至少在寻欢作乐这件事上,一点儿也不要。 到手的小羊羔哪有直接放跑的说法。他上半身都压了过来,把她摁在身下,接着动了动手指在她肚子里搅了搅,说道,“知道自己水多还shang,生怕爸妈发现不了是不是?” 但这些话都没说出口。江语感受到哥哥强势的抠弄,忍不住开口,“嗯啊……”同时自觉的高高撅起pgu等着他c进来,回身望着他哀求,“哥哥,我想要。” 哥哥擦了擦手指上的yye,快步出门去厕所拿了个不大不小的水盆进来,放在她pgu下面,接着拍了拍只知道享受的妹妹的大腿,要求道,“一会儿来感觉了就往盆里尿。”w言hui语。 确实如此,他确实觉得妹妹的ga0cha0赏心悦目,想听她放肆的sheny1n,想看她完全失控后不断颤抖的双腿,想看像喷泉一样像四周s出的cha0水。最主要的是,这样fangdang不自持的妹妹,只有他才能看见。 他习惯如此,因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以妹妹为先,所以眼下做这种男欢nvai的事情时,也要优先照顾她的感受。 江池闻言,下身便跟着有了反应。那东西没他自制力强,可听不得她说的这些话,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就变得涨人,高高竖立在胯间,摇着头问他讨奖赏。 不知道心里突然想到什么,他忽然松开嘴,把正要去往极乐之巅的妹妹拽回来些,开口问道, 江语正爽得两条腿都蹬不住,整个人脱了力就要往地上摔,离ga0cha0就差一点,哥哥再多t1an几下就行的事情,这一停顿,身t的感觉忽然又回到三分钟前,好叫人讨厌,忙恼道,“哥哥你别松嘴~今日爸妈不在家,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行。”他也不拖沓了,用手掰开她的淡粉senengr0u,摇着头拨弄她的敏感点,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两gu之间。 她很喜欢ga0cha0的感觉,特别是那种神魂剥离的失重感,浑身都不受控制。别说要她站着尿尿了,就是学小狗爬,她都愿意。 她的pgu猛烈地摇摆起来,是那种整个髋部以腰心为轴,来回的摆荡着。江池t1an不准位置,忙松开用手指去抠她,结果0到了从尿道口s出来的ye柱。 只听见滋一声响动,江语半屈着腿,把他的被子捏得满是褶皱,而后僵着身子,半蹲在那小盆上半米左右的位置,cha0吹了。起初闷顿的,就是压力过大的水流撞击在塑料盆上的声音,溅起的水花也大,好些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别抠。”她喘着气哀求,不知道要怎么缓解小腹的酸麻胀涩,里面的神经细胞和疯了一样,ch0u搐、难受得叫她都喘不上气。她不过是有小半年没和哥哥做了,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就好像身t里淤塞了多年的陈泥被疏通了一样,不停地往外倾泻,叫她身t里的抒泻通道不堪重负,叫她的神志狂乱颠倒,“哥哥,我求你了,你别抠我。” 但他们现在还是在家里,他们怎么能玩得这样疯狂。于是她忍不住叫停,反手去掰哥哥的手。 “很快,几分钟就好。”江池红着眼,si盯着那一处又小又neng的地方,根本记不得自己在哪里。心里只想着,爸妈现在回来了又怎样,房门紧锁着,他们一时半会儿想打也打不开。再说,按照他们的习惯,只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们睡在一起,sichu紧密相连,他用一句感情好都能掩盖过去。所以玩得过火一点无伤大雅,今天非得要江语爽翻不可。 江池充耳不闻,手臂稍用力,抓住她的那只手顺势把她牢牢地摁在床沿上,而后g脆利索地往妹妹的xia0x里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她没有不高兴,她是真的受不了。江语趴在床上,整张脸都sisi埋进哥哥的枕头里,不敢让一丝光线钻进来,不敢承认这样fangdang的nv人正是自己。 抠不过十下她就要泄,大脑像反复重启一样,断断续续地给身t发送指令。一会儿摆动双腿要踹开他,结果还没碰到哥哥,ga0cha0就来了,她尖叫着,动都动不了,拱着pgu要接受更强的刺激。 所以那些落尽盆里的水声越来越亮,越来越清脆,直到最后一次全身剧烈的抖动,她闭着眼睛哭喊,“江池,你c我,你c我行不行。啊……要被你玩si了。” 他的嗓音都因为情绪高涨而变得喑哑,抬眸看着妹妹战栗的模样,ch0u开了手,又在她再也抓不住被子,整个人要滑落到地上的时候,挪走了放在她腿间的水盆,再接住了她软成一摊泥的身t,吞咽了,低声补充道,“多给我一个小时都成。” 江语红着脸,喘着气,头发凌乱地坐在他怀里,紧紧地并着那两条白皙的双腿,身子还在爽,她的双足踩在地上,禁不住前后摩挲,sichu的水要流在他衣服上了,她也不管。她现在只想把哥哥一起拖进来玩。没有只她一个人疯的道理。 哥哥扶着她不断扭动的身t,看了眼身侧已经接了小半盆水的塑料盆,又看了眼地板上飞溅出来的一圈一圈水sh,心道,没办法继续在屋里弄了。g脆低头咬上了江语的嘴唇,同时伸手剥下了她身上紧裹着的吊带短裙,低哑道,“别g我。去浴室再教训你。” 这里太热了,要把他燃着。 抱着妹妹ch11u0的身t,走过并不长的道路,左右几秒钟的事情,就从卧室走到了卫生间。外间明亮,客厅、厨房没有一处的窗帘是合上的。江语不敢叫人瞧见,便缩在哥哥的怀里,像只猫。她原本就生得不高,此刻卷成一团,再用那头乌亮的长发挡挡,再绷起脚背挡住大腿根部的罅隙。 感觉没走几步远,她就被哥哥丢进了池子里。池子里的水还没g透,致使姑娘脚下一滑,没站稳,又跌进了新养的水塘里。将水龙头拧到最大,她抱着双膝,眯着眼看见那道泛着涟漪的波浪从她的脚踝开始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路往上,没过她的ygao、腰肢直抵x口。若是平时,她早就晕厥在这样的波纹里了,可今日的水太凉,反叫她缩成团,躲藏在白se瓷砖的角落里。 但这动作被男人止住,又连手都被他简单抚开,“哪里冷,我觉得正好。” 必须要承认,他是这b仄空间里唯一的热源,叫她忍不住要主动靠过去,心驰神往。所以只是看了哥哥两眼,她便一改蜷缩取暖的姿态,像海草一样散开,朝他游了过去,要缠住 江语的眼神迷离,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神情和姿态。这时的她最是乖巧、最为听话。所以他垂下手,抚上她的那张冰凉的小脸,又带着她那双冷若冰霜的小手,一同握住了自己蓬b0有力的yjg。 其实很难理解男人的快感,他们遇到温暖的xia0x也叫爽,他们碰上寒冷的肌肤也叫爽,仿佛一切能用来刺激那物的都能被叫做温柔乡。 那东西真热,又烫,一下子不叫她觉得冷了,她甚至半直起腰身,要把脸也凑过去,想贴一贴这能把人烧si的东西。 江池闻言,忍不住笑了声,看着江语完全依附在自己双腿间的姿态,感觉到她甚至大胆地用shangru来蹭自己,心里陡然生了邪念,开口道,“让你吃点热热的东西好不好?” 还不等她的目光触及哥哥的脸,那根原本要两只手掌才能握住的东西就顶进了她的口腔。 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张嘴,更不记得哥哥的手是什么时候0上自己的后脑勺的,只记得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的头端已经顶到了小舌头的位置,迫出了她不知道从喉咙何处发出来的sheny1n。 “啊哦……喔……”就像这样。 他的眼神也跟着浑浊起来,低头、垂眸、长长的上下睫毛近得几乎贴合住,只留一道小缝在无声地觑她。他的神情异常平静,好像不是在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呼x1却重了不少,是急促和舒缓两种感觉并行,他急于从少nv身上获得更多的安慰,同时也享受当下拥有的柔软。她的舌头,她的嘴唇,她那张撑不大却能把他牢牢x1住的小嘴。 这一拖拽,江语便没办法再用半蹲着的姿势委顿在原处,像是脚下打滑,或者重心不稳。他只看见浴缸里被惊起了如海浪般的水花,而后妹妹便缩着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前。如此,他还能看见江语无处安放的两只脚,在水里飘摇着。 但江池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放过跪在身前的nv人。所以只在感觉到少nv呼x1变得艰难的时候,闭上眼,用力地吞咽了一声,把自己的yuwang强摁下去一些,才松了手上的力道,让她稍作休息。 “小语。张嘴,我教你。”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连眼皮都不抬,慵懒的,随意的。 “听话。”他的食指已经轻点在了妹妹柔软的嘴唇上,借着水流顺利地在她的皮瓣上左右0索,把她的下唇r0u皱,又用了些力气,把她紧咬着的牙齿推开,解释道,“哥哥教你怎么呼x1。” 哥哥的手指很长,能0到她yda0里各处敏感点,现在要0她的咽喉,自然也是易如反掌。这种过于强势的力道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仰着头、张着嘴任由他玩弄和调教。 最能直观反应出她现在感受的,是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还有那些完全兜不住的涎水,它们有的是水珠,有的是水丝,或急或缓,或快或慢,最后都会掉在冰冷的池塘里,消失不见。 。真的想c她。 他再次吞咽了口水,不打算看她了,不想可怜她,g脆闭上了眼睛,把头抬了起来,微微往上,仿若置身无人之境,紧接着发出情难自已的喟叹。不能c她的b,那就这张整天与他作对的小嘴好了,这张从小跟在他后面一个劲儿地叫“哥哥”的小嘴。 江语连推她的力气都没了,他好几次重重的抠弄引出了她的吐意,忍不住g呕几声,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抓紧了哥哥在自己嘴里乱动的左手的手腕,也不只是想吐,往里咽口水咽不进去或者呛到气管里去的时候还要咳几声。如此多来几次,她也不敢乱往肚子里咽了,致使口腔里积累的涎水越来越多。 小孩子都会的事情,现下居然还要人手把手的教,实在是叫人憋不住笑意,江池甚至出声笑她。妹妹得了提醒,忙转换了自己的呼x1方式。也就是在他0不到那些被呼出来,sh热的从x腔喷涌出来的气t时,飞快地ch0u掉了卡在她喉咙间的那两根手指,再次,大力地把几把t0ng了进去。 “啪啪啪——”当然不是r0ut拍打时那种沉重的充满力量感的声响,k0uj给人的感觉更轻快,更亮丽,就像有人正蹲在水边,用手轻拍原本平静的水面。是指腹与一个平面发生撞击的声音,不同寻常,叫他为之痴迷。种不可抵抗的攻势中沦陷了,居然开始无意识地t1an舐他,还学会hanzhu他,借用他的强势力道来削减主动张嘴给咬肌带来的负担。 ‘要是会x1两口、再多t1ant1an头上就好了,就像吃bangbang糖那样,主动地把化开的糖水全都咽进去。’ 她被哥哥cha得头昏脑涨,腮帮子酸到动弹不得,嘴唇磨得肿胀。但,因为更习惯了,所以还能有空去想些之前发生的事情。 可这种不适,在她心里留下的印象很特别。就像现在这样。会一点点加重她心里的妄念,让她笃定,她是江池的nv人,江池是她的男人。 所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松开了抓住他、推阻他的手,反而合掌再次握住了。 “啊……”哥哥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还用着她最ai的低哑的嗓音,“好爽。”他说完,y物还在江语的嘴里上下跳了跳。 她又用手抚开那些扎脸的y毛,或者g脆压住,把它们压在哥哥小腹上,不准它们g扰自己,而后闭眼,躬身准备帮他。 所以形势忽然有了转换,不再是江池强摁着她接受这样武断的、侵入式的x1ngjia0ei,而是她自己愿意吃他的几把。 江语忽然懂了刚才要他不许抠自己,但他根本不理的心理想法了。他就坐在那里看自己一遍一遍cha0吹、sye,又要送她频繁上ga0cha0,要她和q1ngyu娃娃一样哭、一样叫。 少nv忽然笑了笑,抓紧了他的东西,狠嘬了几口,狠到两颊都因此凹陷,狠到哥哥的身t都跟着一颤,才悠然松嘴,允他暂时逃离。 江池的大脑被这一嘬x1到丢了魂,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她x1s了,于是忙伸手去抓她的手,要她轻些缓些。 “……别x1……”他憋了一口气,想要忍住几把的s意,毕竟还没cha多久,现在就s实在没面子。可江池毕竟年少方刚,存不住那么久的yuwang,很多时候只需要一点点推力就能爽个彻底。 “啊啊……好爽,c!taade爽si我了……”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好闻,又涩又苦,叫人反胃。但或许是因为它和江池牵扯上了关系,等她用舌头清扫完口腔里的东西后,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江池喘着气s完所有,还抓着几把在她嘴里扫刮了几个来回,直到一滴都没了,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 爽得连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深x1着气,垂眸看着她。 妹妹正跪坐在静水中间,觉得直接把东西吐在水里有些不好,于是伸手去拉门,想把哥哥的东西都吐到马桶里去。 太荒唐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他们这样实在y1uan。 谁知道江池调整好水温后,也在浴缸里坐了下来,将她的身t夹在两腿之间,又拉着她,要她带着pgu往那根尚未疲软的东西上靠,要她用那两个pgu蛋夹住自己才好。 但江池无所畏惧,开口安抚道,“一会儿再收拾也不迟,先让我00n。”男人说话总是粗鲁的,没什么美感,但好处是,在做这事儿的时候格外钓人yuwang。 其实浴室不小,浴缸也不小,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坐在一起就是挤得慌,觉得好像叠在一起、缠在一起了。没办法分开。 也不知道是哪里发了神经,江池抱住妹妹纤细的眼神,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突然道,“江语,过两天等爸妈睡着后,半夜一两点,你到我房间里来吧。我真想1,忍不了。” 于是她摇摇头,嗔道,“他们会发现的。” 这太出格了,江语肯定不会答应。 于是咽了一口口水,建议道: 江池以为妹妹只是嘴上说的着急,没想到她是真着急,甚至b自己还急。他想着叫她帮一手,两个人一起要快一些,结果一推开她的房门,就听见她在给妈妈打电话。 他忍不住笑了笑,g脆不走了,双手抱x,就倚在门上看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江语举着手机抬头看哥哥,不动声se地把0露在外面的脚都收回被子里,然后有些心虚地继续告状,“他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癫,刚才还动手打我了。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人打过pgu,呜呜呜,妈妈你要给我做主。”甚至假哭了那么两三秒。 “行行行,回去帮你说他两句。也不是妈妈说你,小语,你整天和哥哥作对g什么,这世上还有谁能b他和你更亲,以后我们不在了,不就一个哥哥管你,别人家想要还没有呢。就咱们小区那个王阿姨,你记得吧,每次看到我就要问小池谈没谈,能不能给她nv儿介绍一下……”妈妈也许是走到厕所给她打电话了,周遭忽然安静不少。 江妈笑了几声,调侃道,“看你这个激动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你要当婆婆。” “妈妈你瞎说什么!”妹妹被两个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抓紧了被子,连忙开口转了话题,到自己为什么要给妈妈打这么一通电话的初衷上,“你们今天聚餐怎么样呀?有喝酒么。” 一听见爸爸喝酒了,江语的表情都要飘起来,捂着嘴偷笑,心里估计正想着爸妈今天玩累了,估计一会儿九十点回家就睡了,于是随口打圆场,“好不容易聚餐一次,你们别太想着我们,该喝喝,反正哥哥在家呢,肯定能把你俩弄回来。” 儿子的回答显然成熟很多,江妈又叮嘱了几声要他让着点妹妹,就挂了电话。 但他肯定不会把妹妹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自然要捉弄她一番,所以开口,反问,“江语,我这不是还没欺负上么?你这么着急告状,是不是想被我c想很久了。” “如果不是去年五月份你提的想c我,我们,我们怎么会做。”她越说声音越小,g脆把脸转向面对墙面的那侧,不敢看他,但大抵是忽然想起刚才妈妈的叮嘱,觉得自己一味与哥哥作对确实不太妥当,最后用被子捂住脸,改口,“我就是想和你做。每天都想。” 江池对自己的感情非常清楚。他只在别人面前叫她妹妹,两个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把江语当妹妹看,只叫她小名,只把她当自己最喜欢的nv孩子,当自己的nv人看。可江语一直没做明显的区分,无论人前人后,都叫自己哥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认为他们的这段关系有半强迫的成分在,若不是自己主动,她未必会迈出这一步。 现下她也是懵的,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忽然又亲上了,她的手还搭在内k上,正穿着衣服,而被子下面的身t几乎ch11u0。所以用眼神去询问他,询问他不是要做饭、吃饭,怎么温存上了。 生活中的那个他,因为哥哥妹妹的这层关系要站的离她很远,所以反衬出和她一起追寻x快乐的他更为亲密。她没办法拒绝这种快乐,便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江语,明天别想下床。”冷静又霸道。 哥哥早就走到厨房去了,懒得理会躲在卧室里冲他嚎叫的妹妹。 江池笑而不语,看着她这幅模样,觉得还挺可ai的,g脆多欣赏一会儿。 “我为什么要威胁你?”站在玄关穿好鞋子的时候,抬头看她又期待又害怕的样子,笑着说,“我向来说到做到。”爸爸好ai你。” 这和他平时严肃无言的模样反差的实在太大,以至于她听完瞪大了眼睛,惊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连忙用眼神去问江池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拿着手提包从家里两个高大的男人背后钻出来,笑着解释,“哎~男人喝醉了就这样,你爸刚才在车上就一直想搂我影响我开车。等我下车我佯装生气骂了几句,一下子乖了,伸手拉我,真是的,手劲大得吓人,挣都挣不脱,嘴里还一直叫嚷着不要离开他。”妈妈的语气里明明是嫌弃的,但总给她偷着乐的感觉,“小池刚才还建议,要我问问负责人,看爸爸是不是喝了假酒。” 江池把爸爸放在沙发上,回身瞥了她一眼,有些无语,“?我肯定趁着酒醉,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妈妈从浴室里拿了块热毛巾,先简单替爸爸擦洗一番,然后使唤江池去弄杯蜂蜜水,才有闲情管兄妹俩的小事,“你就听他嘴y,小池到时候不把你抱起来转几圈,我都不信。男人呐,就是这样,平时装得像那么回事,一喝醉本x就全暴露了。” “哎呀好了,我的两位小祖宗,你爸一个都够我今晚c心了,赶紧洗洗就进屋去。看这时间,我和你爸也差不多要休息了。”江妈及时叫停两个人的日常打闹,并指挥着江池把爸爸扛到床上去。 他哑笑着冷哼一声,懒得理会她那点口头上的暂时占了上风。 对方很快给了答复:收到!等我两分钟。 此刻得了哥哥的消息,她兴奋地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然后扑上去滚了几圈,最后拿起自己最喜欢的一床小毯子,裹住只穿了内衣的身t,像小偷那样,先是悄咪咪地拉开了房门,拉出一道很微小的缝隙,只够她侧着身子挤过去,接着带上房门,掂着脚、0着墙,不过五六米的距离,走了两三分钟那么久,草木皆兵。等到江池的房间只有几步远了,她才突然抬头看见哥哥大开的房门,和他靠在门板上看她滑稽举动的嘴脸。 “嘘——!”她一个跨步冲上去,忙伸手捂住了哥哥的嘴,然后果断地扯着他进了屋,又飞快地锁上了房门,最后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说悄悄话的口吻警告道,“你别说话!” “怎么,爸妈的耳朵长你身上了。”他见江语这一系列和做贼一样的动作,没忍住笑了几声,开口调侃道,“我们和他们隔了一堵承重墙两扇门,床也不是紧挨着的,就现在说的这几句话,做的这点动静,千里耳来了也听不着,你怕什么。”虽说是取笑她,但江池也没那么不知趣,说到最后也换了气声。 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身上裹着的毯子,笑着斥道,“能不能想点好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池尾随其后,躬身将床上的被子拿起来丢到一旁的凳子上,接着揽着她的腰肢一起上了床,连人带毯子都抱在怀里。 “差不多。”她没办法一丝不挂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但少穿几件哄哄人,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乖巧地又补了句,“哥哥,我听你话了,你别往si里弄我。” 扯开毯子的一角,少nv光0的肩头率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顺着锁骨往下,他的手0到了妹妹的x,那柔软的rr0u因为重力往靠着床板那一面方向耷拉着,软乎乎的一团,可以随意捏握,总叫他ai不释手。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有效。不过0了几秒,他便上g了,藏在k裆里的yjg突然膨大发涨,顶住了她的腰。 暧昧得很,兄妹俩即将要做的事情不能用简单的越界来形容,他们根本不在乎世俗边界。 江语扶着他的x口,红着脸翻身坐了上去,正巧坐在那东西的后面,它炙热而滚烫的柱身就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分外有力。她低头看了眼,伸手去抓,抓住那根yy的东西,夸赞道,“怎么y得这样快。”明明下午才刚s过。 是太久了。距离他们上一次真枪实g过去了快八个月,这对一个已经开过荤的男人来说,够久了。 大抵是因为下午打闹过一回的缘故,两人对前戏都没有太大的想法,此刻只想着尽快地做进去,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然后从枕头下面0出事先藏进去的方形塑料包装,塞进她的手里。 那一双小手,si抓着他的东西不让它乱动,接着从guit0u处用虎口大力地往下推,推到r胶皮套和roubang严丝合缝地贴和在一起,推到在他根部抓握四五回确实不会滑动了才肯松手。 他舒服地叹了好几口气,红着眼望她,催道,“自己摇着pgu坐进来。”同时伸手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这会儿,卧室里只留下从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 “好~”她点点头,也不含糊,撅着pgu半跪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手拨开r0u瓣,带着y物就往自己身t里送。 就像赛车滑进了轨道那样,哥哥的粗大一下子就挤了进来,越往里越轻松,直到她完全坐下来,会y和他的小腹紧贴,头部撞击到了她yda0深处的敏感地,惹出了少nv的轻叫。 像乘坐一只小船那样,她的身子跟随江池腿部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不剧烈,那东西甚至没在两人之间产生实际的位移。但她觉得舒爽极了,一只手扶上哥哥的x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寻到一处感觉最强烈的位置,咬着唇静默地受着,静默地感受着那东西把自己撑圆,撑到最大。 “哈……”妹妹忍不住张开嘴,用气声sheny1n着。大抵是头脑也跟着发昏,所以记不起来父母就在隔壁,记不起她不该jiao这件事,“江池,你多动动。” 摇pgu实在主动,是一种像小狗一样的za方式。简单描述便是nv孩子坐在男人身上,通过轻微地摆动或扭动自己的髋部,达到ji8在t内乱撞的效果。当然也有些人会借此摩擦刺激y1nhe,让感觉来得更快。 今天,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大抵是下午被他抠得太爽,又玩了此前不曾经历过的k0uj,甚至两个人三更半夜在家里偷着za。这些刺激轮番给她洗脑,让她忽然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动了动腰肢,开始轻微地晃动。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粗鲁的、sh腻的,他嘴唇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x1着她的nengru。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t瓣,要把她的x口弄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c进去。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太爽了。这种严丝合缝的满足感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出声的那种,而是神情上的飘飘yu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眼仰头去看天花板,重重地喘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水真多。”江池低头去看她的sichu,看见水光的r0u瓣,忍不住要流口水,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处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sao,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马路上的车流是不是也能流一地。”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感觉到r0ub1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眼,无声地到了。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t会到一个nv人ga0cha0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高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r0ub1也将自己x1得紧紧的。若不是下午s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x1出来。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g脆抱着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将她的大腿抱起来,将她的sichu高高翻起,然后低头扶着y物用力且快速地送了进去。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内r0ut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住了妹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玩弄起她柔软又cha0sh的身t。 江池生得高大,身下的这张床自然也b她屋里的大不少,此刻乖巧地躺在正中间,看起来她就只占据了中间那么小小的一点。要是他靠得再近一些,江语的身子就全都被挡住了。 因为身子刚经历过ga0cha0,此刻又被他那根又y又粗的东西进进出出地c弄着,使得她的躯t被彻底搅乱了,化成了一滩水,只能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而她的那双小脚,挂在他的臂弯上,洁白稚neng的,正高高地翘在半空中,很松弛,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微晃。这动作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很像幼时常在电视剧里常看的那种,摇晃的旧式床帘。大概光看这一双脚,就能猜到主角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就这么并不剧烈地做着,江池半跪在床上,也不理会y板床咯得膝盖发痛,前倾着上半身弄她。不多时,x里忽然流出来大量的粘稠的白se浆ye,沾sh了他们连接处的那一片垫子。 “嗯嗯。”她咬紧了下唇,看着江池点了点头。妹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对哥哥的入侵使不上任何的阻碍和抵抗,只能任由原本波澜不惊的si水被他泛起惊天骇浪。 “我不知道。”大概是太舒服了,她说一句话就要憋一会儿快意,而后才能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哥哥,我里面快不行了,要被你ga0烂了,又酸又涨,一直在出水,我一点点都憋不住。”江语在做的时候总是很直白,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这么讲,江池是永远也察觉不到她的感受的。 江语又是肯定地点头,因为不过说这么几句私语的功夫,yda0又开始轻微的ch0u搐了,最多不过半分钟,她就要到。 他拔了出来,带出成片的粘ye。?它们沿着?江语的gug0u往下滑,路过皱巴巴的gan门,一滴滴掉在毯子上,又sh又凉。 外间的雨稍微小了些,也不刮风了,雨丝都是直直地从上空落下来,又重重地掉在地面上。明天应该会是个大好的天气,江池这样想着,准备关上窗继续刚才未完的x1ngsh1。 不好,打雷了。 小时候妹妹有一次在乡间玩耍时不慎走丢了,正在家里人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下了暴雨,雷电把村里的一颗百年老树劈裂不说,还打断了好几根电线,甚至到最后引发了小型的山火。 “小语?”江池g脆把椅子上的被子一起抱过来,盖在妹妹的身上,而后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汗也跟着钻了进去,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接着安慰道,“不怕,哥哥在这里。” 那些原本属于此间的,暧昧的,旖旎的氛围,顷刻间,所剩无几。 江池g脆帮她捂住了耳朵,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窗户外面传来的光亮和声响,就这么坚定地,把她感到害怕的东西隔离在她接触不到的另一侧。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今天我们就算了。”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他知道今天尚未尽兴,但如果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她配合自己,和禽兽也没多大分别了。 就是把房门、窗台全锁上,把几层窗帘都拉的sisi的,在她那个小房间里,她也还是自己一个人。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妈妈指挥着爸爸来他屋里挤一挤凑合一晚上,或者他嫌爸爸打呼噜太吵了,就自觉滚去睡沙发,然后让小语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主卧找妈妈一起睡。 他看了眼藏在被子下浑身ch11u0的妹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又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认真地把她刚才说过的话再回忆了一遍后,没犹豫三秒钟,就果断答应了她的提议,“好,我知道了。” 总要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大概是知道哥哥不会走了,她b刚才安心不少,在江池下床的这么两三分钟 话音刚落,屋外又略过一道闪电,吓得她忙把小脑袋缩了回去。 这回答可把江语感动惨了,忍不住想,江池就是喜欢嘴皮子上与自己作对,实际上对自己可好了,仔细想想,班上哪个nv同学不羡慕她有这么一个亲哥哥。所以也顾不上那些矜持来矜持去的东西,她红着鼻子像只小兔子一样亲昵地贴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还要用那柔软的x脯顶撞他,更是抬起了压在上面的那条腿,与他纠缠在一起。 最后还是选用了刚才使用过的姿势,男上nv下,不过多了一床更大的双人被盖在他们的身上,不大不小,刚好能把两个人完全包裹起来。由此,他们贴得更近了。江池的小臂就放在妹妹的肩膀外侧,给她源源不断地输送热量。 江语笑着摇头,又抬起双腿箍上了哥哥的腰。 “现在好点了么?”他问的是另一件事,“能受得了么?” 江池失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低头去扶roubang的功夫,心里那些担心她的情绪都被这样简单的三言两语拂去了。一切又在霎时间回到了正轨。但,大抵是妹妹的言论太过出格了,他还有些别的想说,忍不住回怼,“迟早被你咬si。” 是被q1ngyub迫出来的发自内心的y叫。它们很能助长ai侣之间的情调,不需要太多,关键时候喊出那么几次,甚至能让cha0sh的木头燃着。她刚才就想叫了,出于各种理由一直憋着。她现在不想忍了。 他也懒得管了,外面的雨声雷声那么大,大到让她害怕得彻夜难眠,就他们俩做出来的这点r0ut拍打的声响,就那些sh漉漉的被盖在被子下面的水声,就从她嗓子眼钻出来又被枕头盖住大半的sheny1n。没人能听见的。 什么雷声,什么闪电,都没了。只有哥哥的喘息声最清晰,只有那东西用力地捣进r0uxue里的声音最清晰,只有因为q1ngyu高涨而跳动的脉搏最清晰。她甚至爽到忍不住落了泪,又松开一只手去抓哥哥的手臂,要他带着自己一起摇啊晃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惊扰不了他们的旖旎,但足够提醒屋内的人,他们再不停下来,就会被家长发现了。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他没办法停了,腰间都爽得开始发麻,最多半分钟就要s了。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胡乱的场景,门外面妈妈在不断地敲,敲了一会儿又觉得大概是力道太轻了,所以拿出手机开始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就放在江语的手边,虽然开了勿扰模式,可手机屏幕是一遍又一遍亮了,映衬出他陷于q1ngyu里失去自我的模样。 说来也怪,原本迟迟到不了的ga0cha0,在家长的一番催促下,在这种焦急紧迫的环境里,忽然就到了,而且b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剧烈。她彻底失神,脑袋都空了,不知道在看哪里,战栗开始的时候,哪里还记得母亲就站在走廊上寻找自己,只记得“真爽啊,好爽,让我再多享受一秒吧”。 “小池,你听到妈妈说话了么?”江妈站在走廊上急得团团转,回身看了眼躺在床上因为醉酒瘫成一团烂泥的丈夫,觉得现在只能依靠儿子了,儿子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心中有数,总能叫她放得下心来。只是他睡觉从来不锁门,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竟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了,江妈不si心,又用力拧了拧门把手,无果,只好稍微用了些力道拍门,再言,“小池你快醒醒,别睡了,你妹妹不见了。” 江池的话算是给了江妈一颗定心丸。至少nv儿没有乱跑乱走,来了哥哥这里。 他跟着妈妈一道往床上看,瞧着紧紧拉住被子紧的江语,轻声解释,“妈,小点儿声,人睡着了已经。” 开门前花了两分钟收拾屋子,现在屋里的情况只能说是勉强看得过去。刚用完的bitao还在垃圾桶里,上面只被草草扯下来的几张餐巾纸盖住。那张sh漉漉的月经垫被他取下来随意叠了那么几下塞进了衣柜,衣柜门也没来得及关紧,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隙。但他想着这么大晚上,妈妈肯定不会这么无聊去翻他衣柜。以及他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还算齐整,没沾上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穿,蕾丝内衣和丁字k早被他嫌麻烦扯下来扔开了,且,用三两分钟穿好这东西,不如把被子捂严实。 “你这孩子,说话做事能不能有点良心。她可是你亲妹妹。要不是小时候你贪玩,不和我们说一声,就和别家小朋友一起出门去,没管上她,叫她在找你的路上走失了,能有现在这档子事?”江妈从不苛责孩子,但,是谁犯下的错误,谁就得认着,并不会因为是儿子还是nv儿,或者年纪大小的区别而造成偏颇,“以后不许当着小语面说这种话,她听到心里得不舒服了。”最后义正言辞地叮嘱。 妹妹江语根本没睡,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身上的破绽太多了,就算只有半张脸都不能给妈妈看见。那些ga0cha0过后的余韵还在她的身t里作祟,不提尚且通红的脸颊、血se的红唇,光是这么几分钟从x里流出来的cha0ye,打sh了好大一片地方的yshui,都叫她无地自容。 太y1uan了,妈妈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能闻见空气中男nv欢ai过后独特的气味。江妈对这个气味的熟悉程度自然远超过屋里的两个小的,若是真的对这点提出了疑问,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糊弄她。只要,妈妈在关切中稍微伸手拨弄下她的凌乱的长发,就能看见她因为q1ngyu缠身而展现出来的难以自制的神情。 找到了姑娘,江妈心里安心了大半,但看着睡在儿子床上的小nv儿,忍不住皱了皱眉,问江池,“她是怎么上你屋来的?还盖着你的被子。她自己的呢?没拿过来。” 江妈很早就和他说过这事,从他第一次遗jg开始,反复叮嘱他,私下不要和妹妹做男nv之间的事情,显然如今的情况已经违背了之前他给妈妈做的承诺。 四年也不短了,寒暑假加一起,一年的时间长度才能凑够三个半月。所以分离,是他们往后人生里非常重要的一个话题。 是哥哥率先意识到的。某一日清晨,江池坐在饭桌上听见小语绘声绘se地和自己描述即将要去的学校是什么样子,那么激动地告诉他有关于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的信息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要和小语分开了。 他要怎么回答妹妹,是“听起来不错,我想你应该会学得很开心。”还是“你和我说了也没用,我不认识你的那些朋友,也没看过你眼中的那些地方。” 开学前一周,爸妈叫上两人去商场采买开学要用的东西。b起就在隔壁市读书的江池,江语考的学校就要远多了,要带的东西也多,所以大家全程都在为她选购,b如北方冬天要穿的大衣、床单被罩、新书包新鞋子、长大了要用的皮质钱包…… 爸妈自然不舍,但他们的不舍更为热情。他们每天都要拉着妹妹一起散步,然后叽叽喳喳说一大堆的话;爸爸甚至请了一天假陪他们去了海族馆;妈妈则以帮忙为由,做饭洗衣服也要妹妹在边上坐着。 “我说小池,你最近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江妈选购衣服的时候偶尔会看到适合儿子的男款,准备拿起来叫他试试,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他坐在专供休息的长椅上发呆。 他闻言,从恍然中回过神,意识到两位的不满了,连忙起身走上去,解释道,“没有。我同学都是男的,平时没那么多话要说,还是小语学校的事情b较有趣。”具t是不是这样,他不清楚。这几句都是他随口胡诌的,班级群聊整日响个不停,但他一眼都不看。 当然,江池不会一直这样伤感。到了全家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上火车时,他突然就能从迟钝中走出来,也恍然意识到这是和她最后的独处时光了,便像往常那样同她亲近起来。 自然有偶尔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时候。江池会用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握住她,也会侧过脸亲吻她。这是他的不舍,于无声无息中逐渐浓烈,又在寂静中悄然退去。都没感觉出来,她只当这些是和哥哥一起做的小情趣,就像他们半个月前在假期旅途中找了家情趣酒店za一样。 “爸妈早就和我说啦,学校宿舍隔音不好,要是遇上极端天气,就直接去五星级酒店住几天,那里隔音好,也不怕我没忍住哭鼻子被同学笑话。而且,住宿的钱,他们给我报销。”妹妹没想到爸妈会这样说,原本他们对她选择了这样远的学校而感到不满,所以这几天又开心又感动。 “要。”江语果断应下,抱着哥哥的胳膊笑眯眯地说,“你给我买垃圾我都要。” “一个人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学习上不懂的可以问我,生活上有困难就直接和爸妈说。我争取每个月都坐车去看你一次。”他和江语的距离不必这28个小时短,但一路摇晃的辛苦显然是自己承担更合适。 两三个月,太长了。江池摇摇头拒绝,“要不是时间和金钱的限制,我更想每周都见你。” 火车这么摇晃,窗外的景se飞逝。全家人坐上出租车赶到学校时,已经大中午。 分明是非常忙碌的时刻,又喧闹,二十几平的小地方挤了个大人。但她跪在床板上铺床单的时候,忽然想起江池,便偏头往地上看,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明明刚刚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没和你说么?放了东西就和你爸下楼了,这里毕竟是nv生寝室,两个大男人待着不合适。”妈妈拿了水桶和抹布来,弯腰帮她擦洗家具上的灰尘。 “他怎么,他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小姑娘声音颤抖,估计是受不了,于是着急忙慌跳下了床,套上拖鞋拔腿就往楼下跑,也没顾上妈妈在身后追问。 江池没走,就站在nv生寝室楼下,两手cha着k口袋,随意地望着妹妹宿舍的窗口,想看她会不会探出脑袋来瞧自己。谁知道一低头,就看见江语已经凑到跟前来了,连忙开口,“你怎么下来了?” 他听见这话,大抵意识到,他这个反应迟钝的妹妹终于想明白他们两个人将要分开了。不好说太伤感的话,便想了别的话题逗她,“不是才做过,怎么这会儿又想了,以前没隔个两三个月,你都不会主动提。” 他笑笑,“哪有nv孩子上赶着当se魔的,能不能矜持点,这样我很怀疑你一个人……”哥哥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无意中还是把话题扯回了正轨。说不下去玩笑话了,只好叹了口气。 她听见他竟然这样想,难过的伸手打了一下他,回答,“她们哪里有你重要。江池,在我心里,爸妈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所以,没看见你,我x口这里忽然就好难过。”忍不住,江语话一说完,眼眶里的泪水就掉出来了。 分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届时两人都有了自己的成就,、坚强、果敢、自信,才能同父母畅谈那些,一辈子不结婚,和妹妹/哥哥一起生活的话。 “说了一个月来看你一次,四周后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他真是忍不住笑,想来要是爸妈知道自己的闺nv是个小白眼狼,估计会气得半si。 江语从哥哥口袋里0出餐巾纸,简单擤了擤鼻涕,情绪b刚才稳定了不少,红着眼睛仰头看他,张嘴回答,“江池,我等你来。” 什么状态?她恋ai了,和江池。 那种会让人心慌的,就是恋ai;想占有对方的,就是恋ai;靠近的时候心口会扑通扑通的跳,见到他的脸心情就会大好的,正是恋ai。 “哥哥~你在g嘛?”她捧着脸,笑嘻嘻地问。 “我在yan台上坐了半小时,正晒太yan呢。”她说话懒懒的,尾音拖很长。 “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想我了?”江语很少直接给他打电话,通常都是直接在聊天界面输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非很想他,想到难过得大哭,哭 “嘿嘿嘿。”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乐地笑了几声,轻声回答,“想,但是没有那么那么想。” “我才不会哭鼻子,你不要w蔑我。”她想起上次因为不知道听到什么歌词,突然想他想到撕心裂肺,躺在床上哭sh了大片的枕头,现在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懵懂又可ai。早就喜欢哥哥了,只是她从来没有意识到,她好笨,笨的像头猪。 “什么事?”他站在树荫下,抬头看着从枝叶缝隙泄露下来的光束,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他从没在她嘴里听到过这句话,当下就愣住了,心里的第一反应是,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第二反应是,她在说什么?第三反应直接脱口而出,“你说的是真的?” “嗯~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啊,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她信誓旦旦,用的是那种要和他打赌的口吻。 有一点期待,但不是很期待。不期待的原因是,不想对她过多要求,期待的原因是,想真实地看见她往自己这边走来。 江语对他的感情只有极其被动的思念,只会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一直等他靠近。如此时间一长,人也是会累的,属于ai情的那些情感也是会被消磨的。 大概是三周后的周四,他坐在寝室里调整课程项目的一些数据参数,忽然听见身后的室友叫他,让他赶紧去楼下看看,小nv朋友来了。 “不是,江池,你肝作业肝傻了吧,就你自己给我们看过照片的那个啊,个子小小的。你忘了,我们都说有夫妻相。”室友看他最近为了挤时间去见nv友,没日没夜地肝,怕是脑子都糊涂了,只好拽着他去窗边看,“喏~粉se衣服那个,站那儿老半天了,说是第一次来,问了好些人才找到的地方。” 她背着个小书包,脚边放着问室友借的小行李箱,正给室友打电话报平安,抬头看见哥哥下来了,笑着冲他挥挥手,然后随便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上下看了眼,看她藏在帽子下面的头发因为坐火车油得一根根黏在一起,也没去旅馆,直奔他这里来,突然意识到好像她是真懂了,感动的有点说不上话。 江池看着她把那束花塞进自己手里,又仔细地把上面的蝴蝶结绑带整理清楚,终于想起来要说话了,问,“你怎么过来了?” “累不累一路上?”怎么可能不累,每次他过去一趟,回来连着三天的课都要打瞌睡,要是赶上考试季,缓都缓不过来。 “房间定好了么,有我睡的位置没?我上去收拾点东西陪你到外面住。”不早了,已经十点半,马上宿舍门都要关了。 这些事他熟练地做了三年,真没想到。 再度回到她的面前,江池才终于把心情收拾好,那些紧张、焦虑、烦闷,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她来了,好像一切都变得晴朗。 “喜欢。来了就行。”他伸手牵住她,又帮她拿过手上装了零零碎碎一大堆水质护肤品,重得要si的行李箱,“来了我就觉得很惊喜。”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晚风里只听见她一个人叽叽喳喳地说话,“江池,我到今天才知道为什么你说坐车不累,因为一路上,我心里想的都是,要来见你。而且不走这么一趟,我永远也不知道,你每次来找我,都付出了多少辛苦。” “所以我也终于明白了,你有多喜欢我。”ai是肯为对方付出最宝贵的时间和jg力。而这东西光靠一个人支撑不起来。 他把妹妹搂在怀里,抬手r0u了r0u她的脑袋,劝慰道,“我又没怪你。”他只是累,但还不至于放弃。 他这回期待的多了,看向她的眼神都亮晶晶。 今晚。暗示非凡。江语突然红着脸,“哦”了一声就被他拽着往学校外面走。熟路,她也再不会同第一次那样害怕旁人的误解,只轻笑着挽住哥哥的手臂,在面对到诧异两人同姓同一天生日,那一串身份证号码只有最后四位不同时,坦然开口,“我们是双胞胎。” 依旧是大床房。但是这回不一样,江池开了门后,把两人的东西随便放在门口,拉过妹妹的身子就往墙上摁,边大力亲吻她的同时边伸手去剥她的衣服,前后不过三分钟。 江池不介意,从口袋里掏出bitao就准备往她x里c,但一抬头看她左右嫌弃自己的苦脸,笑了一声,回答,“边洗边做。” 江池也会有喝醉酒的那一天,也不是酩酊大醉,就是微醺,脸se都能不改,但认识他的人,听他说两句话就知道,他肯定醉了。 当然他从没和别人说过他有个双胞胎妹妹,他只说了那是他nv朋友,所以在毕业晚会上,大家给他的建议都是,“赶紧找你nv朋友去,别在这里叽叽歪歪。” 他扶了扶额头,头有些晕,江语说她好像这段时间要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但是他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她是已经过来了还是没有。便坐在一个塑料板凳上发愣。 所以现在,她正坐在家里等他呢。 江池还在发呆,不知道盯着什么。这么愣愣地想了十分钟得不到答案之后,他决定打个电话给妹妹,问问她现在在哪里。 接他?他又清醒一些了,意识到好像能来接他就代表两个人已经同居。于是没忍住笑了好几声,一个人,兀自地,傻笑。 “我喝醉了,走不回去。”说起来还挺可怜的,有种一直b她高大的人,此刻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要她拉着才能走的可ai。 妹妹拿了包和车钥匙就出门了,车库里的白se小车是哥哥送给她的毕业礼物,她刚拿到手没多久,所以对开车还有极为浓厚的兴趣。 是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他的,旁边看着他的同学说,别人都去下一个场子了,就他不合群,说是现在就要走。 醉酒的人可听不见这种话,再加上男人力气大,最后直接把她抱在怀里,拿脸颊去贴她的小腹,“没人会在意我们的。”又小声解释。 哥哥听见这个成语,皱了皱眉,反问,“这是谁说的话?” 男人想想,又仔细想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印象。那时他对父亲的醉酒行为感到非常的不满意,所以上赶着撇清关系。 “知道了,不记就不记。”妹妹抬手r0u了r0u他的头发,正愁着这么大一个人要怎么扶回去,就听见他忽然冒出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