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不在,电话没打通。”
陆禾松了一口气,挣扎的起身,顾锦连忙走过去扶着她,“阿锦,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就连你爸也别告诉。”
“妈,你惹了什么人吗?”顾锦眼底清纯,一脸担忧的看着陆禾。
“闺女,没事,马上就要结束了,放心吧,妈不会有事的。”陆禾语气里是满满的笃定。
陆禾三缄其口,问就是自己被人套麻袋了,但她似乎忘了,她的借口是因公出差,被套麻袋也是仇敌,但陆禾作为一个教师,怎么会有人套她麻袋。
王菊傻傻的信了,她凌晨四点要出摊,小店已经初具规模,每天的营业额都能达到一千以上,王菊和顾望干劲十足。
她留下了早饭,嘱咐顾锦有事打电话,跟顾望匆匆赶去了铺子里。
陆禾或许是累了,昏睡了过去,顾锦拿了一床毛毯缩在了沙发里,在她昏昏欲睡时,接到了彭胜的电话。
“小妹,你妈妈是被债主打的,她被关押在地下赌场十天,我们的人接触不到,这次出差是被人扣了,
放她回来,是为了后日的拆迁款,为了让她听话,犯罪团伙伪装成债主把人打的奄奄一息,犯罪团伙已经准备好了渠道,只要你妈这边资金到账,这钱就会赚到海外,
还有你家的房间也被抵押了,包括你外公和外婆的。”
“小妹,你最近出门的时候一定小心,露西的人盯上了你,据我们猜测,她们和陆禾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钱不够,可能会把主意打在你和顾子意身上。”彭胜话说的委婉。
赌徒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何人在她眼里都是可利用的资源,顾小妹中彩票的事或许已经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顾锦闭上眼睛,上辈子的事还要重蹈覆辙吗?
“彭哥,帮我约一下张教授吧。”
“好。”
挂断电话,顾锦疲惫的闭上眼睛,上辈子的事在她脑子里一一略过,陆禾把她卖到了黑工厂,她和顾子意并没有逃脱,而是被债主逼到了差点上吊,东逃西窜。
顾期,陆家,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将近十年的时间,顾家,陆家都在为陆禾收拾烂摊子,就连她和贺家,也为陆禾偿还了不少的钱。
陆禾到底欠了多少钱?
开门声惊醒了顾锦,微微眯着眼睛,顾期蹑手蹑脚的穿过大厅,欲要回到房间。
“爸,你去哪了?”顾锦声音带着怒气。
顾期浑身一震,没开灯,凌晨五点的天刚亮,昏暗的客厅,顾锦像一只藏在暗处的狮子,随时都要把顾期的真面目扒开。
“阿锦,怎么起来那么早,回去再睡会。”顾期像个关怀孩子的老父亲。
顾期脸上自然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忽略掉他锁骨上的草莓,顾期做过处理,他故意把草莓做成了刮痧的形状,但经历过性爱的顾锦哪里分辨不出什么是刮痧,什么又是亲密过后的印记。
“你去哪了?”顾锦眼底噙着冷意。
“学校出了点事,我去学校,处理了。”顾期随意胡诌了借口。
顾锦冷笑,“我打给学校了,他们说你周末从来不去学校,九点以后你的办公室的灯就灭了,
爸,撒谎也要打个草稿。”
“阿锦,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顾期脸上有点挂不住,被女儿审问的有点心虚。
顾锦呵呵呵。
“爸,妈受伤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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