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报官!”
周宇见此人配合,对他鼓励地说:“我的人带你去报官,放心,我定会为你撑腰。钱也要拿回来,气也要出。”
说完周宇才向银行里走去,看到坐着的于廉时,还打了个招呼。
“于公公这么有闲情雅致,光临我的店铺却不和我打声招呼?”
然后看着还在砸柜台的于廉手下,周宇笑着说:“公公这是帮我检验延寿教银行的安保措施么?”
于廉见正主来了,总算收起了他那副令人厌恶的做派。
“住手~”
尖细的嗓音之下,砸柜台的人总算全都停了下来。他们气喘吁吁地擦着汗,惊异地看着柜台的栏杆。
延寿教的银行都是重新装修过的。柜台栏杆都是颇粗的铁棍,哪里是他们想砸就能砸坏的,就算用锯子锯都能把锯齿磨平了。
于廉见自己的手下人砸不进去,心中暗骂废物,脸上却云淡风轻,嘴上说:“教主的这什么银行确实有两下子,除了用火攻,我看的确难以用蛮力破入啊。”
“蛮力破入?”周宇皱眉皱眉:“于公公为何要弄出这种阵仗?是对延寿教有什么不满意么。”
于廉举起手里的寿字币:“这是什么?”
“钱币啊。”
于廉一把将寿字币丢到周宇的脚下,脸色大变:“莫在咱家面前耍花招!这是你延寿教铸的伪币!”
周宇也收起了表情:“这是我们延寿教内部给教徒发放月钱用的钱币,它们怎么会在公公的手里?”
于公公被噎了一下,立刻道:“私铸钱币乃是大罪。周宇,你可知罪?”
周宇微微一笑:“公公,延寿教10万……哦不,现在是12万教众了。延寿教12万教众数量庞大,我要给他们发月钱,有一个月100文的,有一个月500文的,上万人发下来,铜钱不够用啊。我延寿教虽然给了他们一日两餐,大家总还要从延寿教内部买些衣物、皂角、鞋子和吃喝什么的,所以铸些币让大家在内部流通流通,一枚就是10文、100文的,就省得我还要到处找铜钱发月钱了。”
于廉喝道:“胡说!没有铜钱,你就不能给他们银子吗?而且这些你私铸的钱币,我可是从那些不是延寿教教徒的人身上搜出来的。你说内部流通,怎么这些钱流到外面去啦!”
周宇双手一摊:“公公你说呢,不然我开这么大的银行是用来看吗。不就是让大家有个地方把不小心流落到外面去的寿字币,又能兑换回官府的铜钱、银子嘛。为此,这里和其他钱庄可不一样,这里可是不收一分一毫的火耗。”
于廉发现这周宇所说的还真是自洽,他在道理上驳不倒他,这不是他的强项。他的强项是凭借钦差的身份撒泼。
“哼!说来说去,都是欺骗教徒、百姓的一套。你这延寿教,就是靠私铸钱币敛财的吧。我看,还是把这所有的寿字币都收缴了才行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于廉却没有真的让手下动起来收缴,而是身体靠在椅子上,一副你还不来求我吗的态度。
周宇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对仍然躲在柜台里面的银行行长喊道:“快把咱们这最多的寿字币拿出来。”
行长心领神会,很快就带人从里面推出来几个大箱子,那沉重的样子别说于廉的手下了就算是于公公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于廉觉得这事有戏,这周教主还是识相的嘛,给自己弄了这么多银子,这下子可发财了。
周宇让他们把箱子放下:“都在这儿了。”
于廉的手下收到公公的眼色,立刻冲上去打开了箱子。众人一看,怎么是一文钱的钱币啊。
而且打开箱子的手下愣了一下,抓起箱子里面的钱一看,惊愕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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