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当即就表示了,他愿意直接收购侯爷所有的存货,
有人就骂这个人奸诈。
大源笑而不语,“批发的事情,诸位私下再来找我谈吧,小的这会儿也要去找侯爷复命了,诸位老板请便。”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这大家自愿购买配方的银子,还请明日来侯府学习之前准备好,若是明日没有如数缴清所有费用,将视为放弃,名额将顺延到下一个人。”
中标的商户老板们赶紧回去准备钱去了。
生怕这白砂糖的生意给跑了,他们可知道呢,今天这事情必然得传出去,多少人都盯着他们这些中标的商户呢。
可不能马虎了。
有人当天就把钱给交了上来。
龚尚书一边数钱,一边叹息。
祁秋年乐不可支,“有钱了还叹什么气?”
龚尚书,“就是感觉不真实。”
从前工部要找户部要点钱,那得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装孙子,哪有像今天这样的,人家求着给他们送钱。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赚钱都是这么容易的吗?
祁秋年:“龚老哥不如把这法子给记录下来,之后你们不是还要筹钱修路嘛,竞标水泥的售卖权,照葫芦画瓢罢,不过这事情,本侯到时候就不参与了。”
免得被人诟病。
龚尚书张了张嘴,感激涕零地应下了。
白砂糖的生意,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可是在祁秋年没注意到的地方,京城里已经开始不太平了。
先前三皇子妃被囚。禁在皇子府,毕竟是右相冯良的女儿,冯良前段时间才死了个儿子,现在女儿也多半要完。
这可不就坐不住了嘛。
皇宫里,皇贵妃赫氏,三皇子的母妃,求到了陛下的跟前。
这皇贵妃从前看起来都很低调,至少祁秋年进京这么久,那赫皇贵妃没来找过事情。
但是这赫皇贵妃,当年能在陛下深爱皇后的那些年,第一个生下皇子,如今还是仅次于皇后之下的皇贵妃。
这皇贵妃和贵妃,虽然一字之差,那地位可就不同了。
可见,这位皇贵妃的手段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之前还只是右相家里出事,而且那冯生算是病逝的,即便是要找祁秋年麻烦,也不可能明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