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夫人带着笑意,摸了摸小承安的脑袋,“都坐吧,看你们满头大汗的,是骑着自行车来的?”
说到这个,晏承安可不困了,叽叽喳喳地就说起来了这自行车的好处,老夫人听得也认真,时不时还配合着,惊呼一声。
含饴弄孙,不就是这样的温馨场面了吗?
祁秋年心底有些触动,但面上不显,依旧带着得体的笑意看着小承安,时不时附和小承安两句。
等到丫鬟给他们上好茶点,战老夫人就直接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显然,战老夫人也是个聪明人。
“说说吧,今日这么突然的过来找老身,是为了什么事情?”
她的目光落在了祁秋年的身上。
她自是知晓这祁小侯爷对他们战家的恩情,他们战家已经欠下了不少人情。
不过那时候止戈同她说,叫她不必多说多做什么,他们年轻人会自行处理。
可今日,这小侯爷都到府上来了,她猜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战家帮忙,若是不违背家训与原则,她还是很乐意的。
祁秋年犹豫了一下,“老夫人,此事还是让云澈同您细说吧,臣下是个外人,此事不好多言。”
晏云澈的心脏颤动了两下,从前,祁秋年老是连名带姓地叫他,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祁秋年叫他名字不带姓。
似乎有一种心口被羽毛轻轻扫过的感觉。
战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晏云澈身上,那小侯爷的话里话外,听着似乎跟他们战家有关。
“云澈,到底是发生何事了?”
晏云澈回过神,将五皇子和十一皇子的事情,还有他们的猜测,都解释了一下。
国公老夫人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
他们战家的女儿,从来都不是联姻的工具。
晏云澈,“祁侯听闻外祖母曾经有过给霜引招赘婿的打算。”
国公夫人诧异了一下,旋即想到什么,“莫非小侯爷想来毛遂自荐?”
祁秋年:“……”
国公夫人不长出府,还真不知道这小侯爷喜欢的是男子,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他连忙站起身,“老夫人误会了,臣下不是这个意思,不,臣下也没有这个意思。”
这咋能误会呢。
战老夫人却有不一样的看法,这小侯爷没有背景,上面也没有父母,但却是个有本事的,年纪虽然比霜引大了一些,但也不算过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