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不急,厂子都还没完全竣工呢,正式要做生意,还得有一段时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食之禅,把佛子大人的画给挂上去,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顾客们炫耀了。
都不说晏云澈的画到底画得如何,就凭他这身份,想求画的人都不知凡几。
“佛子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走走吧。”晏云澈没拒绝,“正好去尝尝食之禅这两日上新的菜品。”
食之禅基本上保持十天左右就要上一道新的菜品,虽然原食材还是那些,但烹饪方式不同,就会有不同的碰撞。
现如今,祁秋年也在琢磨,要赶紧把自己带过来的种子都培育出来,才能保证食客们的新鲜感。
马车在食之禅门口停下,祁秋年刚下车,就见到食之禅门口停满了马车。
哟,这天气越来越冷,下雪也没减少食客们的热情。
从账单上看,这段时间的生意还比之前好了不少,想来,也是因为冬季缺乏蔬菜。
走进大门,不停的有人跟他们打招呼,一个是新鲜热乎的县侯,一个又是佛子。
他们的身份太好认了。
祁秋年拱手:“大家也不用这么客气,吃好喝好,本侯今天也是来转转,顺便挂一幅画。”
挂一幅画,顾客们都没多大的兴趣,毕竟食之禅里面好多画,画得都跟真的似的。
可是当祁秋年把裱好的画框搬出来,还是震惊了在场所有的宾客。
“这,这画的是食之禅,天呐。”
“你们看,落款是悟心大师,佛子大人居然送画了。”
“两人的关系还真是很好啊。”
“能理解嘛,小侯爷为人真诚热情又善良,佛子大人慈悲为怀,两人能成知交好友,也正常。”
……
祁秋年炫耀的小心思达到了,直接让人把画挂在正堂最显眼的位置,一挂上去,旁边那些原本的装饰画瞬间就失了颜色。
就像晏云澈曾经说的那样,那些画都没有灵魂。
好在这幅梦幻的食之禅又给那些装饰画镀上了另外的光环,它们如同众星,将月亮衬托出来。
顾客们也停下筷子,欣赏食之禅的点睛之笔,妙啊,实在是太妙了。
祁秋年看够了,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走吧,佛子大人,我们去三楼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