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已过三个时辰了却没有任何消息,果真主公他……」 「别妄下断论,洪叔定会无事地将父亲带回来的。」 就在曹昂说完那句话的下一刻,寨外忽然一阵尘土翻扬,马蹄踏地声震耳yu聋,还能隐隐听到一声如巨虎盛怒般的吼声: 曹昂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洪叔回来了,又看到了在油灯微微的映照下,那飘扬的曹字大旗,立马下令身旁的军士将寨门大开,随即数百铁骑冲进了寨中,曹昂定睛一看,为首的果真是曹洪,背上还背着一人…… 曹洪在情急之下对着李典大喝道,之後便下马将眉头紧皱的曹c轻放在铺有草蓆的地上,又是摇头又是搔耳地很是急躁。 曹洪听李典这一说,方才想到这点,懊恼地捶了捶自己那如虎首般的头颅,一向善战的他领军冲锋陷阵的本领,在这紧要关头却是丝毫派不上用场。. 正愁眉苦脸的诸位将军听到这一道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瞧,可不是那曾经力劝群臣、义揽众将,如同神算般救下父亲的曹昂吗? 曹昂见到此景很是激动,毕竟对他一个历史狂热者来说,能看到曾经自己敬佩万分的武将谋臣们,纷纷退下将信任加诸於他,简直就是作梦一般,但他自己其实并不懂医术,不过他知道处在如此久远时代的汉末,病毒远远没有现代的多样猖獗,人的病大多都是卫生习惯不良所造成的细菌感染。 「这不会是……」 「少主,主公的情况如何?」 「程大人,请您帮我准备一盆净水和一匹乾净的麻布,之前在家中读过医书,对医术略懂一二,您放心,曹昂不会拿父亲的万金之躯开玩笑的!」 程昱感慨地摇了摇头,身为首席谋臣的他,竟没有想出计策反让主公冒si赴险,此时已五十有几的他,光是曹昂今日之功,就对眼前这尚未及冠的少主刮目相看,发自内心地敬佩。 曹昂听见程昱如此夸赞,虽然高兴但却没有忘了自己这点武艺,与曹洪、夏侯惇等将平天下倒是还有那麽几分用处,但若要论治国安邦之策,那非得程昱不可担此重任,他可是被曹c认可的「吾之子房」啊! 「经此一事,当知公之後继无忧也!」 「……」 「嗯……这……这是哪儿?是……是昂儿吗?咳咳咳!」 见曹c忽然醒了过来,曹昂赶忙上前搀扶着他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到刚包紮好的伤口。 曹c满脸疑惑地轻抚着右肩问道,曹昂听父亲如此问,自然不敢怠慢,他知道自己这曹老爹的脾气,最好一五一十地说出实情,别耍小聪明以免最後落得和杨修一样的下场。 曹昂是越说越觉得心惊,头低的下巴都快碰到x前了,不过曹c却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在默默乾笑的同时,曹昂也才知道了曹cy晴不定的心情究竟有多难琢磨,警惕着自己下次不能再这样冲动行事,否则凭曹老爹这行事风格,就算是ai子,脑袋也可能会搬家…… 程昱听到帐内的谈话声,一把掀开了帐门,果然看到了曹c安然无恙地正与曹昂谈笑,欣喜地拱手说道。 「臣不敢当!臣没有如此韬略能想出此计,乃曹公子以理相劝以义相b,说服臣等让曹将军往救主公的!」 「父……父亲,可否请您别这样盯着孩儿……」 …… 程芳边拿着手里的那柄芭蕉扇为曹昂搧着风边问道。 七月炎炎夏日,yanyan高照,蝉鸣不绝於耳,距曹c从酸枣撤回大部人马已五月有余,回到陈留的曹昂虽被曹c教训了一番,但也被公然夸赞了好几次,连司马朗、毛玠等谋臣都自叹弗如,让曹昂很是飘飘然。 一开始程芳很是抗拒,觉得nv子无才便是德,但曹公子显然不是这种封建制度下的 「哦?这是为何呢?」 「群羊击虎方难矣,计水草之利而忽大敌。」 注:杨修乃曹植之心腹,因在汉中之战解读出了曹c「j肋」其内含之意为撤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过於展现才华遭曹c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