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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绝配(1 / 1)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怎么了呀,你看你说我没人爱,说我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心疼雌虫倒大霉,一想到这句警世恒言,江莫立刻收起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同情心。 雌虫捂住心口,一脸受伤的样子,委屈地看向江莫,仿佛在控诉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看江莫油盐不进,雌虫摊手,“好吧,我摊牌,在柯伊柏星,雌虫结婚后,可以减免其税收总额的20%。” 江莫无语了,他怀疑地看着雌虫,”不是我有意冒犯,但这椅子漆都快掉没了,你真的能达到个税起征点?” 江莫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中国古代历史中,封建王朝黑暗又残酷,大部分地主抽五成地租时,佃户已然穷困交加。 “还能咋地,倒霉催的,生为属民,只能认了呗。“雌虫叹了口气,表现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卷毛都忧郁地翘了起来。 “嘘,我天真的小雄子,小声点,在外面可不敢这么说。”雌虫紧张的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联邦法律上柯伊柏星及其属民均属于瓦伦堡家族,白纸黑字无从更改。更何况瓦伦堡家族百万私军,联邦军队亿万军雌,怎么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也不想被流放或处死吧。” “柯伊柏星矿产资源丰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被誉为中央星系的花园星。作为瓦伦堡家族王冠上的众多明珠之一,瓦伦堡家族童话般奢华的行宫就坐落在此处。”旅游宣传手册上的这段话,突然浮现在江莫脑海中。现实总是比想象更离谱啊。 这么一比较,还真挺惨,江莫拍拍他肩膀,“虫各有命,认了吧。” “其实都是一样住啦。。。”江莫正安慰着雌虫,“什么?免费小单间?” 江莫自闭了,嫉妒了,没有优越感了。 “怎么啦?就是驴子拉磨也得有个顶吧?”看到小雄子没精打采地,雌虫哭笑不得,“就剩下这点钱,再交房租的话哪里还吃得起饭,柯伊柏星的草皮都得被啃完咯”。 江莫抬头期待地看着雌虫,语气讨好,“那个你说的免费小房间,可以帮我申请个嘛?” “是流程很麻烦么?” “哦这样呀。。”江莫明显语气低落了起来。 西瑞尔顺势半跪在江莫身前,他仰起头,一改之前的戏谑,神情认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莫。 “而且婚后的话,我们可以申请个更大的房间。” 江莫没有说话,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眼前年轻的雌虫,雌虫黑色的眼睛亮亮的,正描述着他心目中美好的未来。 江莫笑了。 “那张开腿,我试试?”江莫不会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竟然可耻地心动了。 “不,不行的,您得领了证,娶了我,才能碰的。”雌虫吓地捂住下半身,身子直往后缩。 “没,没有的。”西瑞尔红了脸,“没碰过肯定紧,您说对吧。” “雌父。。雌父说过的,只有结婚了,才能给雄虫看的。”西瑞尔有些委屈,脸都烧得厉害,却又不得不回答。 雌虫都把长辈搬出来了,江莫自然也不好再逗他啦。 西瑞尔见江莫松口了,笑的大白牙都露出来了,他跑去公共厨房,说要给雄主展示自己的手艺。 没想到,半夜江莫就发烧了。 雄子本就体弱,或许是因为连续几日的惊吓和奔波,又没有休息好,江莫半夜便发起了高烧。 见怎么都叫不醒江莫,西瑞尔吓坏了,拨医疗求助号码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虫族雌性生来身体强健,除非受到外伤,很少发烧生病,西瑞尔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感冒过。和其他单身雌虫一样,他的药箱里只有几盒外伤药膏,还有几支精神缓解剂。 入院之后,江莫便被直接绿色通道加急送到了雄虫科的病房。 见到医生后西瑞尔松了一口气,他拜托医护好好照看治疗江莫后,自己去急诊窗口办理住院手续。 “雄虫啊。”收费处的中年雌虫抬起头,他看着西瑞尔年轻的脸,打量着他洗的发旧的蓝色外套,有些迟疑,“你知道的,雄虫娇贵,用药自然更加昂贵,再加上护理病房等费用,如果没有医保,光押金的话都需要最少交1万的。” 他虽然生活简朴,但其实也给自己攒了2万块的嫁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他受伤退伍后的伤病补贴,再加上他工作后又省吃俭用存了一点钱,这才凑够了2万块。他平时不舍得花,椅子快散架了也不舍得换,就是想着倘若运气好有了雄主,用这些钱可以办个婚礼,和雄主去度个婚假,剩下的钱再置办些便宜家具,这样他便有了一个温馨的家。 西瑞尔坐在床边,握住小雄子的手,小心地亲了亲江莫因为发热而泛红的脸颊。 因为一边的奶水不够多,崽崽没吃饱,就叼着奶头不肯松口,把奶头都咬肿了,蓝斯疼的直蹙眉,气的直骂臭崽子和江莫一样臭脾气。 终归是自己生的,看见崽崽哭又心疼的很,蓝斯认命地撩起另外一边喂崽崽吃,直到把另外一边奶头又吸肿了,一滴也吸不出来了,小虫崽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侍从只敢看了一眼,虫崽虽然看起来很可爱很无害,但这瓦伦堡家族特有的发色和瞳色,虫崽的身份一目了然,他并不敢多看。 “那赶紧把他抓。。不对,是接回来啊。”蓝斯正被虫崽折磨的不行,天天喂奶不仅睡觉睡不好,奶头也都肿的不行,发誓等把江莫抓回来,就赶紧把崽崽塞给江莫,让他好好享几天福。 之前那么疼爱自己的雌父,竟然说:“蓝蓝,不许任性了,一年一个,两年抱三,不能再少了哦。” 梦里的他,出身普通,长相也只是端正,所幸从小还算聪明,顺利考上了不错的本科后又接着读了研究生,毕业 真的开始工作后,他才明白,在寸土寸金的繁华都市,大多数平凡的人,要么低下头颅,要么埋葬梦想。 那年是股市最后的疯狂,或许也是许多人命运中最后的高光。地铁两边的广告里基金经理西装革履,仿佛站在财富巅峰指点人生,而街头巷尾的买菜阿姨们,也开始对哪个赛道那个基金涨了多少如数家珍。 在最开始,大盘指数还在上涨,江莫刚买进就赚了些钱,人吃到甜头后,总忍不住想赚的更多。江莫忍不住高位加仓后,大盘便开始转绿,重仓的股票也开始一路下跌,不到一年的时间,江莫的股票账户便已经腰斩。 江莫垂头丧气,夜不能寐,开始怀疑人生。 这句话源自颇负盛名的大空头乔治·索罗斯,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贫困潦倒。 那天,为了庆祝难得的股票上涨,江莫给自己开了瓶酒庆祝,半醉半醒间,便睡了过去。没想到睁开眼,斗转星移,已经穿越异世,更不知身在何处。 “您醒啦?真是太好了。”身边传来年轻雌虫惊喜又略带沙哑的声音,“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您昨晚发烧了,又叫不醒,我就送您来住院了。” “我发烧啦?”江莫没想到这竟然是在医院,他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听说雄虫医疗费用高昂,即便住一天院也不是小数目。他感觉自己现在除了没力气,没太有精神外,没有其他不舒服了,恨不得现在就出院。 “您先把虫奶喝了吧,您放心好了,我们有钱的。”江莫醒来前,西瑞尔刚看到光脑上发来的账单,之前交的1万块的押金已经花了8千,但怕江莫心疼钱,他便没有说。 看到小雄子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却依旧坚持说,“我没事了,我们回去。”西瑞尔心疼极了,他心中责怪自己挣不到多少钱,没办法给小雄子更好的生活。 西瑞尔刚打开门,还未转身,便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充满不屑又不满的声音, “我?”西瑞尔疑惑回头,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地压着跪在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也就在几秒间,等江莫听到声音,下床跑过去的时候,西瑞尔已经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侍从按在了地上。蓝斯正站在一旁,怀里抱着个小虫崽,满脸厌恶地盯着西瑞尔。 蓝斯自然知道他是谁,侍从早已详细汇报过。西瑞尔,柯伊柏b级属民,20岁,曾服役于柯伊柏第三军团,入伍2年后因受伤退役,被安排在军工厂,从事器械维修工作。而江莫,就是半夜时分,从西瑞尔家中被送往医院的。 “呵,我又不会干他,我还能干什么哪?”蓝斯眸光更冷,示意旁边的侍从,“带下去!” “别。。”江莫忙伸手去拦。 长长的走廊上,荷枪实弹的雌虫分立两侧,他们身姿笔挺,气势铁血,衣领及袖口均绣有精美的家族徽记—一把银色的利剑托起繁复的牡丹花。 如果是瓦伦堡家族,他没有资格反抗,更无力反抗。 侍从们不敢直接推开江莫,抬头向蓝斯请示。 崽崽一哭,蓝斯忙回过神,心疼极了,急忙将崽崽递给安格尔抱着,和安格尔一起轻声哄着崽崽,小虫崽才慢慢安静下来。 西瑞尔看向面前的雌虫,这位瓦伦堡家族的贵族雌虫衣饰华贵,俊美张扬,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正傲慢又不耐地看着自己。对属民进行贞洁检查,的确是瓦伦堡家族的权利,他无法提出异议,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蓝斯假装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接着说,“你难道觉得,他也配我动手?” 蓝斯示意一旁的侍从将江莫扶到床上,他俯下身,上下打量着江莫,银灰色的眼睛满是审视,边说边摇头,“果然离开我不行啊,也才几天没见,就瘦成这样了。” “你。。。”蓝斯握住拳头,气的想扭头就走。 蓝斯想起自己此次前来是要把江莫好好地接回去,他强忍住气,示意一旁侍从赶紧呈上来,那是一个漂亮的透明盒子,可以看到里面的水果有宝石般诱人般的色泽。 “诺,你喜欢的星星果。” “还有这个,也是你的。”蓝斯没办法,看向安格尔,安格尔便把小虫崽举到了江莫面前。 “爹。。。爹爹。”小崽崽发音还不清晰,张着手“爹爹抱。” 可这眼睛这头发一看就是蓝斯的崽,江莫本来是打定主意,就当没看见的。 小虫崽又使劲伸了伸小胳膊,看雄父还是没有抱他,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为什么雄父不抱他。 “您看,多可爱的崽崽呀,”安格尔又把小虫崽往前送了送,“像您一样,是个可爱的小雄子哪。” 小虫崽用伸出的小胳膊,努力抱住江莫,吧唧一口就亲在了江莫的脸上,随后挥舞着小胖爪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侍从顾不得失礼,急匆匆地跑进来,蓝斯正想开口斥责,侍从看了眼江莫,急忙跪地,将光脑呈给蓝斯,开口道,“少爷,先生有急讯。” 蓝斯慢慢皱起了眉头,双胞胎?一时间,无数事情和疑问涌上心头。 蓝斯点点头,他再也呆不下去,只叮嘱安格尔照顾好小雄崽,便急匆匆地离开病房。 “就是双胎,雄崽双胎。”蓝斯看着自己最疼爱的雌子,满眼复杂。 “蓝蓝,家主和我,我们也是刚知道的。”艾伦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扶住额头。 “蓝蓝!”艾伦打断了蓝斯的话,随后又缓和了语气,“从你幼年起,我亲自抚养,教你明礼,教你克制,教你贞洁,你是不是一个都没有听?” “乖,蓝蓝,这不怪你的。”艾伦看到蓝斯沮丧认错的样子,他的雌子本就该骄傲尊贵,又开始心疼起来,“我当时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无论结局是幸运或者不幸,我们都不得不如此啊。” “乖,我们那样爱你,纵容你,”艾伦轻轻地摸着雌子的头发,仿佛回到了蓝斯小时候,“也是因为我们本以为,你会是家族的最后一代,是瓦伦堡家族最后的珍宝。” “是啊,以前家主和我心疼你,总觉得你还是个没长大的虫崽,这些烦心的事情既然无可改变,告诉你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艾伦从果盘中拿起一颗星星果看着,新鲜采摘的星星果,还带有水汽,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色泽,“但现在既然你也已经成为了雌父,家族又有了可爱的崽崽,这些事情,也必须要告诉你了。” “是的我知道的。”蓝斯点点头,他虽然不爱学习,家族史却也是从小听到大的。 “代价?”蓝斯疑惑道。 “怎么可能?”蓝斯指着自己,又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虽然,虽然我不是s,但我不是很健康吗?” 蓝斯愣住了。 而自己却是a级,从小不爱读书,暴躁叛逆,侍从们虽畏惧他,却没有那么敬重他。也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他会成为家族继承人,当然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那么疼爱他的家主和雌父,也都是希望他能诞下聪明的雌崽成为继承人。 “你放心,崽崽很好。我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在孕期对崽崽的基因检测显示,崽崽竟然是健康的,那些深埋在家族血脉几千年的基因缺陷仿佛从未存在。” 艾伦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江莫,但目前或许只有和江莫,家族才能传承下去啊。”说到这,艾伦又不禁摇摇头,“只是没想到,那个雌奴生的也都是雄崽,或许,这就是瓦伦堡的命运,也或许,是我们太贪心了。”极了,雄崽已成事实,雄崽也很可爱,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崽崽的性别。 他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上,他一向骄傲,自认为血脉尊贵无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是个基因缺陷虫的事实。 在此之前,江莫从未认真想过生育孩子的事情,总觉得这一切太过遥远。往年他漂泊在繁华的城市,身边人如浮萍般聚散,后来又在虫族挣扎谋生,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去想抚育后代的事情。在得知蓝斯有孕的时候,他内心其实没什么波动,即便看到蓝斯临产的肚子,他也从来都当看不见。 他甚至只能勉强养活自己,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他脾气也不好,无法给崽崽最需要的耐心、包容和关爱。 抱了几分钟小虫崽后,江莫就感觉头越来越晕,身上有些出虚汗,大概是发烧还没有好彻底,觉得实在没力气抱不住了,要把虫崽还给安格尔。 江莫之前烧的那么厉害,刚醒来又让蓝斯闹了一通,现在也没有力气再和瓦伦堡家的人争论什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心里叹了口气,折腾了一圈,看来这是又回到了瓦伦堡家族住的地方。他觉得或许有些事情,他需要和艾伦好好谈一谈了。 “您醒了?”一旁的雌虫露出惊喜的笑容,雌虫蓝色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温柔俊美。江莫觉得好像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了。 “还好吧。”江莫摇摇头,又睡了一觉后,他虽然感觉还是没有力气,但头不晕了。 屋子里还有很多其它的雌虫,除了垂头侍立的侍从们,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雌虫,大概是医生护士们。江莫坐起来后,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虫们给江莫检查了一番后便退下了。 “这是什么?”吃在嘴里很是香醇,不腻也不腥,江莫忍不住问道。 “咳咳咳。。。”还没等安格尔说完,江莫差点被呛住,安格尔和那个蓝发雌虫忙放下东西,又是给江莫擦嘴又是拍背。 “别别别,安格尔你以后还是喊我江莫就行,”江莫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受不了受不了。”不是a级非要硬蹭殿下这个称呼,江莫觉得自己虽然脸皮厚,但还没那么虚荣。 “没事,我和他说就行。”江莫觉得一个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虫族阶级分明,属民看起来地位也很低贱,蓝斯那样睚眦必报不要脸脾气差,江莫不想西瑞尔无辜受牵连。 “怎么了?西瑞尔没事吧?”江莫有点着急了。 艾伦·瓦伦堡听过侍从汇报完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更没有动怒。 风流爱玩是雄子的天性,即便在婚后,只要不闹出涉及财产分割的私生虫崽,贵族家的雌君雌侍们对此向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的,您先看一下,这是西瑞尔的贞洁报告。”安格尔想了想,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拿出报告,交给江莫后,便退了一步垂首侍立。 ???看着报告,江莫睁大了眼,满脑子问号。没想到这也能评等级。雌虫雄虫都要分等级,现在连雌虫下面也要评级,虫族这是评级狂吗? “奴,奴是s级。”安格尔生怕人听见似的,声音很低。 “可能,可能因为。。因为奴的生殖腔还有一层膜。”安格尔的脸都红透了。 “那你也没有自慰过吗?”看安格尔这么听话,江莫忍不住问了下去。 “即便做了外人也不知道吧?其他的虫也不能扒裤裆去看吧?”江莫疑惑,难道未婚雌虫都没有欲望的吗? “如果是e或者f,那会有什么影响吗?这是个虫隐私吧,难道还会对外公布吗?”江莫难以理解。的贞洁报告都会在婚前送到雄主手中的。”看到江莫一副公事公办探究问题的态度,安格尔慢慢放松下来,给江莫补习雌虫社会的常识。 “我在外面的时候好像没听说过呀。”江莫努力回想,他在前帝国帝都的时候,的确没有听说过劳什子贞洁报告。 “既然西瑞尔是a级,那为什么我还是联系不上他哪?” 安格尔想,现在看来,或许西瑞尔已经做出了选择。 小雄子蜷缩在蓬松柔软的虫绒被子里,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只能看到略微的起伏,安格尔有些担心,他和蓝发雌虫对视一眼,蓝发的雌虫点点头悄悄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莫就睁开了眼,虽然感觉眼皮子又沉又酸,头也蒙蒙的,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怎么都睡不着了。 江莫眼睛亮了亮,急忙转身扭头去看自己的光脑。安格尔正拿着碗一勺一勺地专心喂江莫喝奶,猝不及防下碗里的奶撒出了大半,江莫身上的居家服和被子上都是白色的奶痕,顿时变得黏糊糊乱糟糟的。 江莫顾不得关心别的事情,也顾不上换衣服,他拿起光脑,切到聊天界面。 “虽然不放心,但我知道你会照顾好自己的,对吧?” “我。。我很高兴能够遇到您。” 接着是转账信息:西瑞尔向您转账50万星元。 江莫的回复最终没有发出去,聊天界面上出现红色的感叹号,并提示用户不存在。 江莫看着光脑上西瑞尔的头像,浅棕色头发的年轻雌虫静静地托腮看着窗外的天空,他歪着头,眼神忧郁,笑容却灿烂至极。 我同样理解你,很高兴能够遇到你,并祝福你啊,江莫心想。 感受着手腕处光脑的震动,安格尔快步穿过地下室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照明灯发出冰冷的白光,身着各色制服的雌虫侍从们步伐匆匆,却无人发出声音,一片压抑般的安静。 安格尔脱下代表高级侍从身份的精美衬衣,褪下布料笔挺的长裤,赤身裸体地,默默地跪在了地上,等待着训诫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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