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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雄虫(1 / 1)

“你个肮脏下贱的虫子”“你个一辈子找不到雄虫的剩雌垃圾”“滚”。 一旁的店主笑眯眯地看着那边脸上挂彩的雌虫,熟练地报价,计算损失。 江莫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治疗舱出来,当被告知自己是雄虫时,江莫还是挺兴奋的。雄虫,是虫族的瑰宝,是雌虫独一无二的珍宝啊。想到未来一堆大胸雌虫求着自己操,老色比江莫口水都流了一地。 江莫一堆话没来得及问,来不及内心崩溃,就被赶出去了。纳尼?说好的雄虫地位尊贵雄少雌多呢?要不是酒馆老板可怜江莫傻乎乎又穷困潦倒的样子,江莫怀疑自己要饿死了。 虫族社会等级森严,虫族社会的爱情一直建立在精神力匹配和信息素繁衍的基础上,没有精神力的f级雄虫类似于人类社会的阳痿。当然除f级雄虫之外,其它高等级雄虫依旧是雌虫愿意付出一切来守护的珍宝。 在虫族有一句非常有名的俗语:宁做e级雄子的雌奴,也不做f级雄子的唯一。 唯一的性别优势是,虫族社会雄尊雌卑深入虫心,雄虫保护法也不是虚设,小酒馆虽鱼龙混杂,倒也一般不会有雌虫找他麻烦。毕竟欺负雄虫代价太大,名声传出来以后怕是连雌奴都做不了,雄虫殿下们虽然瞧不起f级雄虫,但也不会容忍公开场合雌虫欺负雄虫的情况发生,这是公开打所有雄虫的脸。 星际旅行一直是他的梦想,犹豫了好久,还是狠下心给自己报了个廉价的旅游团,目的地是去最近的星球。 江莫本来准备捂紧自己钱包,可当看到展台上那个金发碧眼的雌虫,江莫承认,自己走不动路了。 别的雄虫都有雌虫上赶着送,他却连个小手都摸不到,这么多帅哥都看到却吃不到,为了避免自己急火攻心英年猝死,江莫咬牙在黑市买下了这个相貌极其俊美的雌虫。 那雌虫乖的很,看到江莫时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乖乖叫了主人,乖乖地跟着江莫走了。芯片已经植入奴隶身体,主人标记为江莫,江莫随时可以惩戒奴隶,江莫根本不用担心奴隶反抗。 江莫伸进去中指食指,摸到了那层膜,才最终放下心来。虽然未婚雌虫基本都是处,但是江莫也不想冒任何接盘的风险,确认这个雌虫是处雌才下定决心买了回去。 江莫馋了好久,自然不会放弃,心想多草草就草开了,不满地拍了拍身下人屁股,命令他放松,就拼命往里插,实在太紧了,好不容易感受到了一层阻碍,知道到地方了,“骚货,主人给你破处”当下不再犹豫,尽根而入,身下的雌虫终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主人,求您。。。啊啊啊啊”江莫更兴奋了,狠狠地抽了出来又插了进去,发现越抽越顺滑,心想这骚货是不是爽了,越来越好插了,跟打桩机一样操了起来。“啊啊啊。。求您。。。。啊啊啊啊”雌虫叫的很好听,等江莫终于把浓精射了进去,低头才发现身下人下半身好多血,那原本粉嫩,只有一条线紧紧闭合表明处雌身份的的小穴也已经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红肿艳丽,合不拢地往外留着血丝和白精,好不淫靡。 他的大奶子已经被咬肿,奶头肿得跟樱桃似的挺立,下身血液精液一片狼藉,看起来骚浪的很,江莫立刻又硬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命令身下人起来跪趴着,翘起屁股掰开小穴。 早上江莫迷迷糊 伸手摸到了一个脑袋,抓住头发便把大屌送到了雌虫的喉咙深处,享受深喉的快感。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有腥臊味的液体射了进去,雌虫一愣,乖乖地大口吞咽起来,最后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起床后,江莫将雌虫按在床上检查,后穴和生殖腔都撕裂的很严重,看起来红肿糜烂凄惨的很,不过江莫心想雌虫嘛,皮糙肉厚贱的很,慢慢也会好的,便把雌虫赶下了床。 没有精神力,不能使雌虫怀孕,还不能让雌虫发情爽到,简直妥妥的孤寡终身命,江莫不禁感谢起伟大的奴隶制。 这个雌虫一直乖的很,不仅屋子里收拾的整整齐齐,而且江莫想啥时候草就啥时候草,雌虫拖地的时候直接按地上草,做饭的时候按墙上草,吃饭的时候按窗台上草,随时随地,想怎么捅怎么捅,江莫最近爽的很。 不过草的次数多了,仿佛真的草开了,雌虫那里慢慢开始可以能够很好的容纳江莫的大屌了,曾经粉嫩的小穴也开始呈现熟雌地艳红,吃进鸡巴时穴口被撑得发白,却也不会流血了。 等雌虫下面反复撕裂后好的差不多了,江莫几乎入不敷出,便不愿意养闲虫了,他给雌虫穴里塞进去跳蛋,前面套上贞操环,两个乳头打上了乳环,便放自己的漂亮性奴去矿场打工了。矿场虽累,工资却比酒馆高得多,可惜江莫身娇体软,做不了这种活。 每当这时,雌虫总是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江莫,碧绿的眼眸像宝石般动人,撒娇般地喊道:“主人。啊。您的骚货受不住了。。啊求您”,勾的江莫忍不住再把人按在身下来一发。 雌虫怀孕的事情,像帝星的雨一样突然。雌虫搬运石料时突然晕倒在矿场,矿场将人送到医院,才发现雌虫怀孕了,矿场通知了江莫,江莫,只觉神清气爽。,讲述了底层的f级雌虫,借助系统,强奸调教战争天才、帝国重器的故事,在,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灰眼睛军雌已经变成了乖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操的骚货。 后来有人把这本书晒到了各个论坛上,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虫去围观,有不少虫留言想约星星果出来干一架。 半夜,蓝斯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拿起光脑搜起了这本。 军雌?灰眼睛?最后被草的往前爬?蓝斯气的脑门嗡嗡响,恨不得现在把江莫拉出去暴打。 艾伦觉得好笑又好气,暗骂真是冤家真能闹腾。 “蓝蓝,先休息会吧。”艾伦心疼地哄着,“乖歇会再吃饭,蓝蓝你看你最喜欢的厨师也已经赶过来了。” 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脑门疼,江莫赶紧回到卧室,看也不看就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江莫疑惑地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雌虫。江莫愣了愣,左右伸头张望,却也没有看到安格尔的身影。 “奴是今天派来服侍您的,如果您愿意可以唤奴阿伊。”雌虫低头回答,“管家大人派人带走了安格尔先生。” 预告,住在贫民窟垃圾堆旁的天才少年。” “人家那是天才少年!麻烦老哥看清楚点,人家是天才雌虫!是冷漠又洁癖的天才雌虫!美貌、天才又穷困潦倒!多么刺激的反差!” “你不会真的在垃圾堆里打了滚吧?”江莫隐约间看到对方发丝间的菜叶子,颤抖着问。 不顾自己还裹着浴巾,江莫跟兔子似的蹿出房间,在前台雌虫惊诧的目光下,喊着救命。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脸都红了。 在小雄子呼救的时候,前台雌虫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下了报警键,还没等情绪激动的江莫讲完来龙去脉,几个腰间别着武器,身穿制服的高大雌虫就已经赶了过来。 为首的雌虫警察猛地踹开了门,然后侧身举着武器进入。房间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那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辣鸡雌虫的踪影,仅房间里隐约还有一股腐烂变质的味道,表明这一切不是江莫的幻觉。 房间里查不到那个雌虫的任何信息,连雌虫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已经完全被垃圾的味道掩埋。警察们调出监控系统,监控视频扫描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出入的证据,而正对着江莫房间门窗的几个摄像头,也都显示一切正常。 警方查看了江莫的光脑,的确有报警记录,但警方只接到了前台的报警,江莫猜测大概是对方使了什么技术手段进行了拦截。 “是的。”看着雌虫怀疑的神色,江莫又补充道“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啊?”江莫满脸懵逼,“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房间?”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啊。”警官不去追查那个猥琐自己的臭虫,反而一直逼问自己,江莫不太开心了,“你们不应该是去抓捕到那个猥琐犯吗?” 江莫目瞪口呆,听的禁不住血压都要高了上来。 “我。。”江莫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竟然成了可疑身份,“我是被你们那个什么家族,对了,是瓦伦堡家族带进来的啊。” 江莫内心一万个卧槽,本来他就不想跟瓦伦堡家族再扯上关系,最后还是讷讷地闭上嘴。 ???还有这种严苛的法律?江莫震惊到说不出话,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么,请问警官先生,现在您可以说出来,您到底是怎么到达柯伊伯星的吗?来柯伊伯星有什么目的?同伙有谁?” 即便自己没有入境许可,也该就事论事,审问自己如何进入柯伊伯星的事情,而非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地给自己扣上犯罪同伙的帽子。 江莫点头,“那请按照流程来吧,警官先生。” 他们给了江莫10分钟收拾东西的时间。10分钟后,江莫被拷上了双手,带上了警车。 拘留所位于城市的远郊,当警车到达拘留所的时候,已接近清晨。 房间很小,大概只有五六平方。水泥地面上有块长长的木板,木板的一角叠着薄薄的褥子。在褥子斜对面的房间角落里,有一个马桶,还有一个水龙头。 江莫有些困,却又清醒地睡不着。他躺在地上,视线正对着高墙上巴掌大的方窗,连飞鸟都看不到。他想,他有些怀念在帝都的日子了。虽然贫穷,却也足够自己安身立命,虽然有眼泪和心酸,但也有温馨和欢乐,也曾有江棠。 中午和傍晚的时候,雌虫看守都按时过来送饭,是很简单的白粥和青菜。饭菜的味道一言难尽,江莫只勉强吃下了些。 凌晨时分,夜空中远远地传来了隐隐地嗡鸣声。在拘留所门口守卫的雌虫警卫们,戒备地抬头看去,只见在深蓝色的夜幕中,点缀者几颗星星,而更远处,一堆银色的亮点正迅速靠近,仿佛目标正是这里。 几秒钟后,数十架飞艇来到了拘留所的正上方,慢慢熄了声音悬停在夜空中,其中正中间的几架缓缓落下。 飞艇上的家徽,一把银色的利剑托起繁复的牡丹花。这是每个出生在柯伊伯星的虫从 一群荷枪实弹身姿笔挺的雌虫从飞艇中列队而出,他们神情严肃,悄无声息地散开并警戒在了四周。 艾伦身着休闲的衬衣长裤,他脸带温柔的笑意,怀里抱着一个崽崽,率先走下了舷梯。在他的身后,蓝斯脸色苍白,眉目疲倦,穿着丝质的睡衣睡裤,安格尔在一旁小心地扶着他。统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的侍从们垂首跟在后面。 “怎么会。。他是崽崽的雄父,要不是他脾气。。。,我怎么会故意赶他,”蓝斯有些委屈地应着,“谁知道他真的扭头就走了,一点都不在乎我已经到了预产期,也一点都不关心崽崽。” “进去就抱给小雄子看,就说崽崽想雄父了,不许再把人气跑了,明白了吗?”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艾伦一边把崽崽交给蓝斯,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一旁的雌虫看守打开了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怎么了呀,你看你说我没人爱,说我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江莫瞪大了眼,忙用手抵住雌虫凑上来的脑袋,乍一听起来仿佛有道理,不过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哪。 “哎哎哎打住,你有病,我可没病!”江莫跳起来。 “再说,你都不孕了,还结什么婚?”江莫心里吐槽,他不孕又不是自己造成的,关自己毛事。穷困潦倒不孕不育,结啥婚啊,难道是想挨草了?不过江莫明智的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可不想被打。 “哦这样啊,这个理由还比较靠谱。“江莫挠了挠头发后坐下,刚坐下椅子就吱歪吱歪响。 “我去,为什么要聊这么心塞的话题。”雌虫的表情有点郁闷,不情愿地解释道,“在柯伊柏星,法律规定,300块为个税起征点。对于300块以上的收入部分,超过300不超过500的部分需要缴纳30%的税收,超过500不超过1000的部分需要缴纳80%的税收,而超过1000的部分则需要缴纳90%的税收”。 “这。。。太夸张了吧,你竟然没被气死?”江莫咋舌,要是每个月收入的80%都要上交,江莫能气的直接躺平不干了。 “这样,都没有人反抗吗?”江莫难以置信。 看雌虫紧张的样子,江莫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唉,可惜我不能生崽崽,一个雌崽就可以减免600块,如果我能生十个八个的,我就不用交税了。”想起自己那个已婚有崽的同事,不仅有香香的雄虫抱,税后收入还比自己高好一大截,雌虫就觉得嫉妒地生无可恋。 “要是雄主有好多崽崽,政府还会给一大家子虫分有门前有草坪的房子,唉不像我现在只能住免费小单间。” 江莫突然意识到自己连个免费小单间都没有。 果然心疼雌虫没好事! “哼看你皮糙肉厚的,哪里需要顶。”江莫鼓起来腮帮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这个。。。”雌虫犹豫了,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倒不是,首先您不是柯伊柏的属民,可即便您是属民,按照规定单身雄虫也是不能申请免费住房的。”雌虫想到今天早晨的事情,今天轮到他上早班,天还未亮他就去扔垃圾,没想到竟然在垃圾回收站旁捡到了昏迷不醒的江莫,怀里还牢牢抱着一个小包裹。真是可怜的小雄子,明明无家可归,为了维持可怜的自尊心,竟然还胡编乱造说自己住过豪宅。 “那您要不要考虑我呀,我们结婚的话,我会把工资都交给您。” 当前线的体检医生,抱歉地告知西瑞尔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拥有虫蛋的时候,他便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可现在虫神在上,竟然让他捡到了f级的雄子,虽然他们无法孕育后代,但却可以相依为命。西瑞尔觉得这一定是天赐的缘分,这样的话雌父也可以放心了。 “以后,等我们攒了钱,还可以领养个小虫崽。“ “还有,我。。我的穴很紧的,您真的不想试试吗?”看到江莫不说话,西瑞尔有点着急了,再也顾不得矜持,耳朵都红了。 眼前的雌虫或许刚成年,棕发柔软,五官还略带点婴儿肥,羞窘的样子很是可爱。 西瑞尔惊得瞳孔都放大了。 “嗯?那我怎么知道紧不紧?”江莫努力憋住笑,故作嫌弃地撇撇嘴,“万一被玩过了,我不亏大发了。” “哼,那怎么不给看?是不是因为早就被操烂了,所以才不敢给看的。”江莫得寸进尺。 西瑞尔想起雌父,从很小的时候,雌父就曾经多次耐心教导他们兄弟几个,告诫他们万万不可婚前失贞,即便是已经定下婚约的雄主也不行。雌虫的贞洁甚至重于品德,雄虫不会珍惜那些在婚前就上赶着把裤子脱了的放荡雌虫。 “那要是到时候没有膜,我可是不会要的。”西瑞尔说不让碰的时候,江莫突然觉得,结个婚,好像也不是不行。 等吃饱喝足,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江莫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色欲熏心,为了下面的小兄弟这就把自己卖了。难道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么。 江莫睡觉前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没有在意,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西瑞尔发现的时候,小雄子脸色通红,额头发烫,身上也热极了,整个虫迷迷糊糊地叫都叫不醒。 实在没有办法,西瑞尔请求救护飞艇援助,把江莫紧急送到了医院。 和其它医院的雄虫病房一样,雄虫病房都是单人单间配置。江莫的这间病房也是布置地温馨整洁,窗台上甚至摆放了鲜花,几位身着白衣的雄虫科雌虫医生正等在床前。 江莫不是属民,需要额外登记身份,也不能享受属民的基本医保待遇。 西瑞尔叹了口气,便爽快的付了钱,他庆幸自己还有一些积蓄,要是因为没钱失去雄主,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等西瑞尔回到病房时,江莫依旧在沉沉睡着,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胳膊上也正输着液。 当侍从前来汇报的时候,蓝斯睡眼惺忪,正倚靠在床上抱着崽崽吃奶。 等好不容易让小 终归是自己生的,看见崽崽哭又心疼的很,蓝斯认命地撩起另外一边喂崽崽吃,直到把另外一边奶头又吸肿了,一滴也吸不出来了,小虫崽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侍从只敢看了一眼,虫崽虽然看起来很可爱很无害,但这瓦伦堡家族特有的发色和瞳色,虫崽的身份一目了然,他并不敢多看。 “那赶紧把他抓。。不对,是接回来啊。”蓝斯正被虫崽折磨的不行,天天喂奶不仅睡觉睡不好,奶头也都肿的不行,发誓等把江莫抓回来,就赶紧把崽崽塞给江莫,让他好好享几天福。 之前那么疼爱自己的雌父,竟然说:“蓝蓝,不许任性了,一年一个,两年抱三,不能再少了哦。” 梦里的他,出身普通,长相也只是端正,所幸从小还算聪明,顺利考上了不错的本科后又接着读了研究生,毕业后在一线城市找了一份外人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工作。 谋生不易,没有一分钱是容易赚的,江莫每天加班加点,也总算是攒了一些钱。 毫不例外,像所有怀着暴富梦想的年轻人一样,江莫愣头青般地一股脑冲进了股市,成了最后一棒的接盘侠。 和大多数韭菜一样,江莫并不甘心,也并不服气。再后来为了回本,江莫开始加入各种网络炒股群,花钱向各种号称是老师实则是骗子的股神们学习炒股经验,跟着买垃圾股票,经过江莫持续不断的努力,最后赔的就剩个裤衩了。 后来,看到一句话,改变了江莫的人生。 仿佛像打了鸡血一样,江莫痛定思痛,在各个网站买了几十本炒股书。从讲述股神利弗莫尔一生起伏的《股票大作手回忆录》,到万物皆周期的《周期》,从构建个人操作价值观唯心主义的《澄明之境》,再到讲述趋势投资的《股票魔法师》、《笑傲股市》,慢慢地竟也摸索到了一些门道,终于开始走上了艰难的回本之路。 江莫呻吟着捂着头,不知道怎么在梦中竟回忆起了那糟心的往事,真是满满黑历史。 “这。。这是在哪里?”江莫睁开眼,便看到陌生的房间,房顶和墙壁都是洁白的,干净整洁,一旁年轻的雌虫头发乱糟糟的,眼圈也有点发红,正惊喜地看着自己。 西瑞尔边说边小心地端起旁边桌子上的碗,又拿起勺子,“听医生说这个虫奶喝了对雄子的身体比较好,可以增强免疫力,我便先买了一份,您趁新鲜尝尝吧。” “谢谢你西瑞尔,我现在好多啦。“江莫很是感激,”那请问我这次住院花了多少钱?” “我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喝。”见西瑞尔不肯说,江莫猜测肯定是花了不少,便更加坚持要现在出院。 西瑞尔见劝不动江莫,又不敢强硬违背雄主的命令,他想着去办公室找医生来劝劝江莫,好歹再多住一天修养观察下。 “站住,你是谁?” “放开我!”西瑞尔挣扎着,却被按着头无法挣脱。 “蓝斯,你在干嘛?放开他!”江莫急了。 孤雌寡雄的,住在一起,半夜会做什么?西瑞尔,一个区区b级属民,蓝斯气的简直牙都要咬碎了。 侍从们拉起西瑞尔,将他双手反扣,就要押走。 看到面色苍白的小雄子,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却护崽似得拦在了自己面前,又想到走廊上的场景,西瑞尔又是心惊又是酸涩。 他生在柯伊柏,又曾经服役,便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只有瓦伦堡家族直属的私人军团,才有资格使用的家徽。 “我没事的,您别管我了。”西瑞尔着急地说。 看到江莫急切地拦在西瑞尔面前,蓝斯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怒火,或许被雌父的怒气吓到了,刚才还安静呆在蓝斯怀里的小虫崽,大眼睛慢慢含泪,委屈地直哭。声哄着崽崽,小虫崽才慢慢安静下来。 西瑞尔看向面前的雌虫,这位瓦伦堡家族的贵族雌虫衣饰华贵,俊美张扬,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正傲慢又不耐地看着自己。对属民进行贞洁检查,的确是瓦伦堡家族的权利,他无法提出异议,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蓝斯假装让自己语气平静下来,接着说,“你难道觉得,他也配我动手?” 蓝斯示意一旁的侍从将江莫扶到床上,他俯下身,上下打量着江莫,银灰色的眼睛满是审视,边说边摇头,“果然离开我不行啊,也才几天没见,就瘦成这样了。” “你。。。”蓝斯握住拳头,气的想扭头就走。 蓝斯想起自己此次前来是要把江莫好好地接回去,他强忍住气,示意一旁侍从赶紧呈上来,那是一个漂亮的透明盒子,可以看到里面的水果有宝石般诱人般的色泽。 “诺,你喜欢的星星果。” “还有这个,也是你的。”蓝斯没办法,看向安格尔,安格尔便把小虫崽举到了江莫面前。 “爹。。。爹爹。”小崽崽发音还不清晰,张着手“爹爹抱。” 可这眼睛这头发一看就是蓝斯的崽,江莫本来是打定主意,就当没看见的。 小虫崽又使劲伸了伸小胳膊,看雄父还是没有抱他,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为什么雄父不抱他。 “您看,多可爱的崽崽呀,”安格尔又把小虫崽往前送了送,“像您一样,是个可爱的小雄子哪。” 小虫崽用伸出的小胳膊,努力抱住江莫,吧唧一口就亲在了江莫的脸上,随后挥舞着小胖爪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侍从顾不得失礼,急匆匆地跑进来,蓝斯正想开口斥责,侍从看了眼江莫,急忙跪地,将光脑呈给蓝斯,开口道,“少爷,先生有急讯。” 蓝斯慢慢皱起了眉头,双胞胎?一时间,无数事情和疑问涌上心头。 蓝斯点点头,他再也呆不下去,只叮嘱安格尔照顾好小雄崽,便急匆匆地离开病房。 “就是双胎,雄崽双胎。”蓝斯看着自己最疼爱的雌子,满眼复杂。 “蓝蓝,家主和我,我们也是刚知道的。”艾伦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扶住额头。 “蓝蓝!”艾伦打断了蓝斯的话,随后又缓和了语气,“从你幼年起,我亲自抚养,教你明礼,教你克制,教你贞洁,你是不是一个都没有听?” “乖,蓝蓝,这不怪你的。”艾伦看到蓝斯沮丧认错的样子,他的雌子本就该骄傲尊贵,又开始心疼起来,“我当时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无论结局是幸运或者不幸,我们都不得不如此啊。” “乖,我们那样爱你,纵容你,”艾伦轻轻地摸着雌子的头发,仿佛回到了蓝斯小时候,“也是因为我们本以为,你会是家族的最后一代,是瓦伦堡家族最后的珍宝。” “是啊,以前家主和我心疼你,总觉得你还是个没长大的虫崽,这些烦心的事情既然无可改变,告诉你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艾伦从果盘中拿起一颗星星果看着,新鲜采摘的星星果,还带有水汽,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色泽,“但现在既然你也已经成为了雌父,家族又有了可爱的崽崽,这些事情,也必须要告诉你了。” “是的我知道的。”蓝斯点点头,他虽然不爱学习,家族史却也是从小听到大的。 “代价?”蓝斯疑惑道。 “怎么可能?”蓝斯指着自己,又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虽然,虽然我不是s,但我不是很健康吗?”候没有耐心,有时候还有点无法自控,你本来也不该是这样子的。” 他向来知道,同为瓦伦堡家族血脉,他和雌父仿佛是天壤之别。雌父作为家主亲生雌子,未来的下一任继承人,生来便是2s级。雌父自幼聪慧,少年时在联邦中央军校历练后,又深造获得了工程学和经济学学位。无论是外交内政还是处理家族事务时,都做的妥当体贴。因为雌父向来处事从容,风度高华,从上到下无不赞誉有佳。 “那崽崽?”蓝斯声音艰涩。 “这也是您为什么要和江莫。。。。?”听到崽崽没事,蓝斯松了一口气。 蓝斯脑袋乱极了,雄崽已成事实,雄崽也很可爱,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崽崽的性别。 他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上,他一向骄傲,自认为血脉尊贵无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是个基因缺陷虫的事实。 在此之前,江莫从未认真想过生育孩子的事情,总觉得这一切太过遥远。往年他漂泊在繁华的城市,身边人如浮萍般聚散,后来又在虫族挣扎谋生,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去想抚育后代的事情。在得知蓝斯有孕的时候,他内心其实没什么波动,即便看到蓝斯临产的肚子,他也从来都当看不见。 他甚至只能勉强养活自己,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他脾气也不好,无法给崽崽最需要的耐心、包容和关爱。 抱了几分钟小虫崽后,江莫就感觉头越来越晕,身上有些出虚汗,大概是发烧还没有好彻底,觉得实在没力气抱不住了,要把虫崽还给安格尔。 江莫之前烧的那么厉害,刚醒来又让蓝斯闹了一通,现在也没有力气再和瓦伦堡家的人争论什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心里叹了口气,折腾了一圈,看来这是又回到了瓦伦堡家族住的地方。他觉得或许有些事情,他需要和艾伦好好谈一谈了。 “您醒了?”一旁的雌虫露出惊喜的笑容,雌虫蓝色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温柔俊美。江莫觉得好像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了。 “还好吧。”江莫摇摇头,又睡了一觉后,他虽然感觉还是没有力气,但头不晕了。 屋子里还有很多其它的雌虫,除了垂头侍立的侍从们,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雌虫,大概是医生护士们。江莫坐起来后,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虫们给江莫检查了一番后便退下了。 “这是什么?”吃在嘴里很是香醇,不腻也不腥,江莫忍不住问道。 “咳咳咳。。。”还没等安格尔说完,江莫差点被呛住,安格尔和那个蓝发雌虫忙放下东西,又是给江莫擦嘴又是拍背。 “别别别,安格尔你以后还是喊我江莫就行,”江莫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受不了受不了。”不是a级非要硬蹭殿下这个称呼,江莫觉得自己虽然脸皮厚,但还没那么虚荣。 “没事,我和他说就行。”江莫觉得一个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虫族阶级分明,属民看起来地位也很低贱,蓝斯那样睚眦必报不要脸脾气差,江莫不想西瑞尔无辜受牵连。 “怎么了?西瑞尔没事吧?”江莫有点着急了。 艾伦·瓦伦堡听过侍从汇报完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更没有动怒。 风流爱玩是雄子的天性,即便在婚后,只要不闹出涉及财产分割的私生虫崽,贵族家的雌君雌侍们对此向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的,您先看一下,这是西瑞尔的贞洁报告。”安格尔想了想,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拿出报告,交给江莫后,便退了一步垂首侍立。 ???看着报告,江莫睁大了眼,满脑子问号。没想到这也能评等级。雌虫雄虫都 “不会吧?安格尔你也有这种评级吗?你是几级?”看到安格尔站那么远,江莫伸头往前凑了凑。 “咦?还可以s级?为什么你更高哪?” !江莫万万没想到。他真的很好奇,有膜的生殖腔是什么样子的。 “哪有未婚雌虫会做这种事情。。。”安格尔支支吾吾。“太。。。太淫荡了。” “有例行贞洁检查,也有时候会被随机抽查,但凡有自慰痕迹的一律是e级,已经破处的是f级,其它均是d级及其以上。”安格尔耐心解释。 “未婚雌虫在升学、就业乃至从军的时候都需要开具贞洁报告,贞洁报告会加入个人档案。您知道的,雌虫的贞洁甚至重于品德,如果是e级和f级,可能会影响录取结果。更何况,雌虫的贞洁报告都会在婚前送到雄主手中的。”看到江莫一副公事公办探究问题的态度,安格尔慢慢放松下来,给江莫补习雌虫社会的常识。 “我在外面的时候好像没听说过呀。”江莫努力回想,他在前帝国帝都的时候,的确没有听说过劳什子贞洁报告。 “既然西瑞尔是a级,那为什么我还是联系不上他哪?” 安格尔想,现在看来,或许西瑞尔已经做出了选择。 小雄子蜷缩在蓬松柔软的虫绒被子里,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只能看到略微的起伏,安格尔有些担心,他和蓝发雌虫对视一眼,蓝发的雌虫点点头悄悄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莫就睁开了眼,虽然感觉眼皮子又沉又酸,头也蒙蒙的,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怎么都睡不着了。 江莫眼睛亮了亮,急忙转身扭头去看自己的光脑。安格尔正拿着碗一勺一勺地专心喂江莫喝奶,猝不及防下碗里的奶撒出了大半,江莫身上的居家服和被子上都是白色的奶痕,顿时变得黏糊糊乱糟糟的。 江莫顾不得关心别的事情,也顾不上换衣服,他拿起光脑,切到聊天界面。 “虽然不放心,但我知道你会照顾好自己的,对吧?” “我。。我很高兴能够遇到您。” 接着是转账信息:西瑞尔向您转账50万星元。 江莫的回复最终没有发出去,聊天界面上出现红色的感叹号,并提示用户不存在。 江莫看着光脑上西瑞尔的头像,浅棕色头发的年轻雌虫静静地托腮看着窗外的天空,他歪着头,眼神忧郁,笑容却灿烂至极。 我同样理解你,很高兴能够遇到你,并祝福你啊,江莫心想。 感受着手腕处光脑的震动,安格尔快步穿过地下室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照明灯发出冰冷的白光,身着各色制服的雌虫侍从们步伐匆匆,却无人发出声音,一片压抑般的安静。 安格尔脱下代表高级侍从身份的精美衬衣,褪下布料笔挺的长裤,赤身裸体地,默默地跪在了地上,等待着训诫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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