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果然，夏长衣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前两天她?正好在医院连轴转，别说热搜了，连个正常人都少?见。
“就?是听?说有龙从?江边游了过去。”司机说道：“然后当时直接晴空霹雳，看起来像是有龙在渡劫一样?。”
“龙？”夏长衣眉头拧了起来，道：“怎么会呢？龙这种?还是神话动?物。”
江翩听?到了夏长衣的描述，本来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龙的心思也冷了几分。
大概半个小时，两个人就?到了江边，水波横纹上倒映着点点灯火，圆月像是直接落在江面上，相交辉映。
江翩双臂趴在石栏杆上，眼?神落在了江面上。
“怎么了？”夏长衣见到江翩的情绪一直比较沮丧，不禁摸了摸江翩的头：“他?们欺负你了？”
——他?们欺负你了？
熟悉的动?作与熟悉的声音在江翩耳边响起，江翩侧头，看着夏长衣的脸庞，双眼?中一双晶亮的重瞳眼?中多了几分灵动?。
“谁敢欺负我？”江翩轻笑一声，展颜道：“我只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夏长衣顺口问?道。
“你相信龙的存在吗？”江翩特别认真地看着夏长衣，一双浅浅发白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什么期望。
夏长衣沉吟了一会，然后特别确定地回答道：“我不相信。”
“……”江翩顿时感觉自己有口气直接卡在了脖子里，咽不下又吐不出来。
“但是我觉得有人相信龙的存在啊。”夏长衣安慰江翩道：“毕竟我是医生，怎么可以随便相信这些灵异事件呢？”
“……”江翩侧头看着夏长衣，本来面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许多了吗？家里面还养着两只妖呢。”
“咳咳咳！”夏长衣一阵咳嗽，最终轻叹一声，“江翩，你知道我有精神病吗？”
“嗯？”江翩歪头。
“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精神病陷入的妄想怎么办？”夏长衣的眼?神也落在了江面上，不是她?不敢想，而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被告知，她?是一个精神患者。
“也许这全部都是我得病后的妄想不是吗？”夏长衣眼?神落了下来，她?根本就?不敢接受现?在所有的一切，什么夏家！什么玄门！什么会说话的狐狸！到底应该让她?怎么接受！
江翩微微一怔，她?似乎从?来都没想过关心夏长衣的这些问?题，像是明白了什么，手伸在了夏长衣的面前：“难道我还不够真实吗？你摸不到我吗？”
夏长衣看着江翩伸出的手，抿了抿唇，搭在了江翩的手掌上，很冰凉也很柔软，一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