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岚直接让人包围了尚书府,她翻身下马,往门口走去,门口的护卫上前阻拦,被士兵们按在地上。“孔启瑞人在哪儿?”魏岚冷声问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直呼我们大人名号?”几名士兵一听这话,立马对着这护卫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其他人一看这架势,立马就怂了。“大人,大人不在府中,在户部的衙署中处理事情。”那小厮忙道。魏岚点了点头,吩咐道:“派人把这府邸围起来。”“是。”奚夜立马留下了一支小队将户部尚书府围了起来。魏岚则是带着剩下的人直奔户部的衙署,等到了地方,魏岚下马往里面走去,自有奚夜在前面开路。“宁王殿下办案,通通闪开。”衙署的护卫们一听是宁王,立马一个个老实的像是猫咪一样。“你们尚书在何处?带路。”魏岚冷声问道。“尚书,尚书在和诸位大臣议事。”院子里的一名仆从哆哆嗦嗦的说道。“带路。”魏岚继续冷冷道。不多时,那仆从便把魏岚等人带到了一处院中,院子的前厅里摆放着数张桌案,几名官员正在里面说着事情。魏岚直接走了进去,户部的这些官员都在上朝的时候见过魏岚,见她来了,忙上前拱手行礼。“臣等,参见宁王。”说完,为首那人又开口道:“不知宁王过来,所谓何事啊?”“孔启瑞,听说你差人在京郊收购粮食,真是好大的胆子。”魏岚冷冷道。孔启瑞明显是抖了一下,而后立马反驳道:“宁王殿下,我们敬重您是大昭的亲王,可即便是亲王,也没有权利给我们这些大臣随意安插罪名,臣没有做过。”“是吗?刘万里说了,他是奉了你的命令才敢让人去京郊收购粮食的,你有没有做过,心中应该是有数的。”魏岚见孔启瑞脸上都冒汗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更是被逗笑了。“宁王何出此言,什么刘万里?臣根本就不认识他。”孔启瑞知道这事情的严重程度,一旦承认了,那便是死路一条,他继续嘴硬道。“是与不是陛下自有定夺,来人,给我将人带走。”魏岚视线看向孔启瑞,冷冷道。“是。”立马便有身披甲胄的士兵将孔启瑞拿下。旁边还有几名官员想劝说魏岚,毕竟之前大周一直都是文强武弱,皇室对于文官的态度很是尊重,反而武官在大周是被随意拿捏打压的存在。“宁王,孔大人毕竟是户部尚书,您这样将人绑了,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对啊,宁王,怎么说,孔大人也是文官。”魏岚冷笑一声:“现在是大昭,怎么?二位是还惦记着之前的大周吗?要是心中还念着旧主,那当时军队打入京城的时候,怎么没跟着旧主一同殉国呢?少在这儿和我提大周的那些旧制度,现在是大昭,无论谁犯了国法,都需依照国法定罪。”两人被魏岚这句殉国吓得直接跪了下去,大周的这些文官都是些迂腐的软骨头,你稍稍强硬一些,便会把他们吓得不知所措。“宁王恕罪,是下官失言了,是下官失言。”“是,是,下官失言。”两人赶忙道,说话的时候,两人的冷汗甚至都已经落下来了。“将人带走。”魏岚说着,孔启瑞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奚夜忙道:“殿下,要不要让人将他嘴堵上?”魏岚淡笑一声,“不必,他一个二品大员如同泼皮无赖一般,丢脸又不是咱们,让他叫。”“是。”魏岚说着,便往外走去,等骑上马之后,快速的飞奔回了皇宫。她之前让人押送回来的人还在宫门口等着,魏岚见了,开口道:“将这些人都带上,和我进宫面圣。”“是。”士兵们押送着这些人进入了皇宫。孔启瑞见到了刘万里,脸上的冷汗止不住的落下,他咬着牙装作自己根本不认识刘万里的样子。而刘万里也没有功夫管孔启瑞,他见自己儿子被两名士兵拖着,其中的一条小腿已经变形了。刘玉成大声的哭喊着:“爹,爹救救我,我的腿好疼,好疼啊。”“大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儿子,放了我儿子吧。”刘万里也是啼哭不止,回应他的是士兵们硬邦邦的拳头。等魏岚将一帮人全都抓到了御书房外面跪着,她自己则是先进到了御书房行礼。樊川忙让她起来,问道:“外面乱哄哄的,可是出了什么事?”魏岚点了点头,“嗯,我今日去京郊想看看郊外的百姓们过得怎么样,结果看到了有人在京郊收粮,这些人在京郊以60文一斗的价钱收购粮食,再将粮食拉到城内高价售卖,还说是奉了朝廷的旨意才这么做的,我已经把涉事的几人都抓过来了。”樊川的脸色也是冷了下来,她登基的时候可是杀了几名文官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记吃不记打,“将那几人都带上来吧。”不多时,士兵们将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几人带了上来。孔启瑞一见到樊川便开始哭诉了起来,“陛下,宁王她无视国法,随意捉拿朝廷命官,臣要弹劾宁王,向她这样目无王法的人,恐怕终有一日也会不敬陛下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