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冲卢峰行了一礼,“大人您明察,是这几人污蔑我,我绝对没有做过这事。”说着,他又看向了魏岚,伸手指着魏岚,怒不可遏道:“是她,一定是她指使这些人这么做的?”魏岚都被逗笑了,“我疯了?陈舟,你找理由就找,但是也别找这么离谱的,我疯了吗?找人破坏我们陆府自己的名声,就为了诬陷你?你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被我诬陷,你听听你这些话吧,错漏百出,说出来连鬼都不信。”“不,是你们诬陷我,是你们诬陷我,我不服。”陈舟这几日精神本来不好,自从上次被鬼吓了一次,他便有些精神衰弱,再加上眼下的情况,外面全都是看热闹的百姓,他要真的坐实了这罪名,对他们陈府的声誉肯定影响很不好。魏岚却是淡淡道:“很简单,我刚刚看过了,这几个混混手中的银票都是新的,这银票上都是有编号的,票号将银票给了谁都是需要登记在册的,只需要让人拿着银票去票号比对,便可知道是谁领走了这银票。”卢峰点了点头,对魏岚面露欣赏,他让护卫将那几个混混的银票收了上来,果然每一张都很新,“你们立马派人去查验。”捕快们又拿着银票去票号核实,陈舟却是心都凉了,他头上、脸上都在冒汗,该死不死的,那几张银票的确是他派人去存银子的时候拿回来的,没想到会被抓住把柄。果不其然,捕快们很快便回来了,为首那人恭敬的冲卢峰行了一礼,“大人,我们已经将银票拿去票号核查了,这些银票就是五日前陈府的账房统一去票号存储的。”卢峰视线看向陈舟,冷笑一声,“给我拿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大人恕罪,我只是一时糊涂,而且我也只是让他们过去捣乱,没想着把事情闹大的,怪只能怪那几个蠢货。”陈舟被衙役按着跪在了地上,哪儿还有平日里的斯文体面。魏岚无语的摇了摇头,陈舟这种人,就该被狠狠整治。“陈舟,你指派他人去陆氏酒楼闹事,造成了陆氏酒楼上千两银子的损失,现在证据确凿,本官判你在牢内反省十五日,并且照价赔偿陆氏酒楼今日的损失,当然了,要是陆府的人愿意同你和解,你也可以免去这几日的牢狱之灾。”卢峰开口道,毕竟不是大事,也没有闹出人命,他只能秉公办理,类似的事情,有不少的人都会和解。陈舟一听这个,立马看向魏岚:“魏岚,我愿意双倍赔偿,咱们和解吧好不好?你是知道的,我是子衿的表哥,咱们怎么也是一家人,你一定不会看着我坐牢的对不对?”魏岚摇了摇头,“亏你还说得出口你是子衿的表哥,能陷害自己的亲人,足可以证明你为人恶劣,人品低贱,我们陆家没有你这种亲戚,子衿更没有你这样的表哥,我们不接受和解,你去里面好好反省吧?”“魏岚!你不过是个赘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要不是有人按着陈舟,陈舟恐怕都冲魏岚扑过去了。外面的人见陈舟这幅样子,纷纷鄙夷。“这就是陈舟啊?人品真差,连自己的亲人都害。”“对啊,真是黑心,我以后可不会到他们店里买东西了。”“我也是,我也是,还是魏岚好看,又会写话本,脑子又聪明,说出来的话也有理有据。”“对啊,真羡慕陆子衿,谁不想有这么个乾元呢?”卢峰已经不想看陈舟的嘴脸了,冲衙役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陈舟关押进大牢。周玉娥却是急了,她冲着公堂就扑了进去,只不过被维持秩序的衙役拦下了。“卢大人,我们愿意赔钱,求你放了我儿子吧,他从小便养尊处优,哪儿受得了牢狱之苦。”说着,周玉娥又冲魏岚苦求了起来,“魏岚,你要多少银子,要多少银子我都出,你放过我儿子吧,求求你放他这一马吧。”魏岚却是摇了摇头,“你说错了,是你儿子放我们一马吧,我们陆氏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还请你们家不要再想这些旁门左道的办法抹黑我们陆氏了。”说完,魏岚便要带着人离开,卢峰却是开口道:“留步,先让陈府的人把该赔偿的银子给你。”说着,卢峰又看向了周玉娥,“周夫人,你先将银子赔给人家吧,否则不赔这笔银子,就是到了十五日我也没办法放你儿子出来。”周玉娥原本是不想给的,她都快恨死魏岚了,哪儿可能给她银子。但是一听这话,她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回府去拿五千两银票过来。”那小厮忙往陈府那边跑去。魏岚还有外面热闹的百姓又等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拿了银票回来。周玉娥将银票交给魏岚,哭诉道:“魏岚,我知道这次是舟儿做错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愿意再出两万两银子作为补偿,你和舟儿和解好不好?我们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再不会做出这种事来。”魏岚冲她勾唇笑了笑,“不好,而且我们陆家也不缺两万两银子,你以后还是好好管管你儿子吧,净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真是丢脸。”说着,魏岚也不去看周玉娥的脸色,径直带着人离开了,而周玉娥居然直接被气的差点晕倒,当然了,无人在意,卢峰让衙役把陈府的人都赶了出去,围观的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吃了半日的瓜,也都渐渐散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