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允许你动。”话音落下,这条腿重新抬了起来,就停在原来的位置,由来自同具身体的手自己勾着。“很好。”钟宁没再做别的,很规矩地帮谢拾青洗了全身,如果每一处地方都没放过的洗法,也算规矩的话。对她来说,这是验货流程。接下来,还有七天的考察期。但谢拾青的表现,实在是挑不出错,她说什么都照做,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低头就低头。不管是捏弄她的腰-窝,还是握住臀-肉,哪怕将指腹压在舌根,她都不反抗。简直像一个大号的娃娃。钟宁性格里那种掌控欲被她的乖顺一点点激发,差点要把自己烧起来。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拾青就躺在枕头上,她伸手一拽,就乖乖滚进怀里,再一推,就自己滚出去。哈哈,真有意思。钟宁:“笑一下。”谢拾青便提起唇角。钟宁:“难过。”谢拾青的眉毛垂了下来,唇角也向下弯。钟宁:“生气。”谢拾青双唇紧抿,脸色紧绷。钟宁看得高兴,一个翻身就把人压住,像是搂小狗似的,“小乖,你真的很乖。”“我很喜欢,继续保持。”第二天,她量了谢拾青的脚腕围数,买了一对白金的脚链,还是坠着铃铛的款式,走动起来,铃声清脆,她为谢拾青洗脸,帮她穿衣,喂她吃饭。一下就找到了养宠物的乐趣。忍不住和傅南霜反馈,深以为然地说:【你说得没错,养小情人是很快乐。】【非常快乐,非常听话,非常好玩】傅南霜:【???这么快,这才几天,你找谁了?】钟宁:【谢拾青,我对她说,做我的情人,就把谢氏还给她。】傅南霜:【……我是不是喝醉了?】钟宁:【没有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她扬声道:“小乖,转过来。”在窗边晒太阳的谢拾青转过头,露出微笑,“主人叫我?”钟宁拍了个照片,给傅南霜发了过去,满意地说:“你很听话,有没有想要的奖励?毕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说吧。”谢拾青一点点试探着走过来,赤脚踩在地毯上,深灰的长毛覆盖住脚背,清脆的铃铛声随着她的靠近逐渐清晰。走到钟宁坐着的沙发旁边,她直接坐下来,将下巴放到钟宁的腿上,柔声说:“主人肯收留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应该是我感谢主人才对。”“只是,我的确也有想要的东西。”她咬了下唇,可怜兮兮地说:“我有很多常吃的药,已经要吃光了,如果不能继续服用的话,恐怕会打扰主人的兴致。”钟宁这下有些惊奇了,她把人捞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是什么药?”谢拾青报了一长串的药名。钟宁有点骇然。竟然这么多?“这些全都是?”她没忍住再度问了一遍。谢拾青点了下头,小心翼翼地去蹭她的指尖,“可以吗?”“可以。”钟宁说,“我叫管家过来,你和她说。”管家是从国外高薪聘过来的,钟宁不愿意用原来的管家,所以自己招了一个回来。“米歇尔,你记一下,有很多药要买。”米歇尔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钟宁:“说吧。”谢拾青开口,声音清晰地把所有的药物名称都说了一遍,还特别说明了是哪一家产,在哪里能够买到。钟宁这次数了一下,一共有十多种。她有点咂舌,“你每天都要吃这些?”谢拾青点头。她的药没了。而它们的价格昂贵到一定境界,她自己又是个盲人,手里的钱又太少,就算去买股票基金,也需要时间。她所学习的所有知识,都是为了经营公司,是学过乐器,但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连卖艺都做不到。何况……还有发热期这个难关卡着。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怎么会来到自己的仇人面前,卑躬屈膝,丢掉所有的尊严,像条狗一样讨好她。谢拾青咬着唇,轻声说:“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药了。”钟宁对米歇尔补充了一句:“最好今天就买齐。”后者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不吃药,对你影响很大?”她摩挲着这人的侧脸,指尖揉弄着她薄薄的耳垂。谢拾青点了下头,“我……我有信息素紊乱症,必须要吃药来缓解,还有我的眼睛,也要吃一些药让它不会恶化。”这些东西,她根本瞒不了,既然要依靠钟宁来买药,就要做好她查出病症的心理准备。与其等人查出来,倒不如她自己先坦白,还能加深一下现在乖巧听话的人设。谢拾青在来之前,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不管这个人如何折辱她,刁难她,她都要接受,要应下,要活。她虽然不出门,但还是知道很多消息。比如钟宁没有过任何情人,也从不在外面玩一些花的,很是洁身自好。既然如此,她也不算太亏。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上床而已。既然一切都可以充作武器,是可以利用的工具,她自己,又何尝不能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