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好,到时候,我们可以早一点做。”谢拾青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柔柔地蹭过她的耳垂,“你不想我吗?”……自然是想的。一个刚开荤没多久的人,正处于瘾最大的阶段,怎么可能不想。“快涂。”钟宁默默开口。谢拾青轻笑一声,将药膏均匀地抹在淤青上,接着学着医生教过的方式,开始用掌心在上面打圈。刚按上去,身下的皮肤就是一颤。耳边便传来了倒抽气的声音。在忍痛方面,钟宁才是那个娇气鬼,一点点痛都吃不得,她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钟宁还是要“做鬼脸”。有点心疼,又有点想笑。“很快就好了,马上就结束了。”其实没有,至少要揉三四十下。钟宁皱巴着一张脸,“真的吗?”谢拾青诚恳地说:“真的,我现在不说谎,你忘了吗?”“好吧。”钟宁信了。半晌后。她生无可恋地躺着,缓慢说道:“骗子,骗我,说了很快的。”谢拾青拿起手机,“五分钟不到,还不快吗?是因为疼痛延长了对时间的感知,让你误以为很慢。”她撑着床,吻了吻钟宁的唇瓣,“我去洗手。”身上的药膏要涂,脸上的也是,不过这个用棉签就可以,而且也没有那么疼。只是这个巴掌印留在脸上,还是很显眼的。谢拾青每次看到,都不免要心疼。她给方助理发消息:【派最好的律师去,我要让钟璘后半辈子都在牢房里待着。】谢拾青没有生物钟,她的睡眠时间非常不固定,钟宁是有生物钟的,醒过来以后,却没有起床,而是扭过头去看旁边的人。谢拾青就躺在旁边,双眸紧闭,睡颜恬静。过分漂亮的一张脸,让她魂牵梦萦,怎么也放不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视线太专注了,谢拾青的眉头微动,眼睫轻颤,缓缓睁开,看到她以后,很熟悉地就翻身凑了过来,把脑袋枕到她的颈窝,“几点了?”钟宁艰难地去摸枕头边上的手机,“八点刚出头。”“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谢拾青唔了一声,蹭了蹭她的侧脸,声音软得像拉丝的烤棉花糖,“眯一会儿就起来。”“好。”但是没好成功。门被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打开了,松茸噌地跳上了床,嘴巴一松,扔下来一条牵引绳。它没开口,但意思实在明显。钟宁扶额,“祖宗……你再躺一会儿吧拾青,我答应它要玩两天的,我先起床。”“我也起来吧。”谢拾青打了个哈欠,“我去把头发做了,得要几个小时呢。”上次她就烫了一整个下午才弄好。钟宁:“那吃过早饭再走吧,楼下有一家早餐店,味道很不错的。”谢拾青:“还要涂药膏。”钟宁脸色一僵,“……涂,当然要涂了哈哈。”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后,她换好衣服,领着等得不耐烦的松茸,三个人一起下楼了。米歇尔手里拿着松茸的玩具,出门是肯定要带她一起的,不然要靠钟宁自己,把胳膊抡断也供不上松茸玩的。尤其狗子现在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每天都这样狂跑,还感觉一天比一天体力充沛,一个人真是坚持不住。附近就有宠物乐园,很大的草场,可以供狗在里面奔跑。松茸平时就去这里比较多,已经有了熟识的边牧同伴。钟宁带上了相机,打算拍点视频更新一下自己的账号,剪辑和后期配字幕的工作就交给米歇尔来做了。下午的时候,谢拾青顶着一头柔顺的长直发回来,她也染了发尾,短短的一小截,大概五厘米的红色,重新换上了旗袍,发间的玉簪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摇曳生姿,美得晃眼。钟宁心有所感地回过头,彼此视线交汇,一眼万年。她初见谢拾青时,这人就穿着旗袍,直接惊艳了她,经历了这么多,再见到她,不是当初的那种心境,但惊艳的感觉一如既往。人总会反复喜欢上曾经喜欢的事物,也会爱上曾经爱过的人。“拾青。”她走过去,将撑着的遮阳伞偏过去,投下的阴影把两个人都笼罩在一处。谢拾青捞起自己的发尾,像人鱼展示自己的鱼尾“你看。”钟宁:“非常漂亮,很称你。”谢拾青眉眼弯弯,“那我能获得一个亲亲吗?”钟宁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才含含糊糊地说出一句:“可以。”松茸在草坪里四处撒欢,和其它边牧一起玩,暂时没注意到钟宁离开了片刻。“好像边牧只和边牧一起玩。”谢拾青看了一下后,有些疑惑地说。草场很大,里面有很多狗狗,诸如萨摩、金毛之类的,大多数都是三个五个聚在一起,也不分品种和体型大小,只有边牧聚在一起,也没有其它的狗掺和进来。钟宁沉吟了一下说:“据说是因为边牧很聪明,所以不和其它狗玩,嫌弃它们。据说啊,只是据说,有宠物博主是这样解释的,毕竟我也听不懂狗狗在说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