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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百思不得其解，翻来覆去睡不着。
“烦呀！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真想一拳打爆他！”
杜若气得不行，进了空间又卖力干了一会儿活，把自己累得够呛。
再次泡了个澡，心情这才平静下来。
就是每次干完活还要拖着劳累的身体洗澡，就很麻烦。
这要是能跟修仙小说里写得那样，随手掐一个清洁的法诀，就能把自己清理干净，那该多好了啊。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而已，现实中哪有那么多脑洞啊，这是一个跟她上辈子一样的世界。
出了空间，杜若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在隔壁，沈离却没有睡，他还在折纸。
折得非常认真，也非常缓慢，折到最后停在最后一步。
这最后一步他怎么也压不下去，额头上的汗珠子滚落，可见有多么用力。
但是下一刻这张折纸扑哧一声，竟然自燃了，幽蓝的火焰将折纸烧成飞灰。
“唉，又失败了。”沈离叹气，他想再试一次。
又从小抽屉里拿出一张很特别的纸，然后在这上面用毛笔蘸着朱砂画一些看不懂的符文。
画完之后再折，一张不大的方形纸，很快就折成一个小狗形状的折纸。
在完成最后一折的时候，整个折纸都发出了一阵金色的光芒。
然后沈离便用笔给这小狗画上了眼睛，将鼻子又涂黑，又是一阵微光闪过。
小狗像是活了过来一样，竟然动了动，还汪了一声。
沈离笑了，“终于是成功了。”
他找出一根红绳把小狗串起来，猛地一看就像是一个小挂件儿一样。
收好折纸，沈离才安心地睡下了。
又到看电影的时候，杜若跟沈离一起往大食堂那边走。
暮色渐深，他们走的这条路上这会儿正好没有人。
沈离将昨晚费力折好的小狗递给杜若，“送你个小礼物。”
“这是？”杜若惊讶地看着手心里的小小狗，“折纸？怎么这么逼真啊。”
沈离道：“你不是想要一只狗狗吗？我送你一只纸折的小狗，希望它能保护你。要随身带着，知道吗？”
杜若摸摸小狗，她有种错觉，这只用纸折的小狗好像有灵魂一样。
“好，我随身带。”
杜若不习惯脖子上挂东西，便将这串了绳的小狗拴在了衣服扣子上，放在衣裳里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小狗会在危险的时候保护你的。”
“那就借你吉言。”杜若笑道，“你怎么会折纸的？手真巧，我就不会这些。”
杜若道：“跟我奶学的。我奶还小的时候，他们家是开纸扎铺的。
她手巧，自己创造了很多折纸。后来纸扎铺这些都被革了尾巴，他们家这门手艺也就没有人再学了。
我小时候很调皮，哭的时候我奶总是折些小动物哄我，一来二去的，我也就喜欢上了折纸。”
杜若懂了，眼睛朝着他眨呀眨的，“这么说，你是得了你奶的真传喽？”
“算是吧。”沈离摸摸鼻子，“你要是愿意学，我也能教你。”
“好呀。”杜若道，“学门手艺才不会饿肚子，这也叫技多不压身。我喜欢学习！”
不是为了分数而学习，而是为了兴趣，为了爱好而学习，那才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