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丝带又缠上温枫良腕子,把温枫良往床边拽。 仙尊看他一眼:“洞房。” 逢霜充耳不闻,甚至还觉得温枫良装模作样很可笑,随手将人扔到榻上,他盯着忙不迭缩到角落的人,轻声一笑。 ……什么? 他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此时喊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若非观竹殿有结界且人少,恐怕大老远就能听到他惊恐的声音。 无形的灵力束缚住他手腕,仙尊食指从他眉间拂过,冰凉的温度让他颤了颤。 仙尊不为所动。 -------------------- 逢霜就是个疯子! 温枫良握着仙尊扔来的剑,紧贴着铁笼,冰凉的温度从后背直蔓延到整个身体。 他们之间只隔了道铁栅栏。 昨晚他被逢霜脱的只剩件里衣,被捆的动弹不得,逢霜却没有动他,而是沉默盯了他许久,他毛骨悚然,忍不住幻想自己的死法时,逢霜离开了。 一晚上没睡好,直到天色微明,他累到极致,方才有了些许睡意。没等他与周公相会,头皮忽地一痛,一张好看又冷漠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来不及吞咽的热粥呛的他面色通红,逢霜一松手,他立刻扑到床边咳的撕心裂肺。 喉咙又痛又痒,温枫良声音哑的不得了:“仙尊不妨自己尝尝。” 温枫良白了逢霜一眼,简直不想理会这个疯子。 逢霜没理他,自顾自坐到床边,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他咬咬牙,心想早死晚死都得死,遂心一横,过去了。 看得出金尊玉贵的仙尊不会照顾人,不是戳的他口腔生疼就是戳到他喉咙眼让他想吐。 一顿饭吃的他心惊胆战,满脑子都是仙尊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等吃完饭又要怎么折磨他。 温枫良脑中千回百转,面上分毫不显,看似乖巧地坐着。 他身上的血腥味逐渐浓了,逢霜慢条斯理撕开他衣裳,果然见着那伤口还在缓慢渗血。 不知为何,温枫良的血对他有股异样的吸引。 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逢霜摁着温枫良,像被断奶的婴儿,大口大口吸食着腥甜的血。 血腥味好像让逢霜疯病更重了。 他喝够了,也没给温枫良披件衣裳或者理好领子,拉着温枫良跨出房门。 他被逢霜羞辱的几乎落下泪来。 中途遇到几个洒扫下人,饶是他们低头低的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温枫良还是从他们眼中看到了震惊。 被关进笼子时,他人都懵了,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仙尊,却见仙尊悠闲坐在一方太师椅上,眼里透着兴奋。 和别人一起看自己妻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和灵兽搏斗? 站在逢霜身后那少年别过头,似不忍看又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