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职务,关进禁室,仙门大比后再做论断。”顾清弦附身摘掉段凌霜身上象征身份的玉牌。 段凌霜如坠冰窖,少年浑身发抖。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心急的想陈述山下发生的种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解释!” 在成为亲传弟子前,少年因其孤傲的性格一直收到同门的排挤。他困扰过,失意过,是后来顾清弦对他的包容和溺爱让少年有了在同门面前指手画脚的底气。 禁室是什么地方少年一清二楚,只要踏入遥宗禁室那就相当于宣告他与仙途无缘。就算能参加仙门大比又有什么用呢?在那个地方不疯已实属不易。 凤眸折射出寒意,顾清弦情不自禁的抚摸起的左手那枚和宋扶熙定亲时打造的金戒。 段凌霜喋喋不休的辩解着,青年无心去听。事实上他听不进半分,顾清弦抬了抬手,示意等候多时的心腹弟子将人带去禁室关押。 见顾清弦不肯听自己解释,段凌霜发了疯似的挣扎吼道:“师父,为什么……你明明也不爱她不是吗!你当真要为了她和我割舍师徒之情吗!” 是啊,他不喜欢,甚至自己和宋扶熙之间没有一星半点的夫妻情分可言。但出于物种的本能自己希望她能为自己守贞难道有错吗? “我受不了亲近之人的背叛。你天赋本不突出,我待你如此已是不薄。”顾清弦越想越生气,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敢和你师娘做这种事,真是丢尽遥宗脸面!” 禁室冬冷夏热,伸手不见五指。在那个石洞里,人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和季节的更迭。 在段凌霜到来前,姜珩正躺在石床上昏睡。这次他又陷入了梦魇,梦魇再次将他拉入五年前的黑水镇。 梦魇不通人性,并没有心疼他。画面一转,场景变化到了胭脂铺子前,他低头,又一次被迫看着自己锋利的剑刺穿女人的皮肉,粘稠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流了自己一手。 女人瞳孔微缩,眼底的不可置信深深刺痛了男人。只见她的身体哆嗦着,口中不断吐出血沫:“姜珩,我好疼啊,我明明还不想死……” 当时她对他一定是信任极了。她那么爱他,自己不该因为龙傲天的几句挑拨就取了她的性命。 她应当是对他失望透顶了,情愿死也不肯在和自己有交集。 “我当时为什么会满心满眼都是谢霖砚呢,他到底哪里值得也这般喜欢?” 他到处沾花惹草引自己吃醋,在那人面前他活的不像自我。 宋扶熙枕在柔软的锦被上,感慨有钱就是任性,客栈都住最好的。 剧情脱离度达到百分百会出现什么后果呢?宋扶熙没经历过,也不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