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票交出来,否则开枪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你跟胖子换一下,你扛测绘仪,他负责联络?别人胖子吃得多,可是干活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占了便宜你还卖乖,真不是什么好鸟。”没等朱继民反驳,李国生在一边帮着朱继民说话了。 “哼!”朱继民示威般的哼了一声,狠狠的咬下了一块压缩饼干。同学几年,朱继民早就明白了,要说斗嘴,他算是玩不过陈海,不过他并不在乎。给陈海奚落两句也不会少块肉,惹毛了他就干陈海一顿。 “李国生,不是说你的那个函授这一段时间要考试么?咱们这一出来好几天,还不得耽误你考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海没话找话。 “王小军这么还没有回来,找个水要找多久?在这么折腾下去,咱们今天的活就干不完了。”陈海又抱怨了起来。 “我说李大班长。我不就是多说了两句么?没必要这么说我吧?要不下回我们搞野外生存地时候。我把我地口粮都给你?”话是这么说。可是谁都能看出。陈海根本就是言不由衷。 “我说胖子。好像每次你都比我吃得多地样子。就这。你还好意思说我?”陈海是听不得朱继民说他地。一听这话。当然要反驳回去。 同住一个宿舍。虽然大家打打闹闹地。偶尔还红一下脸。可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当然知道兄弟间搞好关系地重要性。在怎么样也不至于真地翻脸。其实吵吵闹闹地。彼此间地友谊更亲密了。用陈海地话说。他们几个恐怕是这一辈子除了父母和老婆以外最亲近地人了。不管怎么说。大家要同居几年。呆在一起地时间加起来。恐怕比以后跟老婆在一起地时间都要长。 李国生这话一说,朱继民不再理会陈海的挑衅,认认真真的跟他的干粮斗争去了。陈海也老实了下来,他知道,说起正事的时候,李国生是不开玩笑的 “怎么了?肚子又不舒服了?”李国生问道。 “你这个人可真恶心,没看我在吃东西么?”朱继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陈海,一边说着。 看着陈海急匆匆的走远了,朱继民有些担心的对李国生说到:“看来陈海回去后可能真的得进医院了,这都几天了,他还没有好利索。还说我嘴馋,要是他少吃一点螃蟹,也不至于给搞成这个样子。” 朱继民从李国生手上接过制图版仔细看了一遍,脑袋里算计着,一边对李国生说:“我看行,这两天也反复比对过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再说剩下的点也是边缘的,根据地形估计一下,随手画出来算了。等一会王小军回来咱们跟他商量一下,要是他同意咱们就回去,我看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是吧?都啃了两三天干粮了,回去还在食堂吃?今晚上回去了我请客,咱们到外面吃顿好的去。”朱继民最惦记的就是吃了。连续吃了几天的干粮,怎么着,回去了他也得吃一顿好的。 “瞎说!陈海那个家伙最不是东西了,那次吃饭没叫上他?吃的时候就会吃,吃完了就说我坏话。再说了,这个月我的零花钱还有一千多,怎么都够了。咱们回去了也吃海鲜去,气死陈海!”朱继民想着陈海看着满桌子的海鲜愁眉苦脸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腿上扎着皮带,一只手提着裤子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李国生和朱继民同时跳了起来,直奔陈海的方向跑去,边跑边问。 扶着陈海坐下以后,李国生马上卷起了陈海的裤脚。在陈海脚踝上去一点的位置上,两个大而深的牙印顿时映入眼帘。 虽然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被毒蛇咬伤的事,但是大家对处理方法都不陌生。对于紧急处置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清洗并切开伤口,将毒血吸出来。当然了,最关键的是得尽快送往医院注射抗蛇毒血清。 “还是你去联系学院,我来给陈海处理伤口吧。”朱继民商量着。谁都知道,这样的紧急处理方法是有风险的。 一听这话,朱继民不出声了。陈海在一边听着也没有说话,其实要不是他自己吸不到那个位置,他肯定不会让别人来帮自己。现在李国生的这个安排无疑是最合理的,这几个人中,朱继民无疑是负重水平最高的,陈海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量降低血液循环的水平,在现在这种条件下,用担架抬或者背着走时最保险的,最关键的还是要赶时间 按理来生活,每吸一次都应该仔细的漱一下口,可是留下的水就那么多,只能将就着用,再说还得留着给陈海清洗伤口。结果王小军一回来,李国生二话不说,抓起水壶就将半壶水倒在了陈海的腿上,接着又用半壶水仔细的漱了漱口,这才开始安排工作。 学院方面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也很着急,集结点是安排有医疗车,可是蛇毒血清是没有的,于是马上联系医院,让医院安排救护车带着血清往这个方向赶,同时派出几个人带着担架按照李国生他们报告的方向迎接他们 朱继民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王小军做好担架的同时,他就背着陈海赶到了位置,虽然累得不行,但是他没有二话,将陈海放上担架后跟王小军抬起来就跑。毕竟训练了这么久了,大家都知道,只要掌握好呼吸节奏,注意保持体力,人的潜力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