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的白色羽翼遮盖住了卡洛斯大部分视线,他在手上挤了一大团沐浴露,便开始揉搓雌虫的羽毛。 卡洛斯上动作没停,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泽兰:…… 卡洛斯闻言,彻底放下了节操,他盯住手边最大的一片羽毛,立马贱兮兮地扯了下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偷偷揣到了裤兜里。 虽然掉了不会秃,但这也不代表泽兰什么都感觉不到。 自从那天他的翅膀被管教虫使用了毁掉翅膀的药剂,有好几天他都感受不到翅膀的存在。 但理智始终在他心中占据最高峰,他知道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他必须隐忍蛰伏。 可现在随着管教虫手下的动作,一阵熟悉的麻痒感从翅膀上传来,他甚至也能察觉到卡洛斯偷拔羽毛。 是失误吗?还是管教虫故意而为之?泽兰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甜蜜之家的每一个虫,可卡洛斯嘴上说着最狠心歹毒的话语,手下做的事却和想象中不一样。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泽兰在浴室里思绪万千,但外面的卡洛斯其实并没有等待很久。 卡洛斯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判断泽兰已经洗完了,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却没想到这一眼,他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也不难怪泽兰面容被毁,却还是被甜蜜之家定为高等级虫奴,成为了拍卖会的预备品。 “你……你先把衣服换上。” 谁料,泽兰也没有任何避开地想法,当着卡洛斯的面就把浴袍拖了下来,当场换衣服。 卡洛斯飞快将视线移开,一直等雌虫换好衣服才敢直视。 “你应该知道去角斗场是要做什么。” 卡洛斯拿出颈环,绕过雌虫的脖颈。 咔嚓一声,他手下一动,颈环的锁扣就这么牢牢扣死。 一直等到卡洛斯带着泽兰开宿舍,两虫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在管教虫离开之时,卡洛斯俯下身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 几个字轻轻的,轻到落下就快要被风吹散了一半。 不对,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尽头,他的隔壁不就是那个管教虫吗。泽兰靠着墙突然想到。 黎明将至,天光乍现。 【宿主大大,你这么早是要干啥?角斗不是还有几个小时才开始吗?】 “早起……”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咱们要做的是那捕鸟人。” “事以密成,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这是要干什么了。” 牢房里的泽兰,精神状态相比之前似乎好了很多,身体也痊愈了一大半。 “泽兰,到时间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