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大红喜被还未换去,此刻,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滑落到了一旁,遥云半坐着,麦色的结实有力的臂膀与余冬槿那抹不慎暴露在外的雪白细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余冬槿趴在他身上,一手搭在爱人的肩头,一手控制不住去抓握遥云的碎发,两人贴的很紧,在这个冬夜里,心头一片火热,都忘了冷。
过了许久,房内那听起来暧昧不已的隐秘水声渐消。
却不是俩人就此停下了,遥云转换了阵地,带着虔诚的亲吻从唇瓣一点点挪到了脸颊,随后含上了爱人肉肉的耳丨垂,玩了一会儿后接着向下。
余冬槿喘着气,脑子里糊成一团,心里也酸麻麻的,可一双手半点也没闲着,凭着一股本能在动作。
---
余冬槿脑袋空空的躺在床上,好半晌,起来捶床。
唔,既然澡都白洗了,干嘛不做到底啊!?气的他锤床!
遥云端水进来,就瞧见余冬槿在犯傻。
余冬槿都忘了听动静,被忽然进屋的遥云吓了一跳,连忙重新躺下,装作一派老实样儿。
遥云憋笑,走到床边,问:“我来帮你?”
余冬槿红着脸,“别,我自己来。”
他别别扭扭的下床,拧帕子给自己擦身,他一边擦,一边不长记性的去偷瞧一旁打开箱子查看的遥云,看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看完赶紧收回目光,心里戚戚然,不敢再放肆了,他在心中暗道:倒也是,啥也没准备确实不行,他受不住啊。
真是……这人怎么哪哪儿都大啊,真气人!
余冬槿想到俩人之间的种种对比,实在生气,将手中帕子往水里一扔,恶狠狠的对遥云道:“我擦好了!你端去倒了吧。”
遥云合上箱子,低头瞧余冬槿,特别往他屁丨股上看了一眼。
余冬槿吓得脖子一缩,连忙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面朝外头屁丨股朝内,用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紧紧盯着遥云。
遥云又在心中憋笑,面上老老实实地端水出去了。
这夜,余冬槿睡着之前还正儿八经端正着姿势,睡着之后就被遥云拉着拥在了怀里,他不知晓,还觉得安心,自个儿往遥云怀中又挤了挤。
第二天余冬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遥云几次进屋盯着他的睡颜,都没忍心叫他起床。
最后乐正看不下去了,他们还得去村里转一圈拜年呢,可不能耽误了!他难得进了俩人的房间,将孙子喊醒了。
余冬槿迷迷糊糊的,被遥云抱在怀里磨叽了会儿,才拍拍脸清醒过来,穿衣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