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无奈道:“别光鼓掌,你喝呀。” 傻丈夫低头,又抿了一小口。 但思及计划,便只能耐着性子重新教了一遍,这次他终于学会了。 春节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大家都不忍拂她意,加上佳人顾确实好喝,在酒精的催化下也都豪爽起来,整杯整杯的灌,沈千离也不例外。 江忆和竹寒一起把锦姨抗回房间,回来时余光扫了一眼傻丈夫,发现他脸色如常,扣着酒杯呵呵笑。 看来火候还不够。江忆改变策略,开始一圈一圈的轮。酒过三巡,竹寒告饶摇摇晃晃走回房间,飞殇也打了个手势飞回房顶。 烟花一簇一簇绽开,将黑夜照耀成缤纷的彩色。 搜房 若是别人这样痴笑,肯定愚蠢的紧,偏偏这男人生了一副好皮相,不惹人厌,相反还俊美生动。 沈千离咧嘴点头,手指掐着杯子两侧与江忆撞了一下,一看就是不常喝酒的姿势。 虽说喝酒的目的不纯,但这句话是出于真心的。 沈千离护着她,不过是怕这娇贵身子受不得毒打,真闹出人命罢了。 面上维持痴笑的样子,顺从的又喝了一杯。 如他所料,接下来是各种各样的劝酒词,他也装作乐在其中继续陪,直到女人脸颊出现明显的酡红。 眼前男人渐渐出现重影,四只眼睛两只鼻子两张嘴,好看又好笑。 无奈的咬了下舌尖,痛感让江忆清醒许多,第无数次举起杯劝道:“千离……” 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娘子,我……” 是沈千离的脑袋,他眼波迷离,靠在她肩上不动了。 以沈千离这段时间的观察分析,她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女人。 他没有第二次耐心陪她玩。 她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反正都在他掌控之中。 没有回答,他好像醉了。 江忆也不好受,胃里翻江倒海,勉强能撑住不晕过去,狠了狠心,在自己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疼的咬住下唇才能控制住不叫出来。 沈千离余光扫过,心道这女人对自己真是够狠的。 跟傻丈夫回家后,她为防暴露,从没进过锦姨竹寒的寝房,自然也不知道她们手里握有什么秘密。 能表明江绣娘身份的证据。 哪有绣娘需要侍卫随身保护的? 弄清楚这些,她才能知道自己因何伪装、在躲着谁,也好提前规划去留。 哪知,刚迈开步子,两根手臂便缠了上来。 沈千离保持坐着的姿势,从后面环住她的腰,额头抵住她后背,这动作让她不由想到那晚情状,扣住他的手腕就想用力挣开。可下一句话让她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一个大男人,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发出这种低三下四的请求,让人忍不住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