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兮长相本来就跟自带浓妆一样,人长得又是极其妖孽,所以云桑兮平时抹的口脂也是那种常人很难撑起的艳丽颜色。可是刚刚云桑兮出来时那唇上的口脂分明没了,导致那唇色就比往常要淡了许多,一看就看得出来。莫不是………洛青神心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洛青神带着这个猜想又去看南袭的脸,处了唇比往常要红肿些外,其它的都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再将目光顺着往下移去,去看她的衣裳,倒是比平时凌乱了许多,特别是领口处,还有腰间的系领结处。难不成……真的跟她想的一样?洛青神咽了口唾沫,准备回去后同於拂裳私聊一下这件事,毕竟在煊铭圣院生了情可不是小事。“你们走吧,我不会为你们添麻烦的。”南袭说完,背过身去。洛青神欲言又止,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既然南袭下了逐客令,那二人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待去了,再多说了几句关怀的话候便离开了,洛青神还顺便将门为南袭带上了。“师姐……”在路上洛青神扯上於拂裳的衣袖,小声地唤了声。於拂裳闻言停下脚步,导致洛青神差点“碰壁”,她眼含秋波,神色温柔地望着她说道:“怎么了?”洛青神差点被那眼波吸了进去,到口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嘴边。“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若是在煊铭圣院生了情,那会有怎样的代价呢?”於拂裳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禁顿了几秒,随后才庄重德道出简简单单九字:“剔仙骨,废仙脉,谪凡尘。”“小师妹切记,在煊铭圣院生了情是大忌。切忌,切忌。”“我……”洛青神对上於拂裳那双微含审视的眸子,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想必是於拂裳误会成她生情了罢。她其实就是想帮南袭问问的。二人之间就这么保持缄默了几秒。唯有风声从中间穿过,使得气氛没那么尴尬。“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於拂裳突然开口。“嗯?”洛青神发出一声鼻音。“眼看着试比即将开始,而你却还未筑有灵根,就连普通进学的课程你也落下了许多,所以明日我就会带你到外头去找属于你属系的灵根,你现在且先回屋将要带的换洗衣物带好,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可听明白了?我们尽量在试比大会之前赶回来。”“啊?就我们两人吗?”洛青神下意识地问出这一句。於拂裳瞟了她一眼,“对,只有你我二人。”——到了夜中,洛青神和於拂裳躺在同一榻上。昏黄烛光摇曳,窗外的枝桠也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衣物可都收拾好了?”於拂裳本是躺在床上的,她突然问道。“嗯。”“今夜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莫要想往常那样因为没课就赖了床,等到了日上三竿都不起来。”女子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和,就和那种放软放低放温柔了的御姐音一样。在白天听觉得没什么,可是到了只有二人相处的夜中,那每一句话听起来又是那么的别有意味,洛青神觉得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肯定忍不住了。不过幸好她是女的。室内昏黄的烛光映在於拂裳脸上,抹去了她五官原有的清冷孤傲,染了几分柔和。白日里的白袍被脱去,只着一层薄薄的乳/白长衫,三千青丝也全部倾泻而下。她说这番话时,眼神透着几许冰凉。见洛青神又神游去了,那鲜红的薄唇不禁抿成一条直线,双眉微微锁起来,声音中带着严肃:“把头抬起来,重复一遍我刚刚对你说的那番话。”洛青神哪知道刚刚於拂裳说的什么啊,全被眼前的美色给迷了魂去了,半天支支吾吾也支吾什么东西来。於拂裳见洛青神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心下有些烦闷,心想这小师妹这么爱走神日后听了课该怎么办。于是於拂裳便好心劝导道:“师妹,做什么事情都要专心,不可一心二用,这样才能成就个人。如果煊铭圣院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做什么事情都爱打谎,那这煊铭圣院恐怕连生都招不到了。”“知道了,师姐,是我错了嘛——”洛青神声音娇滴滴的,她见於拂裳似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便趁机将手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了於拂裳的怀中。感受到少女湿润的鼻息一下一下喷在她的敏/感/处,於拂裳呼吸不由得重了些,她试图用手将眼前的少女推开,可洛青神还是用手臂将她整个人环得紧紧的。就如同挂在她身上不下来一般。“可知错哪了?”於拂裳只好在这样诡异的姿势下与洛青神四目相对。“错在师姐同我说话的时候不该不听,错在我不应该时不时就神游。错在我顶着煊铭圣院弟子的身份行这般不符师门的事。”“嗯,你明白就好,莫要再犯了。”於拂裳见洛青神主动认了错,语气也不像方才那般生硬了,听起来像是有些欣慰。洛青神见机再次将自己的身子与於拂裳的贴紧了些,女二的身上总是有那种清爽的冷湖香。这种香能使她这种常常失眠的人,做到不知不觉的就这么睡过去,一夜无梦好眠。所以她很贪恋这种香,贪恋这柔软的身子和温暖的怀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