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鸿蒙紫气与易长乐对视一眼,立马明白了开天要找她们算账的原因,装傻充愣道:“你要算什么账?”
“自然是算福星神像之下的账了。”开天顿了顿,接着指着自己包着药的脑袋质问道:“我不管你们两个是真的不记得,还是装的不记得,可既然说好了,凭什么就我的脑袋变成了这样子!”
因着开天这头实在磕得太狠,回来的路上,开天的头上已经慢慢鼓起了个包。
“此言差矣。”鸿蒙紫气抬手挡住了开天朝自己投来的仇视的目光,对身旁的易长乐问道:“易长乐,你还记得我们进福星城之前是这么说的吗?”
易长乐接受到鸿蒙紫气的信号,立马明白了鸿蒙紫气这是想和开天玩文字游戏,清了清嗓子道:“当初我们进福星城之前曾约定,既然已经决定扮做凡人进入福星城,那无论在福星城中面对的是什么,我们都要表现得无比虔诚,让他们相信,我们来福星城的目的,只是为了实现心中的愿望。”
易长乐铺垫好后,鸿蒙紫气接过易长乐的话茬,对着开天道:“开天,我知你因为头上的伤……”看着开天头上那敷着药都盖不住的鼓起来的包,鸿蒙紫气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才忍住笑意,接着道:“你因为头上的伤,对我和易长乐心生怨气,可我们当初说得明明是,要有多虔诚,就表现得多虔诚,没说将自己的脑袋,就往地方硬撞啊。”
开天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鸿蒙紫气,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怎么了吗?”鸿蒙紫气摊摊手,一脸无辜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开天深知自己说是说不过鸿蒙紫气的,打的话……开天转了转眼珠子后发现,打也打不过鸿蒙紫气,于是翻了个身,背过鸿蒙紫气去,“算了,我懒得和你说。”
“行了。”鸿蒙紫气挥手,朝着开天的头上施法。
栀意给开天的头上敷了药后,虽隔绝了大部分的痛感,可依然还有小部分的痛感遗留了下来,鸿蒙紫气施法后,开天头上残留的痛感消失了,于是开天伸手摸了摸额头,可鼓着的包,却没有消失。
见到开天的举动,鸿蒙紫气出声解释道:“栀意已经给你头上敷了药,了解了你的伤势,若我再施法,只怕你这头好得太快,会引起她的怀疑,不过我已经给你止了疼,除了鼓个包,你也不会太难受了。”
鸿蒙紫气的语气轻柔,不像是解释,倒像是哄人,鸿蒙紫气这么一哄,开天心中的气也消失了大半,想了半天后,蹦出两个字,“明白。”
“你明白就行,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鸿蒙紫气道。
闻言,易长乐对着鸿蒙紫气道:“一起出去吧。”
开天受伤后,栀意便在开天如今躺着的这间房旁边,又给易长乐重新开了一间。
易长乐一开始是拒绝的,“多谢栀意姑娘的好意,可哥哥如今受了伤,我陪在哥哥旁边,也好随时照顾他。”
栀意反对道:“小公子,这房中只有一张床,若是天公子没有受伤,你和天公子愿意挤着也就挤着了,可如今天公子受着伤,只怕你和他再挤一张床,会碰到他的伤口。”
“我不睡床,睡旁边的软榻就好。”
“那更不行了。”栀意的声音高了八度,“小公子是我们福星城的客人,怎可让你睡软榻!”
在栀意的一再坚持下,易长乐无奈,还是和开天分开,搬去了隔壁的房中睡。
……
是夜,福星客栈的大门紧闭,整个福星客栈被笼罩在黑夜之中。
“扣扣扣。”福星客栈的大门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敲门声响起不久后,小二披着一件外袍,举着一盏油灯,快步向大门处走去,打开大门后,对着门外的人笑道:“栀意,你来了。”
栀意点点头,瞥了一眼一片漆黑的楼上,向小二问道:“他们人呢?”
“都睡着呢。”小二将栀意迎进客栈后,又将大门紧闭。
将手中的油灯塞到栀意手上,问道:“我看这次来的这两个男的长得都不错,其中可有合你眼缘的?”未等栀意回答,又补充道:“若是你喜欢,干脆两个都拿下,也不是不行。”
“两个都拿下?”栀意挑了挑眉,道:“若是两个都拿下,怕是城主要请我去喝茶了。”
“当初城主的女儿既然挑了两个,你便也可以挑两个。”小二十分坚持。
“城主的女儿可是城主的掌上明珠,一惯是要月亮,城主还得将星星也给她摘下来,我和她有什么可比性吗?”栀意自嘲道。
“怎么没有?你……”
“行了。”栀意打断小二的话,提醒道:“有些话,若你说了,你该知道后果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