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 此时的温痕怿已经开始掰开抵在他胸膛碍事的手,男主骨骼本来就高大,力道也是大的离谱,没几下就把尚言双臂掰开扣在上方。 温痕怿趴伏下来的身子一顿,狐疑的看向尚言。 温痕怿想要他,但还不至于虐待他,不让他喝水。 尚言披着松垮垮的睡袍,跟见鬼了一样一溜烟奔到客厅,他倒了一杯水猛灌起来。 听说男人那啥的时候,受方会特别疼,他坚决不要受这份耻辱与疼痛。 做完一切,尚言脸不红心不跳的端着杯子进了卧室,还对男主嘘寒问暖起来:“你也喝点水吧。” 温痕怿:“??” 尚言将杯子送到温痕怿唇边,后者遽然微皱眉头:“酒?” 温痕怿本就没有防备,头还仰着,腮帮子被死死掐住,口腔闭合不了,仅在一秒时间,就被一杯酒灌了满喉咙。 温痕怿气结,咳嗽完,逮过尚言就把他按到床上,松垮的睡袍被毫不留情扯下来扔到地上,还来不及享受身下的美味,烈酒带来的晕眩瞬间袭卷全身。 第二天,在温痕怿醒来之前,尚言就急忙溜了。他打算去市场转悠一圈,看看能不能确定背后针对他的人。 招收工作人员,日结,详询:131xxxxxxxx 他看了几眼后调头就走,这时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拦住他,语气怪怪:“小兄弟,要不要试试这份工作?” 尚言勉强笑着摇头,与男人擦身而过,刚走出几步,他又定住,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道晃影,脑袋也晕沉,他记得自己不贫血,也没有身体疾病,身体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尚言悠悠转醒,身体还很疲软,像跑了五千米长跑一样疲累无力。 “随便玩,只要别玩死就行,反正是个孤儿,玩坏了就扔。” 只是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旁边还有人,恭敬道了声:“好的,老大。” 尚言眼睛看不见,只听耳边窸窣一阵,一只手摸上了他光滑的大腿。他来及不细想自己之前明明穿的长休闲裤,现在大腿怎么就裸露在外,他只感觉这样的触摸极度恶心,就算顶着温痕怿的巨物都没有这么反胃过。想到这,他的脑袋突然顿住,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猛颤一下后大吼道:“别碰我。” 大约五六分钟后,房门又被打开,尚言被拖了出去,一路上没有多少坎坷,只是在下两个楼梯时差点摔倒,他被拖着走了十多分钟后,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张比较柔软的床上。 房间不大,约莫20平米,房间摆设简单,只有一些桌子椅子,角落还有一间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