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果然最近他脑子装的都是豆腐渣。 有一个想法从尚言脑海里一闪而过,尚言很敏锐的捕捉到,那就是倾羽。 反观刘银本就是大老板,投资一些小公司是可以给自己公司打下坚实的基础,比起宏观发展的方向,刘银只是选择了稳扎稳打。 她之前或许是试图追求温痕怿,见对面油盐不进,她又迅速脱身,走得一干二净,毫不牵连,这也是大家风范了。 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向尚言手腕,逮着他就往小巷带。 舒宁晋眼神暗沉,带着明显的怒意:“好意思问我,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姓温的保不了你,你就别和他交往了。” “没有吗?”舒宁晋语气带着试探,“自从上次和我分别后,我见你一直和姓温的呆在一起。” “总之,”尚言再次替自己澄清,“呆在一起不等于交往。” 说完,舒宁晋就抓着人往他车里去。 上了车,尚言问:“要带我去哪?” “”尚言有气无力的撑在车窗,“去你家干嘛?” “” 他一开始是打算离开c市,但刚刚被那么乱说一通后,他选择继续留在这里。 车子很快来到了一栋别墅,别墅外表看上去华丽溢彩,里面却是异常冷清,通往客厅的小道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倒是增添了些许热闹。 在客厅的最前面是落地窗,一个七旬老人正背对着他们躺在摇椅上,嘴里哼着他们听不懂的老曲子。 上了二楼,尚言吁出一口气:“怎么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 舒宁晋从冰箱里拿了一些水果和饮料,坐到沙发上:“要是被我爷爷看见,又得逮着我吹他那些歪门邪道。” 尚言记得自己在原书中提过舒宁晋的身世,因为他父母重女轻男思想严重,在他10岁的时候就被父母狠心丢在这套别墅了和爷爷居住,舒宁晋还因此一度放纵自己,小小年纪就跟流氓混混走到一块,最后还走上了作死之路。 这时,舒宁晋拿了一颗车厘子喂到尚言嘴边,眼睛发亮:“尝尝,很甜。” 见被夸奖,虽然夸奖的不是舒宁晋本人,但他就跟心里抹了蜜一样甜,移形换位又坐到尚言旁边:“和我试试吧。” 这频道未免跳的有些快,尚言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见舒宁晋一手搭在他腰上,一手放在他腿上,表情极其猥琐:“和我试试做爱。” “我没乱讲,”舒宁晋跟着起身,“两个男人在一块不就想着做吗?” 可他不喜欢男人啊,见到女人可能还有那方面心思,如果是男人,他真提不起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