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尚言也不会仁慈到立马对人点头呵笑,他脖子现在还疼呢。 尚言甩下三个冷清的字眼就朝药房走去。 尚言买了药,对着药房的镜子就擦了一遍,擦完了才不急不慢回道:“真的没什么。” 尚言挑眉:“还学绘画做什么?” 所以还恳求他当老师是转性了?想通了?决定好好发展自己? 尚言上下打量一番撒娇的人:“真的想明白了?” 看4号一脸认真发誓的表情,尚言信了九分。不管对方出于什么原因想要发展自己的事业,但总归是向好的方面发展。 尚言也看出了楚风歌想诚心道歉,这一次竟破天荒的询问他喜欢吃什么,并把菜单递到他面前让他先点。 见上了菜,楚风歌又歉意的问道:“对了,言哥哥,你喝酒吗?” 楚风歌有些失落,良久又小心翼翼问了句:“那我可以喝酒吗?” 他怎么忘记了这个曾经混迹在红灯区的作死4号呢,虽然只有22岁,那可是无酒不欢,曾经的生活可以说是糜烂不堪。 而且小酌几杯也是可以养身,尚言欣然点头:“别喝太多。” 尚言抿了一口,看到少年如浴春风的笑,蓦然觉得有些恍惚。 再次看向酒杯时,他内心升起一股不安,还来不及责问餐桌对面的人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楚风歌轻声唤了一声,见人没反应又推了推尚言臂膀,发现人完全晕过去,才露出惊悚一笑。 尚言醒来后被眼前怪异景象完全震住了。 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是娱乐场所荒废的零件。 估摸高度,他所悬挂的距离与地面应有五百米左右,摩天轮到处都是破玻璃锈铁,没有运转他可能永远无法着地。 一股阴郁的声音突然从后背刺来,让人从头凉到脚。 此时的楚风格全然退下柔弱的外表,不管是眼神还是面部肌肉全都透露着憎恨。 楚风歌躬下身,将脑袋贴到尚言耳边,极具挑战性的问道:“你说温总会不会来?又或者说会不会不顾一切的救你?” 温痕怿会不会来他不管,他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尚言重新观察了一下四周,下面除了废渣烂铁就是污染严重的黑土,五百米高空掉下去准死。打消了掉下去还能生还的慌妙想法,尚言将目光放到自己所在的轿厢。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到这么高的地方还被死死捆住,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 既然挣脱不得,他换着法子自救:“楚风歌,你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