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闭的浴室中,女人身上光溜溜地被莲蓬头的热水冲刷。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似的。芝芝,猫猫,突然出现的董事,办公室和车里的一个吻。在热气中,谢时眠的头脑几乎要融化了。她闭眼冲水,大脑中盘旋出了一个少女的影子。十七岁的小姑娘瘦瘦小小,身上是脏兮兮的衣服,想看到神明似的凝视她。小姑娘摔倒了,扑在她怀里。她勾上了小姑娘的腰身,闻到了细微的柠檬香。芝芝……她的妻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在谢时眠的脑海中炸开。随着她后脑的闷痛,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少女解开了身上的旗袍,光脚踩在瓷砖上,摸索在谢时眠的腰身上。两个人都是光着的,热水把雪白的皮肤冲刷成粉红色。谢时眠被推入盛满水的浴缸,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打断思绪,脱口而出“宋祈云!!你干什么——”少女伏在她身上,“姐,想起我了?”谢时眠局促:“起来,别闹。”“不要,我受不了姐对我冷冷淡淡,让我抱一会。”成年人的抱,通常不止是单纯拥抱的意思。谢时眠蜷缩手指,“别,我手上有沐浴露。”花芝拿起她的手,“没事,我帮姐姐洗干净。”说罢她在谢时眠的指尖亲了一下。“我有钱,能养姐姐,别在拒绝我了。”第80章 番外:现代篇在水汽氤氲的浴室中。花芝侧过脖子, 让谢时眠啃上去。在现实世界中,没有abo的存在,但咬脖子这件事, 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谢时眠:“芝芝是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牙齿轻轻在脖子上滑动,全身战栗。谢时眠把怀中的猫猫搂得更紧了。谢时眠沐浴露是柠檬味道的, 在超市里很常见。这种柠檬香味和花芝混合在一起, 则变成了一股让人着迷的气味。如果说得更明白一点, 那就是春.药。花芝闷哼,“大概是包养关系吧。”花芝找不到比这种关系更贴合的形容词。“我有钱,可以养姐姐。”谢时眠失笑了, “别闹。”浴缸正对着一扇落地窗, 能把外面的夜景尽收眼底。谢时眠喜欢一个人喝点酒泡在浴缸里的感受, 她的浴缸旁边常备着一瓶果味朗姆酒。恶趣味的金丝雀把冰凉的酒水浇在金主身上……金主一向是爱她的金丝雀, 很配合地当一个醒酒的容器。直到深夜,这场酒类鉴赏会才落下帷幕。金丝雀把她的金主放在被褥上,后者团成一个猫猫球。谢时眠的家布置得很温馨, 床单和被套都是玫瑰刺绣的款式。谢时眠坐在床边,给她燃烧了入眠熏香,小夜灯的暖黄光线照在两个人的脸上, 温柔得像是一幅画。花芝半梦半醒, “姐,要不咱公司涉及一些高科技产业?”她们从星际回来,对这方面很在行。谢时眠:“两个世界不一样,怕是不太行。”花芝:“那就慢慢搞呗,咱又不着急。”谢时眠温柔瞧着香薰蜡烛, “好,随你。”花芝含糊嗯了一下, 少女勾起手臂,把谢时眠拉进被子里。“眠眠,下次不许用酒了,冰的好难受。”猫猫用下巴蹭她的肩膀,粉色的小肉垫抓在她胳膊上。谢时眠的胳膊和后背上有好多个猫爪印。谢时眠歉意,缱绻地吻着她的额头和太阳穴,“抱歉是我孟浪了。”花芝看她快速的认错态度一阵恼火,“下次还敢是吧!”谢时眠安抚哈气的猫,“真的不敢了,别气了,每天早上我给你做早饭。”猫猫很快睡着了,呼吸缓和,热气喷洒在谢时眠的锁骨上。谢时眠看她睡熟,悄悄从床上退出来,把贴身衣物从地上捡起来,去水池边搓干净。花芝突如其来来她家里,没有带任何换洗衣物,只能穿谢时眠的。她找了没穿过的苦茶子给她,她身上则套了一条红色的玫瑰刺绣的丝绸睡衣。在花芝梦中的动作间,大片雪白的肩膀露出来。二十一岁少女的皮肤在昏黄的夜灯下,几乎泛着一层金边。“别着凉了。”谢时眠把苦茶子挂窗边晾干,转身去给花芝拉被子。猫猫呢喃:“眠眠……你在哪里。”睡着的花芝蹙眉,像是进入了噩梦中。谢时眠把她的眉心揉开,“我在呢。”花芝比她先来,天知道找了她多久,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孤苦无依地活着,谢时眠光是想到猫猫失落的样子,心脏不可抑制地被攥紧。好在,她来了。……次日早上。谢时眠早起给花芝做早餐,“喝美式还是摩卡?我这里有点焦糖浆,可以来一点焦糖拿铁?”花芝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喝不惯,谢谢。”放在她面前的是面包煎过的三明治,谢时眠介绍道:“里面放了鸡蛋土豆泥和牛油果,如果不喜欢我给你买别的。”在几乎都在吃营养液的星际时代,人们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丰盛的水果和面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