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办公室里,谢时眠身着一身红裙,被花芝按在关闭的大门上。“姐姐。”“你认错人了。”“你昨天晚上去喝酒了。”谢时眠不知为何心虚地瞥过眼,好像她总是被人约束着不许去喝酒,但事实上现实中没有一个人去管她。她有偏头疼,肠胃也不好,酒精这种东西是完全不能沾的,但是在职场上谁能不喝酒。花芝对待谢时眠的动作不算青,用力把人的手腕内侧扣住,不顾一切的亲吻上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撕咬。谢时眠的舌尖和口腔内壁都被咬破了,肺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被夺走。她身上残留着果味威士忌的味道,让花芝更加发狠地想去进一步尝她的味。“姐姐你好无情。”花芝小心擦拭谢时眠嘴角被咬破的伤痕,雪白的手帕上沾染了点点红梅。谢时眠被亲懵了。她想过会有职场潜规则存在,她曾经也差点遇到过一些不当人的甲方。但毫无预兆地被按在董事办公室的门上 连个前戏都没有直接啃,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意外的谢时眠并不讨厌。“唔——”花芝咬牙说,“连亲吻都不会?”谢时眠面红耳赤,矢口反驳,“我又没有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技巧。”说完后,谢时眠那张总是镇定自若的脸颊上闪过恼羞的绯红。她喉咙滚动一二,修长的手指局促地抓住裙摆。“没有女朋友?”花芝听到这句话,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没有女朋友还不做美甲?你们职场人都很喜欢做指甲。”谢时眠的指甲修剪圆润,只留了不到一毫米的白边。谢时眠如实说:“打字不方便,我很忙的。”猫猫嗯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你真忘记我是谁了?”猫猫失落地把额头抵在谢时眠肩膀上,她总是没办法在谢时眠面前强势起来。猫猫委屈地一个劲地直哭,却不敢发出声音,怕吓着她。“抱歉,”谢时眠的话在唇舌间打了一个圈,“但我觉得从前见过花董。”“叫我芝芝。”“芝芝……好可爱的叫法。”像在叫一只小猫似的。二十一岁的女孩子肢体鲜活,皮肤比上好的绸缎还滑。更别提小孩子在她肩膀上哭,谢时眠的一颗心都快化了。“我可以包养你。”谢时眠惊了一下。“据我所知,你的房子全款买下后,身上没剩几万块钱余钱吧。”花芝紧接着说,“你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吃亏。”“芝芝出手大方……但请容我拒绝。”谢时眠发现她是认真的,顿时心里起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四肢健全,没有吃软饭的理由,如果是换一个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谢时眠早就生气了,但这些话由花芝嘴里说出来则很奇怪。谢时眠的眼神不自在,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低垂下来。“我怕是不能满足您的要求,告辞了。”说完谢时眠立刻从办公室闪身出来。空荡荡的走廊上,此刻一个人都没有,谢时眠这副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样子才没有被人发现。路过洗手间的镜子,谢时眠发觉她红裙子的领口已经被抓乱了,嘴上的口红被蹭得到处都是。“芝芝……”在念出这两个名字时,谢时眠没办法表示出冷硬的拒绝。等她处理,赶紧回到办公室,吴茵在门口探头探脑。“谢总,那位董事把这个项目让给咱了,听说这项目就连总部的一些头头们都争得你死我活。”吴茵:“谢总,你应该不会真的是花董的姐姐……?”谢时眠干咳,医生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好好干活,不要想有的没的。”吴茵突然注意到细节:“您的嘴……口腔溃疡了?我给您拿一点西瓜霜来。”谢时眠表情不自在,“嗯,谢谢。”直到下班时间,花芝没有主动来骚扰她一次。在临下班前,手机微信上跳出来一个好友申请。花芝——头像是一只蓝眼睛的布偶猫。谢时眠没有立刻同意在公司有事可以邮件联系,实在没必要私下里加微信。谢时眠把手机揣回兜里,在公司楼下,准备打车回家。可谁知天公不作美,外面晴空万里的天,突然轰隆一声,阴云密布。闪电伴随着雷鸣炸开天色,突然暗了两个度。轰隆隆的响声中,豆大的雨滴砸在地面上,阻止了谢时眠走出公司的步伐。一个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下雨天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花芝的好听嗓音化在落雨声中,谢时眠耳垂莫名地发红。“花董,太麻烦了。”“姐又忘了我说的话。”谢时眠回头,一滴雨落在了她鼻梁上,还未急着取下的墨镜上。谢时眠冰凉的手突然被花芝抓住,她本能地向后缩,手腕却被牢牢地固定住,谢时眠这才发现花芝手指的力气大得惊人。谢时眠无奈:“芝芝。”这只猫这才表情柔和,跟在她身后体贴得像个无微不至的情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