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mega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顺,长发落在肩膀上, 身上镀了一层夕阳的金边。首都星的气候比机械星球好太多了,花园里种满了难以在别的地方存活的珍稀植物。谢时眠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满眼的赤色花朵, 心里郁闷。在这间房子里,她和花芝曾经亲密无间过,没有任何算计,只有全心全意地喜欢。她真的很喜欢猫猫。同时谢时眠也很讨厌被控制。她抚摸着脸颊,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花芝给她套上止咬器的冰凉触感。谢时眠缩在窗台边的沙发上,任由长发散落在脸上,红唇上血色不算多,有点起皮,她的蜷着手指,感觉有点发麻。几个小时前。在皇宫的配药间中,花芝拿着她的手,让她去撩开旗袍的开衩。谢时眠是可以拒绝的,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皇帝在一墙之隔的寝宫中,柯容也在门口。就连侍从官都以为花芝来配药间,只是简单为皇帝陛下调制药物。光洁白皙的手指撩过旗袍的金边开叉,少女的吊带袜摸在手里滑溜溜的。Omega的苦柠檬香味天然会勾起Alpha的掠夺欲.望。“花芝,你是不是时刻都离不开人玩你。”Omega靠在她怀里,双眼缱绻多情,湛蓝色的眼眸水光莹润,是多贵的猫咪都无法拥有的绝色。谢时眠看得口干舌燥。“姐姐,快一点,不然外面人要起疑了。”谢时眠感觉自己就是个不知疲倦的成人玩具,打开开关随时能用,按下开关随时关闭。Omega咬住Alpha的耳垂,把她的祖母绿戒指咬在唇舌间。“您在犹豫什么。”谢时眠叹息,她无法抵抗百分百契合的Omega.门口柯容担忧,“小姐会不会在里面出意外了。”注定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皇帝昏死过去,全身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柯容站在配药室的门口焦急等待,抬手敲门。“外面的侍从官来催了,快一点。”谢时眠瞬间手指紧绷,脸上闪过恼羞。花芝整理衣服,红晕未消,“姐姐,出去吧。”谢时眠站在原地,用湿纸巾把自己收拾干净,也顺带把她的金主收拾干净。花芝慵懒如猫咪,“什么时候我能得到姐姐的永久标记,会是我的荣耀。”谢时眠:你想都不要想。花芝快速配置好药物,谢时眠一直奇怪花芝从哪里学来医学领域的知识,她没有开口问,只站在门边一更一更擦手指。花芝;“姐姐莫不是舍不得走了?”她先一步离开,踩着高跟鞋的双足站不稳,走的很慢,旗袍勾勒身材,摇曳生姿。谢时眠啧了一声,从前她的猫猫会伺候她到满意为止,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完全互换了。谢时眠的身家性命全部捏在花芝手上,她需要看花芝的脸色生活。花芝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谢时眠,她知道不论怎么说,她的姐姐都不会原谅她,也不会接受她的歉意。如果反复解释,只会让姐姐厌烦,倒不如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离不开她。在一段感情中,一旦哪一方离不开对方,会迅速变成劣势。猫猫对谢时眠的刻骨感情,是套在猫猫脖子上的一根绳索。她不想变成被厌弃的流浪猫。花芝弯腰给皇帝陛下注射了药物,眼见着他的状态略有好转,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她心里空洞的一块被填补了少许。花芝和清醒的皇帝说了几句话后,牵着谢时眠的手离开。她的姐姐像是一朵日渐枯萎的玫瑰花,猫猫思忖,不能把娇艳的玫瑰移植在不适合的土壤里。……庄园里,谢时眠昏沉地在沙发上睡过去。门口管家敲门,“小姐,公司送来了简报,您过目。”谢时眠含糊,“拿走。”门口管家着急,“您不回邮箱消息,也不接智脑电话,公司的人只能把纸质文件送来让您定夺。”谢时眠翻身把毯子盖好,月光穿过穹顶洒在卧室里,她宛如从月光中诞生的精灵。谢时眠迷离地睁开眼,第一反应是确认手指是干燥的,肌肉也没有酸痛,她松了口气,“现在总经理是花芝,找我干什么。”管家忧心,“您是集团的股东,当然要找您。”谢时眠:“那就把股权交接给花芝。”这个破班,她是一天都不想上了。谢时眠很颓废地以为自己还在穿越之前,需要一天上十几个小时的班。管家在门口站了很久,愁眉苦脸,现在夫人和老爷都不在,能定主意的只有小姐了,小姐为情所困一点不想管公司的事情该如何是好……在管家看来,谢时眠在我是不出门的原因只有为情所困。“发生什么事了?”花芝从后面走来,“小姐又不愿吃饭了?”管家摇头,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他眉头皱得足以夹死苍蝇。花芝拿起管家手上的文件,咚咚敲了两下门。“小姐,是我。”卧室里没有声音传出来。谢时眠把手背放在眉眼上,遮挡住月亮投射.在她身上的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