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叹气,换了一身适合出门的衣裳,“管家,帮我准备飞行器和入宫的申请。”……在皇宫里,花芝站在苍老的皇帝面前。皇帝的身体已经病重到连,做起来都无法做到,“宋祈云,做的很好,得到了谢家集团的掌控权。”花芝:“嗯,谢时眠给我的。”黄蒂嘶哑难听的笑了两声浑浊贪婪的目光流转在花芝身上,“让我更惊讶的是谢时眠到现在都没有死,你在救她?”“宋祈云,谢时眠不是个很好的报恩对象,我知道她对你有恩,但是仅此于止不是吗?”“你应该更加明是非,记得她在你身上施加的侮辱。”花芝目光厌恶的看着在床上扭动,将行就木的如同蛆虫的皇帝,“没,陛下的话我当然记得,现在还不到时候。”“不到时候,什么意思。”花芝勾起唇角,“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像谢时眠那般高高在上的人,有朝一日若被踩在泥潭中,她肯定会为了活下去交出更多的权利。”“陛下想看到这一幕一定很久了。”皇帝僵硬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是吗?那确实是一件好事。”“呵呵,我倒是想看到公爵,看到女儿死掉的样子,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哦,对了,是我老糊涂了,公爵肯定会死在那场□□之中,像谢家那样‘忠心耿耿’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难民去送死。”皇帝看着天花板,出了极为刺耳难听的笑声。花芝静静地站在床边,手翻看着皇帝正在服用的药品清单。花芝湛蓝色的眸子上倒映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宋祈云,你苦尽甘来不容易,让我想想应该赏赐你什么。”“勋爵爵位如何?一旦公爵死了,谢时眠没有爵位,你用身份压她一定很痛快吧。”花芝弯腰行礼,“多谢您的慷慨。”皇帝目光瞥向花芝,“你比你的姐姐更有用,财政部交给你如何?”财政部一直想削弱谢家在帝国商界的权利和地位,是皇帝最有力的捞钱工具。花芝的笑容愈加真诚,“都听您的吩咐,不会让陛下失望。”皇帝病重,花芝无法拥有一个体面的仪式,她手里只有一块象征着权力的勋章和远郊庄园的钥匙,以及最重要的财政部的授权文件。这对于花芝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恭喜您,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爵位,帝国从开国至今,从平民跃迁为贵族的人屈指可数,您正是其中之一。”高高在上的侍从官用眼角看了一眼花芝,表面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出门。花芝勾起唇角,“当贵族的感觉很好,我就当你在祝福我。”侍从官最是看不起花芝这种靠着姿色实现阶级跃迁的人,没有高贵的血统,只有一副好皮囊,上哪都会受人轻贱。几位受皇后邀请来宫里参加茶话会的贵族夫人们互相看了一眼。“那是谁?看着好眼熟,胸前别的是授爵勋章?”“是花芝啊,你忘了从荒原新上来的乡巴佬,谢家那位小姐养在身边的小情人,我可不敢让我家Alpha接近她。”“小心被勾走魂咯,她这种东西也配得到爵位?勾引皇帝陛下上位了?”“那可说不准,瞧瞧她腺体上的牙印,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贴块纱布遮一遮。”花芝望着手上的庄园钥匙,心情从未如此畅快过。她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她要有足够的实力站在谢时眠身边。猫猫垂下的眉眼温柔缱绻,“姐姐想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帮您做到。”我要让您知道,只有我才能永远站在您身边,化作您手中的利剑。……谢山站在谢时眠面前,“小姐,人都准备好了。”谢时眠靠在冰凉的石墙上望着远处炫彩灿烂的皇宫,这地方不知道用了多少黄金和宝石铸造,在阳光下外层像动了一层水晶,散发着半透明的盈盈光芒。高耸的尖塔边缘雕刻着精致的石像鬼。虎视眈眈地看着每一个来访者。谢时眠看了一眼花芝发来的信息,“皇帝的身体很差,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靠药物吊着的时候了。”谢山:“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行为没有任何退路可言,是完全的谋反。”每一个社会都端着局部新研发的最高端的量子木仓,武装到了牙齿。谢时眠按着发疼的额头,她在心里面清算着父亲留下的所有人员和兵马。她压根就没打算现在就让皇帝死,事实上皇帝死不了,当所有人都以为她要篡位时,谢时眠想绑架的只有后院正在开茶话会的贵族夫人们。那些父母的丈夫和孩子散布在帝国的所有重要岗位上,每个人都举足轻重。谢时眠手指在皇宫示意图上指点,她解释过一遍后,谢山脸上的凝重没有减少。“我知道,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谢时眠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上一口,“我的头又开始疼了,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最好能够联系上皇家医学研究所的人,一定有人知道毒该怎么解。”疼痛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让头脑变得更清明,谢时眠在穿越之前有严重的偏头疼,往往在她头最疼时,工作效率也是最高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