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比如谢义诚的反应,和什么时候死。他开始畅想谢家没了后的爽快日子,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医生想起谢时眠的话和给的钱,“隐疾比较严重。”皇帝:“什么东西?”医生擦擦冷汗,“隐疾比较严重,坊间的传闻是真的。”这回连宋羽都沉默了。很难评,但这个场合不能笑。皇帝在失控的边缘:“就这?”医生:“嗯”皇帝发怒暴躁嘶吼:“滚出去!你也滚!”他指着宋羽道,“你也是个废物——!”……谢家的豪华庄园里。谢时眠在浴室里泡完澡,趿拉着拖鞋走进书房,身上披着一条白毛巾。她的身体恢复了,精神还有些不济,但不影响工作。推开书房的门,一眼看到花芝,拿了一个小桌子,只能在她的书桌旁边。谢时眠;“公司的事务接手得如何?”花芝:“差不多都会了,姐姐就不担心我窃取企业家的商业成果?”水汽蒸腾的谢时眠像是一颗诱人的果实,花芝的目光一顺不顺的盯着她,被热水烫的发红的锁骨上。猫猫走到她面前,踮着脚在锁骨上亲一下。身上只披了一条白色浴巾的Alpha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她坐在高高的办公桌上,双腿交叠,左脚勾着薄拖鞋。花芝几乎都快忘了呼吸。她的恩人好像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花芝光是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她这段日子一直顾着谢时眠身体里的毒素,忽略了自己也是有发。情期的。高高在上的谢时眠,用足尖抵在花芝的腹部,“既然已经回到首都星了,那让我们算算旧账。”花芝此刻脑海里一片浆糊,她几乎不加任何思索的单膝,跪在地上用手帕包起谢时眠,还沾着水的一只足。比贝壳更圆润的指甲上涂了一层红色指甲油,看上去是刚涂的,颜色还很新。旁人涂红色脚指甲只会让人觉得俗不可耐和满满的风尘气,但这在谢时眠身上不成立。有些小情绪的Alpha把脚抽回,“谁要你伺候,站起来,解释一下杨秋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柠檬树林里。”花芝没有站起来,她拿起谢时眠的脚踝。她的力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和谢时眠不相上下。脚踝是一个人身体中很重要的部位,拿住脚踝的那一瞬间,好像全身都被牵扯住。脚踝是人身体的一个提线木偶的小开关。只有谢时眠和花芝才知道的小开关。“花芝!”谢时眠皱眉呵斥,“回答我的问题。”谢时眠挣脱她手中的钳制,把脚踩在她肩膀上,让花芝结结实实单膝跪在地上。花芝不但没有觉得屈辱,脸上产生一抹薄红,柠檬香氤氲。谢时眠:“……”你脸红什么,我没有在奖励你。花芝:“她……是宋羽的人,宋羽是姐姐的政敌,应该死。”谢时眠:“对她应该死,但也不应该死在你手上。”“在她尸体旁边有两颗这样的血的柠檬,但是两个很饱满很新鲜的大柠檬,是枝头最新鲜的两颗。”花芝感受到肩膀上那只脚的力道,不断地压着她,迫使她双膝跪地,花芝的呼吸更加急促。“她想害您,您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姐姐,我不止是您怀里的一只猫,我还是您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花芝说出去开诚布公的话语,期待地仰望着她心中最爱的神明。谢时眠会开心吗?还是怀疑?花芝此刻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种可能性。谢时眠点了一根烟,“起来吧,别跪在地上。”花芝在原地没有动。脚下的地板很凉,膝盖也有些痛,但这份痛带了一份甜蜜的色彩,让花芝不舍得割舍。真奇怪,她的疼痛阈值很低,在谢时眠面前陈总是会被转化成其他东西。Omega的发.情期更猛烈了。花芝摇摇晃晃,最后绷直身体,把滚烫的额头贴在谢时眠的小腿上。“您不相信我。”谢时眠坐在高高的办公桌上,她的脚是踩不到地的,雪白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别闹了。”花芝:“您不要我。”谢时眠心理复杂,她不喜欢处理爱恨之类的情绪,她也没有过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在被花芝那双过于湛蓝剔透的眸子盯着时,谢时眠心里有些烦躁。她家里养的那只猫,总是会用这种眼神来唆使她一遍遍后退底线,比如说那只猫会把蟑螂叼到她床头。南方蟑螂真的很可怕。谢时眠:“没有不要你,我在给你思考的时间。”花芝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两个腿的膝盖因为下跪而发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Omega则苦柠檬香味逐渐氤氲开来,这对谢时眠来说不是多好的回忆。Omega用双唇叼起谢时眠手里的烟,她靠在谢时眠身上吸了一口。“我的想法从未改变过,一切都以姐姐为准。”Omega像最虔诚的骑士,守护在她的国王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