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捂着衣服站起来,“姐姐讨厌我吗。”只要谢时眠说讨厌她,她不会做任何越矩的行为。会乖乖的当一个工具,一个谢家的慈善工具,乖巧跟在谢时眠身后绝对不惹是生非,再也不会做试探的行为。只要恩人想她都可以。谢时眠用手把脸和脖子上的汗擦干净,心里突然觉得一阵烦躁。她拎起花芝的领口按在身前,“花芝,以后不许半夜爬我床。”黑暗中她盯着花芝水盈盈的目光,身体中的燥热感更甚。谢时眠一字一顿说,“不要试探我对你的感情。”她们之间或许会有浓情蜜意,但更多是日后的威胁。谢时眠不想体验养虎为患的刺.激。她安抚地在花芝唇角吻了一下,甚至没有碰到唇角。是一个充满着姐妹温馨的吻。那一个吻谢时眠自己都觉得有些虚伪。明明想要亲别的地方,碍于小朋友的成长只能模棱两可地碰一下“我的芝芝,我喜欢你,但现在不是时候。”谢时眠的语气格外压抑温柔,“不早了,回去睡觉吧。”花芝呼吸一顿,被亲了?!只是嘴角的那一下,足以让猫猫欣喜若狂。“好,姐姐晚安。”安静的卧室里,谢时眠虚无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好烦,被打断后没有继续弄的感觉了。在记忆中她几乎没有这方面的冲动,今日是头一次。大boss管杀不管埋,她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谢时眠用手指按压着,刚刚触碰到花芝脸的唇。她手掌按压在冰凉的洗手台上,长发粘了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贴在身体上很难受。谢时眠望着镜子说,“花芝,我对你牺牲很多,希望你别当白眼狼,不然……”不然谢时眠真不确定自己在信息素暴躁期会对她做什么。她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不当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庄园豪华卧室里。花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还没有分化成Omega,但身体已经有Omega的种种迹象。冰凉的手按压在有些鼓起的后颈上,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腺体,但那块地方确实在发热。“姐姐,姐姐……”少女对于床上那档子事并非一无所知,她甚至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在肮脏的家族中长大,花芝小小年纪看过她的兄长姐妹和很多人做,一片狼藉的卧室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如果是姐姐……一切都可以”花芝把头埋在枕头里,忍受着身体里一阵一阵的信息素的翻涌。如果是姐姐,不论对她做什么都好。不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动作,说出怎样不堪的言语,只要让姐姐再给她一个吻,她都愿意。谢时眠就像神女似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在如地狱的荒原星上,谢家人出现在她面前,用谢时眠的名义说会收养她。“姐姐,姐姐……”她本以为会落入豺狼虎豹窝里,做好了当一个服从的心理准备,却被谢时眠捧在手心上。卧室的大门足够厚重,可以阻隔少女嗓音的呓语。……次日清晨。谢时眠挂着黑眼圈,给自己倒了一杯冰美式。冰美式,更适合社畜体质的中药。管家担忧:“小姐昨日没睡好,瞧瞧这黑眼圈,若被夫人老爷知道了该心疼了。”谢时眠用杯子边缘磨着尖牙,“没人知道我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管家:“做噩梦了?”谢时眠:“做黄梦了。”管家:?!谢时眠露出疲惫的笑:“开玩笑的。”管家心想您这句话才像开玩笑。年过半百的管家默默退下,几分钟后端来一杯清心去火的营养剂,黄连味的。花芝穿着一件古法旗袍,从楼梯款款下来,贴着谢时眠坐下。她面色红润,身上带着若游丝无的香味,明眸善睐,面色含羞。相比谢时眠那副被榨干的样子,她精神太多了。谢时眠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苦柠檬味,“芝芝喷香水了?”花芝抬头不知,“没有啊。”谢时眠:“你身上好香啊。”苦柠檬味盖住了她的咖啡香。“管家伯伯闻到香味了吗。”谢时眠拉过管家说,“很浓的香味。”管家摇头,“小姐是指咖啡泔水的味道?”管家至今不能理解谢时眠喝咖啡的习惯,执拗地认为是泔水样子的毒药。谢时眠松开,“柯容?”柯容摇头,“没有。”她喝了一杯加奶加糖的摩卡。管家看到瞳孔地震。这毒药怎么还会传染,真不懂年轻人的喜好。花芝动动她的胳膊肘,“姐姐闻到的该不会是我的体香?”谢时眠端咖啡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裙子上。她这才注意到花芝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古法倒大袖旗袍,边缘缝了白色蕾丝,一节白玉似的细长手臂在吊灯下过于亮眼。宽宽的袖口,细细的胳膊,手腕上套着一个羊脂玉镯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