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无助,但会凶人。谢时眠想起了从前会哈气的布偶猫。她的眼眸格外温柔,“不喜欢我替你上药?”花芝表情松动,眼眶里积蓄起了一层泪水。“不,不是……我喜欢的。”她不想让伤口污了恩人的眼睛。谢时眠低下头,用额头触碰在花芝的额头上,直视她的眼睛,两个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花芝,既然你不讨厌我,那你以后……”谢时眠的话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希望芝芝记得现在的恩情。”不要杀她和她的父母。谢时眠说完,和她分开距离,“我下午有事,陪我出门一趟。”花芝愣神,用手摸着额头。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又一次闻到了谢时眠身上的果味朗姆酒的信息素。“唉,等等!”花芝追上去,执拗说:“草莓牛奶!”谢时眠说好了,她乖乖上药,就给她做草莓牛奶喝。上了车的谢时眠,表情顿了一下。什么草莓牛奶?她忘记了。今日的花芝穿着一身浅蓝色旗袍,外头披了一件羊绒大衣,微卷的长发盘在脑后,不涂口红的双唇过于殷红。“以后再说。”谢时眠干咳拖延,“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车子平稳行驶在首都新的大路上,周围是花芝从未见过的繁华。在开车之余,花芝翻看教科书。十七岁的女孩正是吵闹的年纪,但花芝在车内除了清浅的呼吸声外,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连翻动书页的声音也微不可察。十七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柯容:“小姐?小姐?”谢时眠回过神,“到地方了?”柯容:“嗯,小姐想什么那么出神呢。”谢时眠恍惚:“我十七岁的时候在杀马特,加入了葬爱家族,兜里常带水泥粉。”柯容:?啥玩意儿?谢时眠叹气,牵着花芝下车,摸着她柔软蓬松的长发,爱不释手。比她当时梳的鸡毛头好看多了。面前建筑两旁有高耸的金色罗马柱,扑面而来的奢华氛围,灼瞎了社畜的眼。一般的罗马柱是土,但贴上金箔的罗马柱是高雅的艺术。走进建筑里,半空中高高写着圆体英文大字。长夜会所作为贵族二代,谢时眠需要参加贵族的下午茶沙龙。她搂着花芝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会所侍应生认识她的脸,弯腰九十度鞠躬。谢时眠脚步停顿,身旁人疑惑,“时眠?”颜妨是原作中她的朋友,两人臭味相投,胡作非为,结局被大boss扔到了荒星挖矿,一场意外后手臂断了。谢时眠恍惚,“熏到我了。”她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两下。颜妨奇怪,像狗似的闻了几下,“熏香是你最喜欢的白铃花味。”谢时眠赞叹:“我闻到了资本主义腐朽的味道。”颜妨:?她搂着美人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没过一会儿,走来一队会所嫩.模。花芝从前来过这种场地,明面上有多富丽堂皇背地里有多肮脏。她不相信恩人喜欢这种地儿。“芝芝,别怕。”谢时眠拍了一下她的手,“把我的胳膊抓疼了。”花芝松开爪子,抿着唇,抓紧了手里的鸡尾酒。“你们这有草莓牛奶吗?”谢时眠招呼过来一个侍应生,“她年纪小不能喝酒,来一杯草莓牛奶,要温的。”侍应生没见过来会所喝牛奶的,“是,我这就去拿。”颜妨挽着谢时眠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首都星的人都知道你得了一个宝贝,这就是那丫头?”谢时眠莞尔:“长得可爱吧。”颜妨捂着嘴直笑,“没想到你喜欢这种清纯范的,还没分化呢,吃得消吗?”谢时眠把她手拍开,想起了放荡不羁的人设,“吃不消也得吃,谢家给她一口饭,不就为了这个?”花芝听到恩人的话,彻底红了脸。她能吃得消……只要恩人想,她无论如何都能吃得消。冒犯的语句在猫猫耳朵里变成了独属于两人的调情。颜妨在谢时眠耳边说,“人我带来了,你快一点。”谢时眠眼神微动,“知道了,你别让别人碰她。”一个子高挑的Omega小模特眼尾和只狐狸似的,摇曳生姿地走到谢时眠面前,手搂着谢时眠的腰,一抹唇红印在了她的耳廓上,撒娇道:“小姐您来了,诺诺好想您。”那个名叫诺诺的小模特,勾着谢时眠的胳膊进了一间私密的房间。花芝的眼睛一红,不可以!谢时眠一直不碰她,是因为在外头有人了?!颜妨抿了一口鸡尾酒,笑着说,“怎么吃醋了?吃醋可不是美德。”花芝几乎要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诺诺进了房间后立刻松开了谢时眠的腰,语气规矩:“环球智脑的董事长二公子昨日来过,留下了DNA,她在醉酒后承认买凶故意袭击您,并说会联合官员扣下谢家下一批次的智脑设备,判定不合格,不予流入市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