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也是个脸皮厚的,不遮不掩也不藏,就那么正大光明地拿着,看得纪雪又是一阵脸红。转了一圈,超市有的家里好像也都有,于是谢灵也都没伸手,只拿了盒计生用品自己去结账。自己去结账已经是她的脸皮极限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牵着纪雪一起过去,前提是,纪雪也得愿意去才行。当晚,谢灵就拿出了她身为alpha的本事,又一次接一次地推倒了纪雪。这一折腾就到半夜,纪雪缩在谢灵的怀里小声抽泣。禽兽不如的alpha把人吃干抹净,支着脑袋看戏一样,笑嘻嘻的。纪雪听到身后人的轻笑声,原本就软的厉害的身子瞬间更软了,她本想生气地哼一声,没成想哼完了才发觉这脾气撒的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更像是在撒娇。谢灵嘴角含笑,听到那声娇哼,搭在细腰上的手又要不安分起来。原本还一动都不愿动,仿佛转下身子都要消耗掉她所有的力气的纪雪,瞬间感觉到异样,连忙伸手握住了谢灵的手,不让她胡闹。谢灵其实也有些气喘,对于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来说,初体验之后总是念念不忘,再次尝到就想要不断不断地品尝,恨不得一次尝到饱,尝到腻,可又偏偏觉得自己不会腻。这样一来,身体条件反而成了最大的限制,因为就算她受得了,也要考虑一下身下或者身上人的感受。愉悦必须是双方的嘛,不然下一次怎么办?性|生活这种事情,当然得持续发展才行。年轻人,目光得长远。谢灵搂着纪雪躺了一会,确认平复得差不多了,又起身抱着那软哒哒的小美人进了浴室冲洗。不管怎么样,洗得干干净净才能睡得舒服嘛。抽风没有开,雾气蒸腾的浴室里,谢灵透过水雾缓缓矮下了身姿,她握着已经犯困的的人儿的细腰,仰起头,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在她的心口位置一张一合,像个顽皮的孩子,遇到了好吃的糖果,想吃又不敢吃。——轻轻地舔舐细尝。纪雪乏得厉害,本就站不稳,被谢灵这么一逗,身子一软就要往下跌。谢灵眼疾手快将人抱住,这澡洗得又是大半个钟。纪雪被谢灵用浴巾裹住擦干的时候,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不等穿好睡衣就已经贴着枕头睡熟了。谢灵擦干净小腿上的水珠时,颇为无奈地看了一眼那张睡颜,也不舍得为了这种小事吵到她睡觉,于是轻叹一声,竟然学着那人的样子丢掉浴袍,翻身上床,紧紧贴了上去。一夜天明,谢灵又是先醒的那个,她小心翼翼地起床出去吃早餐,然后出门上班。小付那边动作很快,谢灵这边才到公司,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一切都如她所料,的确是林曼派人去把纪雪的养父母请来的,也是她说了纪雪现在正在谢家千金谢灵的手里。所以,上次那两人找到公司很可能只是试探,或者说是踩点,该来的一定还会来。想到这里,谢灵竟然有点庆幸自己是做前台的了,直接让她招呼那两位,总比让他们在公司里胡闹要好得多。谢鸿飞是她父亲没错,可同时也是公司的最高领导人,因为自己的小女儿在员工面前丢面子……这种事,就算他自己不觉得什么,谢灵也是会内疚的。她从来都不想拖累谁,尤其家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大抵是那些人坐不住了,谢灵终于又苦等了一上午后在午饭时间看到了那对姗姗来迟的“养父母”。看到刘玲花和纪祖的时候,谢灵点点头,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招呼着两位往公司外面走:“二位找谢灵是吧,来,我带你们去。”“小姑娘人真好,谢谢你,哎,谢谢。”刘玲花说着,拉着纪祖跟上了在前面带路的的谢灵。谢灵随便找了个餐厅,点了一堆卖相还算不错的菜,笑着占了个两人位,随手指着了指对面的位置,微笑着说:“坐呀,现在正是午饭的点,有什么事边吃边聊。”刘玲花和纪祖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没了,她们神情防备地矮身坐下。谢灵没动筷子,左手搭在桌面上点了点。纪祖看着谢灵表情的转变,对着桌子上的菜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忍住了拿筷子的冲动,他操着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问:“你就是谢灵?”“嗯,不像吗?”谢灵脸上半点笑意都找不见了。纪祖似乎有些紧张,他张了张嘴没有回答。谢灵垂眼,从她们搭上第一句话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纪祖和刘玲花是不知道谢灵长什么样的,大概是林曼没有给她们看照片,不过也有可能是给看了,但她们没有记住她的脸,所以没认出来。毕竟她平日里的装扮和上班时还是有区别的,不怎么熟悉的人认不出来也正常。谢灵笑了一下,刘玲花看了眼关键时刻就卡壳的不争气的男人,再看像谢灵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听说前些日子还出了车祸?她人呢?现在在哪里?”谢灵左手的食指顿住,她看向说话的刘玲花,眼神阴翳:“你们还有女儿的吗?据我所知,你们俩这辈子只生了一个儿子吧?”“哦,不对,不是你们,是你。”“你只生了一个儿子。”谢灵看向刘玲花,面无表情的样子冷淡至极,“对吧,大婶?”第59章 只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事实,纪祖和刘玲花这辈子的确只有纪博这么一个儿子。但是,说儿子是刘玲花一个人生的是什么意思?孩子是从她的肚子里出来的没错, 可是她一个人也怀不上孩子吧?纪祖盯着谢灵看了一会, 又看向刘玲花, 发现自己的老婆脸色不对劲以后,他忽地想到了某种可能,又转头看向谢灵:“你什么意思?你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我们,是她!”正是吃饭的点,餐厅里人来人往,虽然还没有到满座的地步,但前来用餐的人也很多,听到有人大声说着什么, 纷纷侧目朝着窗口的位置看过去。谢灵丝毫不在意到底有多少人在看戏,只冷笑一声,看向纪祖:“不是念过几年书吗?听不懂?”“刘玲花!你特娘的说句话啊!她为什么这么说!”纪祖拍了一下桌子, 侧过身子看向他身旁的妇人。借运生子这种事情是真是假谢灵不知道, 但刘玲花的孩子是不是纪祖的,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刘玲花刚刚质问谢灵的时候,声音有多强势, 现在就有多软弱,她低着头不敢抬眼,也不敢解释。谢灵原本不想这么早就放大招的, 可是一听到他们提纪雪,她就没有耐心跟他们绕弯子了。刘玲花低着头听着身旁男人的咒骂, 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沉寂半晌, 忽地红着眼睛抬起了头,指着谢灵破口大骂:“你这个杂种!有钱了不起吗!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畜生!满嘴喷粪,嘴巴比吃了屎还臭!张嘴就说我偷人!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我操你妈的!□□崽子!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这事不算完!”刘玲花的暴走看在谢灵眼里,纯属意料之中,这个女人被圈养在那样的地方,每天的所见所闻大抵如此,会说什么和能说什么,根本不用猜。面对这些人,谢灵就像天神一般,俯视着她们,深知她们的七寸在哪里,出手自然稳准狠,直取命门。她望着突然咆哮的女人,身子往后靠了靠,嫌弃地看着被她的口水污染的烤鸭和炖鸡。“你偷人?我可没说过,这是你自己说的。”纪祖不是什么多聪明的人,但眼下的反应也足够他来判断了,那个叫什么谢灵的黄毛丫头说的是真是假暂且先不管,单看他的婆娘的反应就非常不对劲。要真是被冤枉的,那死娘们才不会是这种反应,她早该哭天抢地细数她这几十年的种种不易和冤屈了,顺带还得把泼她脏水的人祖宗十八代都诅咒个遍。谢灵看出纪祖的犹豫,随手叫来服务生,客气道:“买单,打包,装好以后全都交给对面的先生,谢谢。”刘玲花浑身颤抖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纪祖看惯了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眼下看着她不嚎了还有点不适应,不光不适应还有点冒火。于是他抬起手,甩出了响亮的一巴掌。谢灵蹙眉,她不喜欢这种借由暴力解决问题的方式,但还是没有干涉,只在起身离开前扔下一句:“处理好你们的私人问题以后,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再来找我。”从餐厅离开,谢灵看了一眼斜对面的肯德基,进去买了两根玉米坐着角落里啃了起来。刚见完刘玲花和纪祖多少是有点反胃,但碍于她的肠道消化功能太好,加上她早上只吃了一个三明治,眼下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得不买点东西来舒缓一下饿得发火的肚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