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玄机? 关平安非常有眼色地摇摇头。 关平安暗暗汗颜。 “妹妹,你看。” “咱爹说了等将来他还得给咱们在这面墙上做个书架。妹妹,你先打开箱子瞧瞧里面有啥秘密?” 她没去揭破小兄长无法向外人显摆的小心思,看着她哥兴高采烈的样子,也由衷为他高兴不已。 “妹妹,来。” 关平安连忙跟着他拖鞋上炕。 关平安瞟了一眼,实在想不通,又小心翼翼地撩起悬挂一侧的大红绿花窗帘布,除了大以外,没什么与众不同呀。 关平安一个后仰差点倒栽在炕上,惹得关天佑撑住她乐得也咯咯直笑,可她也看明白上面用油漆标了几横线。 “这几天咱爷爷来过没?” 可逃的了初一,能逃得了十五?关平安表示很为她老子担心呀,这招先斩后奏玩得忒逊哦。 “不是怕棉被不够?” 娘她上回去姥姥家,已经让咱姥姥去打听。今天姥姥他们过来随礼,就会带上新的厚被子。” 关天佑见妹妹说不出话,拍了拍她,“没啥哈。哥哥也喜欢盖新棉被、穿新棉袄,可暖和了。” 不止是他,连父母都会有的。 炕到底是硬了点,硌人! 当然,那天她娘请假一天,买的东西不少嘛,要不然就以她祖母分家那点粗粮,熬米粥都没希望。 按理在北方小米饭乃是最普通的饭食,可如今也成了精贵物,当然不能埋怨她祖母,有好日子过谁愿意勒紧裤腰带。 分到手的小米可不单单只是小米,里面或多或少掺着小沙子小碎石,要是淘米时没挑干净,很有可能磕到牙齿。 吃着是耐饥,但发干不易咽下,还得做些汤,舀一勺浇撒在碗里的干饭上,吃起来才顺口。 “真好吃,以后要……” 关平安看着惊讶着张大小嘴儿的哥哥,差点失笑出声,急忙岔开话题,“爹,娘,今天请客人的菜准备了吗?” 关有寿意味深长地朝闺女笑了笑,“又想溜出去?” “所以呢,又恰巧的猎到东西?”关有寿摇摇头,“爹已经准备好了适合咱家请客的酒菜。” 关平安转了转眼珠子,没再吭声。 关有寿顿时傻眼。这话能轻易开口?他闺女就等着呢。 得了! “娘,我们能跟姥姥回去住几天吗?” “妹妹,快吃。你忘了咱还得拜师?”关天佑说着朝妹妹眨了眨眼,“赵太爷爷等一会儿估摸要来了。” “嗯,我会跟着妹妹。” “好。” 关有寿视而不见一对儿女打着机锋,媳妇又要被蒙混过关,含笑埋头吃饭。这罚几天,也得松几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