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风若轻悠悠转醒,但脑後的疼痛让她在一瞬间,整个思绪都清明起来,这身主人运气未免也忒衰,穿过来後动不动就脑袋瓜受伤,要是被打笨打傻了该怎麽办才好。 风若轻便呆了,她喃喃道:「这不对啊,要依照我的推测,我一睁眼就会看见被拐来的孩童,都聚集在这个房间里啊,怎麽没照这剧本走呐?真是奇了怪了。」 风若轻听见声响,身子被捆住便急急地想要探头出去看,不看还好,一看来人竟没藏住话的风若轻,这损人的话便脱口而出:「这也长得太猥琐了些。」接着又问:「你将这些孩童绑架至此,究竟有何用意?还有,这是甚麽地方?」 下巴蓄着小山羊胡之人边佞笑着:「这小娘子说话倒是口德一点不留。」撂撂胡子说道:「抓了个聪明的,就算你知晓这事实真相,是走不出这寨子,也就只剩那张嘴能蹦了,落到我虎风寨里,最後还不是任我捏圆捏扁。」话落,眼神还不忘停留在风若轻起伏的曲线上。 见风若轻沉默便以为她被吓得无话可说了,来人便哼了一声:「还没讲几句吓唬吓唬你,便被吓成这德行,就等着吧,到时候还有你的事呢!」说完,来人便转身走出去,门也随之关上。 只见风若轻三两下便将反绑她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这小儿科的绳子束缚术可难不倒她,方才没有一时间解开也是因为想要以这姿态降低对方戒心。 风若轻在房里走了一圈,便在床边坐下,想起烛龙便急开口:「龙大哥,你在吗?」神仙应该不会受任何形t、事物影响吧。 风若轻想想,向烛龙开口询问:「外头的天se应该也是像村庄一样吧?龙大哥知道这是甚麽地方吗?」 风若轻心下一松,喜道:「如此便好!」只要有帮手,不愁自己出不去。 风若轻当然也知道这事,摆摆手:「龙大哥不用担心,你能给我在关键时刻提个醒就已经很帮上忙了,其他的我自己解决就行。」 殊不知即将迎接她的是一个月的禁足,然,这还得等她被救出才行。 「听说军师又带了失了住所的孩子回来?」任虎啸坐在上首处,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徐徐站立的「军师」。 只见这人又扬起自以为慈ai笑容,00自己那小小山羊胡,并向上首那位报告:「报告寨主,在下正是又带回一名流离失所的小姑娘家回来。」 任虎啸每每遇到军师带了孩童回来,便很是好奇这些孩童究竟是为何失了父母以及居所,如若遇上不公不义之事,还可以为他们报上一报仇。 王陠对寨主此言抬举之意很是满意,遂又撂撂自己下巴小山羊胡。 「是,寨主。」站在任虎啸身旁的一名男子一声应下,他看着王陠脸se虽未变,但唯一能透露出情绪的便是那一双眼睛,似带着不耐及戒备。 任虎啸与任龙y是结义兄弟,虎啸龙y,啸为兄、y为弟。当先寨主去了当时,将虎风寨托付给任虎啸,并且交代任虎y千万伴着自己的兄弟左右,将虎风寨上下百条人命给照顾好。 兄弟二人相互扶持几年,发现寨里面虽丰衣足食、自给自足,但如若到了外头与人交易,每每都是铩羽而归,这让兄弟二人苦恼不已。 这名客人便是现在任虎啸奉为上宾的「军师」-王陠。 任虎啸也不是一开始便将王陠奉为上宾,是某天他俩在把酒言欢之时,任虎啸便将自己心里头深深的疑问,就这样藉着酒意说出了口,王陠一听这疑问,开口便是建言,且句句在理,让任虎啸是抚手称好。 自此之後,任虎啸对寨里头的人介绍这名新加入的成员,告知对待此人须以礼相待,万不可马虎,这虎风寨里的人对寨主的话很是信服,遂往後王陠在这寨子里头可说是混的风生水起。 只是对上这兄弟二人还足以应付,若是遇上更高竿一些的人,那便是班门弄斧了。 「军师,寨主派在下前来,询问是否有需要协助之处?」任龙y虽不喜此人,但寨主先前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对待军师无礼,他只得将厌恶的心情放在心里头。 「军师直说便是。」任龙y心下鄙视,但面上未改一se。。」 「不急,在今月底前寻来便好。」王陠掐指一算,给出了个不紧不慢的日子,将将还有数十天的期限。 王陠见任龙y此举,心里头虽不是滋味,但也不好与此人撕破脸皮,他还得靠他寻来一口鼎呢,这鼎在数日後可是大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