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雪认出黑影,微微一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青年轻轻嘶了一声,擦去手指上的血液,大步走向他。 谢琅站定。 谢琅微微蹙眉,目带不解。 “这个么?”谢琅问,他说着,狼耳朵抖了抖。 他收起藤蔓,裙摆如花一般摇晃,快步来到青年面前,拿出雪白手帕,轻轻擦拭青年脸上血液,又气又心疼,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也不联系我,在我背后,嗅来嗅去。” “林家起火时,察觉你离开了林家,便跟了来。” “易容成他侍女,与他待了几日,自然浓烈。” “别动。” 温见雪擦去大部分血液,注视着伤口,眉头皱起,轻声问道:“疼吗?” 温见雪乜斜谢琅一眼,拿出止血丹、止痛丹,塞进他嘴里,按住他喉结。 谢琅垂下眼尾,缺少尖尖的狼尾巴冒了出来,左扫右扫。 脖颈被勾住,柔软温热的物体贴了上来。 温见雪服用了解除易容丹效果的丹药,现下已经恢復原来模样。 谢琅露出了尖尖的犬牙,他抬起手,撩过发丝,卡在温见雪耳后,粗燥手指捏了捏温见雪耳尖,而后摸到眼尾,轻轻摩挲。 温见雪有点不舒服,他正要向后仰,避开对方作怪的手。 青年太热情了,有力的手臂紧紧勒住,手指将衣服揉搓出褶皱,与之相触的柔软的肌肤向下陷了一点。 他睫毛颤了颤,垂下眼帘,纤细手指攥紧对方衣服。 小院子的主人回来了。 轻微的刺痛感使得温见雪忍不住发出声音。 谢琅抬起眼,暗红的眼眸在黑夜散发着淡淡的光。 “谢琅!”温见雪气息不稳,紧张得发抖,他忍不住传音,连名带姓地叫对方。 温见雪眼尾的红像一尾纱,拽入了衣领内。 小院子的主人走入了住所,脚步声响亮,像是踩踏在温见雪心里。 “谢郎君!”温见雪抓住一隻狼耳朵,他被亲得迷迷瞪瞪,没有什么力气,试了几下,方才拽动狼耳朵。 “真是犯规。” 他说话并未用传音,小院子的主人察觉到动静,小心翼翼朝此处走来。走到距离声源处几步时,院子主人凝聚出一道风刃,身影一闪,来到声源处。 听错了? 漆黑暗巷,左右两扇高耸墙壁遮挡了月光。 “出来了,没人瞧见。”谢琅往上提了一下温见雪,低声道。 夜风拂过,有些疼的湿润唇瓣泛出丝丝缕缕凉意。他抿了抿嘴,恶从胆边生,张口去咬对方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