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 直觉告诉他,温见雪那头有事瞒着他,可究竟是什么事,他无从知晓。 莫非在外面有了狐狸精??? 岛屿与陆地之间有着一条非常长的栈桥。 资金有限,剑宗主宗并不雄伟,在浩渺湖水的衬托,显得有点娇小。 温见雪便看清剑宗主宗。 走进宗内,藏书阁、习武场、擂台、弟子居所、书斋应有尽有,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谢琅已经回到了听风院落。 温见雪站定在院门前,均气,未等他均匀气,院门便打开了。 温见雪抬手,推开他脑袋,道:“你干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见雪被他嗅得毛骨悚然。 湿漉漉的热气扑在手腕,温见雪不自在地屈了屈手指。 “大晚上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变态?”温见雪道。 谢琅嗅完他手腕,总算停止了嗅人,他站直身体,拉着温见雪走进院落。 现下天气冷了。 温见雪跟着谢琅来到厅堂,全身都暖和了,他仰头打量谢琅。 “你伤到哪里了?”谢琅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温见雪说自己背后有伤,轻伤,是实话。 不过不是采摘药材时,不幸碰到妖兽,与妖兽打斗,受得轻伤,而是在小巷时,被恶徒偷袭,受得轻伤。 伤口在去报名天骄大比时,自己包扎好的。 温见雪接着道:“你别转移话题,说,为什么嗅我?” “查岗,看看你在外面有没有狐狸精。” 温见雪掀起眼皮,看向他,道:“有一头醋狼管着还不够,我还要去找一隻狐狸管着我?” “你好端端为什么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温见雪问。 温见雪眉头微微蹙起,道:“是吗?” 温见雪心想,我刚从剑宗主宗赶回来。 谢琅撑着下巴看他吃点心,他看了一会,说起登记处的事,又说起傅银。 请?你那是请? 温见雪闻言,吃点心的动作微顿。 原来,简容和谢琅在门外说得是他得罪了许多恶徒的事,他还以为,简容猜到了他的真实身份。 谢琅笑道:“我们的敌人是以定天宗为首的几个大宗派,对比几个大宗派,一些恶徒算什么?傅银成为剑宗主宗长老,于我们而言,利大于弊。 温见雪捏了捏手中点心,想说: 可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他与傅银,对于谢琅来说,是两个人。 一个是亲密无间的道侣。 谢琅与他说完傅银,便静静坐在一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