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他太兴奋了,露出了妖的特征。 温见雪哭得厉害,丝毫没察觉到恐怖,迷迷糊糊间,绑着的双手抓住了他的狼尾,扯了几根狼尾毛。 这些事暂且不提。 谢琅压着烦躁,捧住温见雪脸,吻去眼泪。 温见雪哽住,他哽了一会,祭出丹火,便要砸谢琅。 温见雪浓密湿润的睫羽,上下扇了一下。 温见雪打量谢琅,传音道:“不会蛮横地欺负?这么说,你还是想欺负我,只是不再蛮横。” 他说着,隔着衣服抚摸温见雪清瘦背脊,含住温见雪耳垂,轻轻研磨。他研磨了一会,亲向温见雪脸颊、下巴、眉眼、嘴唇。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谢琅答道。 谢琅顿了许久,道:“可以。” “你怎么不把我限死。” 小时候,跟着闻声学的,现下倒是派上用场了。 开蒙、处世之道、打下修炼基础、踏上剑道,都有他的影子。 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自己。 温见雪尚且疲倦,按着按着,便睡着了。 他时常觉得温见雪是老天送来的礼物。 他很喜欢。 当务之急便是解决压在头顶的几个宗,他受苦习惯了,温见雪这么娇气,怎么吃得苦? 初见时,他很天真,对一切都抱着善意,不知道保护自己信息,甚至害怕杀人。 谢琅心想:这恐怕与温见雪口中的秘密有关。 谢琅也不追着挖秘密,他也有秘密。 字面意思,真神经有问题,一刺激就发病。发病时,全靠右阴坠维持清醒。 谢琅怕温见雪嫌弃自己精神有问题。 母亲不知道这个事,她意外怀孕后,与闻声分开过一段时间,待到闻声发现她怀孕了,告知半妖天生有缺陷,月份已经很大了,打胎有危险,便生下了他。 某一次,他受了刺激发病,母亲便製作了右阴坠,要他时刻戴着。 男孩子戴什么耳坠,娘唧唧。 他们都拿他没办法,总不能见他拿下一次,打他一顿。若真这样,日日鬼哭狼嚎,谁都安生不了。 谢琅趁着空闲时间,与宗主敲定了重建主宗的细节,敲定完毕,他联系了刘嶂,让其寻找适合创建主宗的地盘。 谢琅闻言,留了张纸条给温见雪,前去查看那地盘。 下午,确定地盘没有任何问题,谢琅签下地契,找人定了个良道吉日,准备动土修建主宗。 毕竟他也没有时间,时时刻刻盯着人修建主宗。 谢琅心里计算着如何拐人当长老执事,他边计算着,边去市场买了瓜果蔬菜,打算做一顿好的,给温见雪补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