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半晌便叹息一声坐起身。风吹拂纱窗,宁钰环抱双膝落泪。 宁钰迅速躺下,随手扯过被褥。“钰儿,安儿许久不见你,哭得哑了嗓子,您当真忍心?”话音刚落,便听得两声婴儿啼哭。 他眼神温柔,低头看了一眼安儿便柔声道:“我有许多事情想要解释,你能不能允一刻钟?” 门“嘭”的一声被甩上,卫垣站在门边高声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默许,但这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 见到那封和离信之时,他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太过着急了。他留在寝殿,思索了许久,等了许久。思索到想出理由,等到安儿嗓子哭哑,这才策马奔来。 宁钰背靠着门一言不发,缓缓坐倒在地。若真是如此,太医当初为何不言?他当时为何不解释? —— 宁钰无视他,只对着一旁的管家言语:“从此以后,不许某些人踏入将军府半步。” 话音未落,宁钰便转身离去。她步履缓慢,状似随意,实则分外注意背后脚步声响。他站了那么久,身体定然吃不消。 她不想失去武功,更不想失去骄傲。闷响传来,随即是管家的焦急呼喊“皇上,您怎么了?”宁钰身形停顿,随即步伐凌乱,可算是落荒而逃。 “皇后——您看我这记性,小姐!红菱回来啦!”管家快步上前,身后一人绿衣清秀,正是红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