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南朝皇帝驾崩,翎王叛逃,锦王即将登基!”黑衣人跪倒在地,“他若是知道了消息,必然要不如将她作为交换的筹码,换取利益。” 想到义父的死,想到宁钰对自己的怨恨,他心头涌上万般恼意,却由不得不强压下。 “殿下的救命之恩,小人永生难报。只能万死不辞,赴汤蹈火,为殿下扫除一切障碍。” 勾月自作主张,砍断义父膝盖,私下推波助澜,令他不得不阻挡宁钰取药。私下他罚了八十大板,将他打的鲜血淋漓,气息微弱。他以为勾月长了点记性,未曾想挨过便忘。 勾月不得抬头,却也清楚主子眼神的狠厉,只得连声应是。 —— 自从打定主意放松慕容延的警惕后,她便一直安安静静,不再闹事。每日饮食羹汤,点心茶水,懒得再闹绝食。 她本就瘦弱,又因爹爹死而大哭悲恸一场,心绪不宁,寝食难安瘦了一大圈。胸口那一刀,至今尚未痊愈。闹了一段日子的绝食,倒真需要好好休养。 他站在鲜黄色的花丛中,微笑着朝她伸出手。他夜半时分在书桌前处理公文,偶得休息站起来看那副狗刨一般的字帖。他坐在山脚小院的木椅中,抱着一个女孩哈哈大笑。 “姑娘,大夫来请脉了。”“拜见姑娘。”宁钰点头,老者颤巍巍站起身,拿出一方丝帕放在她的手腕上。 “我想吃团圆糕。”宁钰转头对着侍女吩咐,侍女皱眉,低声应和随即躬身后退。 四角站立的侍女却是无法挥退,否则令人生疑。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