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纵马,漫不经意的勒着缰绳。她该如何告诉爹爹,最新的消息是宁斐血流一地,可能已死。 心中一根弦绷紧,宁钰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唯有不远处的小树林。宁钰调转马头,皱眉凝视了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下一秒,她听见别的马蹄声。宁钰转身,就见一黑衣人骑着黑马,见她转头,扬鞭挥停了马匹。 “阁下为何跟踪我?”宁钰皱眉,一手压在腰间的匕首处。 心知他不是哥哥,宁钰眉梢微挑满是冷意,高声道:“那又如何,将军想要做甚?如若是找我索命,宁钰奉陪。” 宁钰微楞,沉吟了许久,鼓起勇气低声问:“你是谁?”此言一出,宁钰打了个冷颤。若他回答是宁斐该如何?若他回答不是宁斐该如何? 鬼面将军看着她的声音,手中攥紧了染血肮脏的羊皮卷,呆愣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宁将军,药和信纸。”侍女端上托盘,宁钰单手支头,另一只手挥手示意她退下。关门声响起,宁钰低叹一声拿起信纸。 宁钰小心翼翼的用拇指和中指将花夹起,放在一旁。展开信件:“见信如唔。” “红菱担心许久,熬出了两个黑眼圈,非叫嚷着让你赔她。”宁钰轻笑,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吾昨日去上坟扫墓,替你摘了旁边的野花。岳母大人许久未见你,你何时回来?” “坐在你院子中的秋千上,风吹过,想吻你。”宁钰想起唇齿交缠的画面,面色微红,轻咳一声。 “近日无聊,在红菱的叙述下知晓了许多你年幼的趣事。”“这个红菱!”宁钰拍桌,眉眼却满是笑意。 “落笔:望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