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因为犯错,罚跪祠堂的情景历历在目。其实,他那时在街上大打出手,是因为自己。泪水一滴一滴落下,落在石板小路上,渲染开一朵朵水花。 宁钰抬袖,抹去眼泪,问道:“失踪多久了?”“四日。” “我去找,一定能找到!” “你若是赶去边疆,少不得三日。已过七日,又搜寻得出什么?” 宁钰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手中挣扎,道:“不成,我得亲自去看看!”万一,万一哥哥死了呢?不会,哥哥这么聪明,胆子又大,必然能化险为夷。 “王爷,偷偷送药的人抓住了,但死活撬不开他的嘴。”卫垣将怀中人抱紧,略一点头。 “王爷?” 墨离一愣,早知王爷善妒,未曾想连小宁将军也记恨上了。两人乃是兄妹,感情好本就情理之中。 “你说呢?”王爷眼神如刀,淬着冷光,直勾勾的瞥来。墨离躬身,筹措词措,道:“这,情理之中。王妃只有宁将军和小宁将军两个至亲,感情深厚在所应当。” 这似乎,超出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事情。可这又如何?钰儿,是他的王妃。宁斐,不过是她的兄长。两方对比,高下立见。 “至于送药那人,抓他所爱,至亲送到面前,每人轮上一遍十八酷刑。届时若撬不开口,就杀了吧。”